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章:将虐渣进行到底 (第1/3页)
萧凤歌笑着,眸光妖异得极好看:“皇伯伯,看在忠亲王府一脉单传,您可得从轻发落。”
忠亲老王爷一口血,梗在心头。
惠帝大怒,拍案而起:“‘混’账!”
忠亲老王爷当即伏地跪下:“皇兄恕罪,是臣弟教子无方,臣弟有罪。”
惠帝脸沉得厉害,丝毫无缓和之‘色’。
忠亲王爷一把老骨头哟,没办法,就这么一根独苗子,就算长歪了,也得抚着。
“老骨头不疼了?”
萧凤歌上前,将老王爷搀起来。
这不孝子,倒知道疼爹,老王爷脸‘色’好了不少。
下一秒,昭明半跪:“皇伯伯,昭明甘愿受罚。”
老王爷脸‘色’一变,僵住了。
“好、好、好。”惠帝大喝,“来人,将——”
“慢着。”‘女’子嗓音懒懒的。
敢挑惠帝的,只有她,容九。
软榻上,瑶光抱着胳膊,张张嘴,无力申‘吟’,眸子都充血了,死死盯着那‘女’子,她回了个扎眼的浅笑,眼眸流转,慧邪极了。
萧凤歌拍拍衣袍起身,风情地浅笑:“还是我家小九心疼我。”
容浅念丢了一个白眼,转眸,不经意撞向云宁止的视线:靠,没见过美‘女’啊,这么死盯。又一个转眸:擦,萧简这货。腰间一紧,容浅念赶紧收回视线,用无辜的小眼神瞅着萧殁。
“皇上,凤歌儿您可动不得。”容浅念笑盈盈对上惠帝猝火的眸子。
“容九,不要挑衅朕对你的容忍,你知道,朕恨不得摘了你的脑袋,不惜任何手段。”咬牙切齿,拳头紧握,惠帝恨不得剐了眼前的‘女’子。
然,萧殁护着怀里的‘女’子,无一言一行,一双蓝瞳,除了‘女’子的模样温柔,只剩冰冷,还有杀气。
谁又能动得了这个妖孽般的‘女’子?
惠帝,有心无力,瑶光,都半死不活了。
她云淡风轻着:“小九的脑袋不值钱,皇上能耐,自然摘得,只是凤歌儿的脑袋可就值钱了。”
昭明一双妖‘艳’的桃‘花’眼更甚好看了。
瞧瞧,良心真没喂狗,护短着呢。
“你倒说说,怎么值钱?”惠帝冷笑。
长袖一挥,一道明黄显现,容浅念慢条斯理地摊开,念道:“雨落成帝之旨:孤有九‘女’伏枫,毓质令名,淑慎娴静,才学独擅,盖年已二八,慕天朝昭明世子久已,孤闻忠亲王府世子乃名‘门’世家,公卿之子,文武双修,才德实匹。孤闻之甚悦,愿成佳偶之美。孤特赐诏曰,愿以惠帝成秦晋之好。?”
话落,殿中死寂。道道眸光睃向容浅念,有惊愕,有痴缠,有深邃,有忿恨……笼成一张网,映出那‘女’子含笑的模样。
无所不能,上天入地,真真是容九。
萧殁浅笑,将‘女’子揽在怀里,如此风华绝代,是他萧殁的‘女’人。
久久……
“靠!”
一个字,破口大骂,这是萧凤歌。
殿中,这才哄闹起来,惠帝的声音仿若嘶磨而出,灼人刺骨:“容九,你当真好本事啊。”
容浅念拱拱手,一脸谦虚的假笑:“惭愧惭愧。”
惠帝张张‘唇’,哑口了,脸黑白‘交’替。
这妖孽,让风清一国之君,屡屡告败,毫无反击之地。
这一出圣旨,叫人措手不及啊。
“小九。”萧凤歌俊脸黑得一塌糊涂,“你最好给我解释清楚。”
“恭喜,你中奖了。”晃了晃手里的圣旨,她扯嘴笑,“奖品一朵桃‘花’。”
萧凤歌恶狠狠瞪她:“是你搞得鬼。”
那什么劳什子伏枫皇‘女’,八竿子都没打到一起过,恋慕已久?佳偶之美?全是狗屁!
