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达西脱下自己的袍子,将浑身湿透的乌尔妮卡包裹其中,并且抱着她向着自己的住的旅店跑去。
他一心害怕她会因为湿透而生病,所以神色焦急,注视着前方。乌尔妮卡就靠在他的胸膛上,注视着青年的侧脸。
她听到他的心脏在她耳边急促地跳动着,那是为了她吗?
达西用最快的速度带着乌尔丽卡回到了旅馆里,他们的水滴滴答答地流淌在地面上。旅馆狭小的楼梯只容一人通过,两个人便拉着手一前一后地跑上楼梯。达西打开门,把乌尔丽卡推了进来。
乌尔丽卡其实是非常畏惧其他人的,她本来应该为了自己和一个男人独处而感到害怕,可是达西给了她无穷无尽的安全感,她竟然一点都没有恐惧感。达西让乌尔丽卡去洗澡,他又冒雨去买女人穿的衣服,然后一直守在门外,直到乌尔丽卡轻声说,“好了。”他才进来。
她穿上了达西新买的衣服,只不过头发还湿漉漉的冒着热气。
看起来,乌尔丽卡的魔法水平比达西好。
达西将被子披在她的身上,让乌尔丽卡在床边坐下,他自己抽出魔杖,先蹲在一边试了好几次,确定自己的魔咒准确,才转过身来。他的魔杖尖发散出温热的温度。他坐在乌尔丽卡身后,耐心地一点点地烘干她的头发。
“我的魔法水平不太好,不敢用高级烘干咒。”达西不好意思地说,“希望你不要嫌弃。”
乌尔丽卡不可能嫌弃他,因为她从来没有被如此温柔地对待过。
达西的手指犹如他本人一样温柔地在她的发丝间划过。外面在下着暴雨,可是屋里却因为暖风而变得暖洋洋的。等到烘干了头发,达西让乌尔丽卡裹着被子躺下,自己又蹲在她的校服裙面前慢慢地帮她烘干衣服。
乌尔丽卡就这样静静地注视着达西的背影,这一切好像都像梦境一样虚幻。一个星期前,她还是一个被人厌恶的孤僻女孩,可是现在却有一个阳光般的人正在温柔细心地对待她。
如果这是梦,那就梦吧,永远不要醒来。
达西烘干了乌尔丽卡的衣服,他抬起头,对上了乌尔丽卡的目光,这才感到自己让一个女孩躺在自己的被窝里,是一个有点冒犯的事情。他的耳尖后知后觉的红了起来。
“那,那个,你先暖和,我去给你买点暖茶。”
乌尔丽卡却摇了摇头,她轻声说,“你能过来抱抱我吗?”
达西有点无奈,可是乌尔丽卡那双漂亮的、脆弱的眼睛眨呀眨的,他便不受控制地走了过去,隔着被子抱住了她。雷雨在窗外大作,他们却静静地躺在一起。今天的事情似乎隐约了改变了什么,只不过两人都没有意识到这一点。
雨停之后,达西送乌尔丽卡回学校。布斯巴顿魔法学校位于比利牛斯山之中,并且设定了魔法屏蔽,只有本校师生才能找到隐藏在山峦之间的入口。
达西亲自将乌尔丽卡送到学校大门,他甚至来不及去欣赏巍峨的布斯巴顿,满心满眼都是对乌尔丽卡的不舍。
“谢谢你,达西。”乌尔丽卡低声说,“我会永远记住这七天的。”
说完,怕是像自己不舍一样,乌尔丽卡转过头,飞快地跑进了城堡里。达西呆呆地看着她像是一只蓝色小鸟一样飞走,心中不知为何也变得空落落起来。
乌尔丽卡一进入城堡,立刻失去了力气。她靠在墙壁上,胸口起伏着。
她心中一片茫然,过去的那段快乐的日子好像泡沫般虚幻。乌尔丽卡低沉下来,她低着头,慢吞吞地走着,却没有发现一个身影站在前方的台阶上。
“乌尔丽卡·奥布林。”一个严厉的声音响起。
乌尔丽卡的身体一僵,她看到七年级的生活教授正严厉地注视着她。乌尔丽卡心中最后的一点喜悦也瞬间消失不见,她的嘴角动了动,缓步上前。
“罗德尼教授。”她小声唤道。
罗德尼教授是一个五十岁的干瘦女巫师,拥有着鹰钩鼻和犀利苛刻的目光,乌尔丽卡一直都很怕她。
罗德尼教授双手环胸,冷然道,“给我一个你掉队的理由,奥布林。不然你将会受到处罚。”
布斯巴顿的校规比霍格沃茨严格了三倍不止,任何个人行为都是不被认可的。
“我……”乌尔丽卡低下头,她眼睛一转,然后说道,“今天早上时,天色太暗了,我感觉很难受。我害怕我会犯病影响其他人,所以才早早离开,现在才回来……对不起,教授。”
罗德尼教授冷哼一声,算是勉强认可了这个解释。她脚步倾侧,乌尔丽卡赶忙从她身边走过。
“奥布林。”这是,罗德尼教授叫住她,冷冷地说,“这已经是你留级的第二年了,希望你自己心里有数。”
乌尔丽卡心中沉重地返回了自己的宿舍。她的手轻轻地放在金色的门把上,似乎下了很大决心,才用力将门打开。
女孩们的笑闹声从门缝中挤了进来,可是当乌尔丽卡进来的时候,宿舍里已经鸦雀无声。
其他女孩们正在化妆、看书、聊天,一副其乐融融的景象,却在乌尔丽卡回来之后戛然为止。她们的眼睛盯着她走过去,直到她自己坐在自己的床上。
“你知道吗,奥布林,我还以为你再也不会回来了呢。”正在画口红的那个法国姑娘手里拿着镜子,看着自己,她说,“如果哪一天学校终于忍受不住将你赶出去,我一定让我的家族多给学校投一笔钱。”
“别说了,雪莱。”她对面的那个女孩轻笑着,“很可能等我们都毕业的时候,乌尔丽卡还在留级呢。”
乌尔丽卡充耳未闻,她低头整理自己的床铺。
“你们都歇一会吧!”另外一个女孩为乌尔丽卡辩解道,“她是因为患病才无法完成学业的,总这样嘲讽她有什么意义呢?”
“既然脑子有病,就应该去精神病院,或者监狱之类的地方,为什么要来上学?”雪莱不满地说,“害得我非得和精神病人住在一起,真讨厌!”
在其他两个姑娘的帮腔中,那个为乌尔丽卡说话的女孩也很快就没有声音了。
乌尔丽卡将这一切都当做是噪音,她在自己的床铺上躺下,盖好被子,却仍然觉得寒冷。她轻轻地吐气着,闭上眼睛,好像又能看到那个可爱的、阳光的、帅气的青年。
法国的阴雨在持续了三天之后结束,乌尔丽卡也重新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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