一定是这妖孽!
她窝在男人怀里,捂嘴:“咱低调,低调。”
萧殁拿开她的手,凑在‘唇’边亲了亲,她立马笑眯眯了。
萧凤歌顿时窝火:“那我宁愿将牢底坐穿了。”
娶妻?新娘又不是她,他‘抽’风啊。
嗯,态度很强硬。容浅念立马放软语气:“乖,听话,权宜之计。”
当然是权宜之计,那什么劳什子伏枫,哪根葱,配得上她家凤歌儿吗?
腰上一紧,容浅念闻着酸了,抬眸,弯弯的眸子看他,浅浅的笑。
她心里,有些人很重要,无关风月。他怎能不懂,拂了拂她的脸,倾尽温柔。
一对‘狗’男‘女’!
萧凤歌急火简直攻心了,扯着嗓子大喊:“老子不干,不干!”说着,一把抢了容浅念手里的圣旨,‘揉’成一团扔远了。
这没眼力见儿的家伙!容浅念直翻白眼。
忠亲老王爷一声吼:“‘混’账,给老子闭嘴。”
老子脾气很大。
“打死不干!”萧凤歌死‘性’不改。
小子脾气也不小。
忠亲老王爷脸一黑,抄着板凳就上去:“老子‘抽’死你这不孝子!”
萧凤歌一撩绯衣,身影翩翩。
忠亲老王爷一个扑空:“你个兔崽子!”说吧,又抄了个板凳上去。
一来一往,‘鸡’飞狗跳。
骤然,一声怒吼:“胡闹!”
忠亲老王爷瞅了一眼惠帝铁青的脸,默默地放下了板凳,萧凤歌拂了拂凌‘乱’的袍子,依旧是风姿绰约。
“不,不可能,不可能!”
哟,这人不人鬼不鬼的还没死呢。
脸‘色’纸白,左臂血‘色’狰狞,发丝凌‘乱’,可不就是人不人鬼不鬼,乃瑶光。
瑶光瘫软在地,死死盯着那圣旨:“为什么是伏枫。”神‘色’恍惚,她喃喃自语,“不会的,不会。”
这人疯没疯?
容浅念细细瞧着,勾起‘唇’,玩味:“哟,还没晕啊。”
瑶光抬眸,空‘洞’的眼,突然‘阴’鸷。
嗯,还没玩死呢。
容姑娘挑着眉,带了浓浓的趣味:“那我们再耍耍,不过,”她抱着手,退了三步,“离我远点,省得吐血溅到我身上。”
瑶光眸子一紧,却只见那张扬的‘女’子拂袖,掌心一纸明黄,‘女’子嗓音清泠,沉冷,字字于大殿掷地有声:“奉成帝旨,孤之皇‘女’瑶光,凶残狠绝,弑兄以大罪,孤痛心哀婉,发指之行与庶民同罪,黜第一皇‘女’之尊,贬为庶民,戴罪之身,待归行刑。”
一旨罢黜,君臣更变,换了雨落的天。
到底,这个‘女’子何以至此,皆成谜。
她啊,玩‘弄’权术,‘精’明得太恐怖。云宁止扬‘唇’似笑,抿一杯茶,笑看这雨落风云。
那样风华绝代,那样恣意张狂,‘迷’了多少人的眼,‘乱’了多少神魂。
萧殁只道:这,是我的王妃。
“你,”她笑得邪肆,盯着地上狼狈的‘女’子,她问,“服不服?”
天下,便只有这样一个‘女’子,敢如此指点江山,颠覆朝廷,杀生予夺,她是容九。
萧简一声苦笑,看着‘女’子身影,远得有些模糊了,在不可触及之外。
然,男子上前,抱着她,道:“我的王妃,可玩够了?”
不良于行,不过二五,谁又有这个男子幸运,得她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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