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九章:妖孽没下限 (第1/3页)
她后退,跌跌撞撞,眼里全是惶恐:“不,不。”
血‘色’蜿蜒了一路,红得妖‘艳’。
男人一双鹰眸爬了血丝,狰狞扭曲得可怖,像极了濒临发狂的野兽。
“不要!”血‘色’从手臂染下,如此狼狈,全无一国皇‘女’的姿态,她甚至卑微地屈了她的膝。
然,那烛火笼着的‘女’子,只是笑着冷观,俯身,拍着挣扎癫狂的男人,细语轻哄:“乖乖,忍久了吧,很快就能爽快了。”
语落,手指挑开了绳子。
没了捆绑,男人一如猛兽,扑向瑶光。
她趔趄地后退,瑟缩在‘床’幔之后,大喊:“来人,来人,快来人,救救本宫,救救本宫……”
殿外,毫无动静,夜,还是静得‘毛’骨悚然,暴怒癫狂的男人在靠近。
“你不要过来。”
瑶光哭喊,疯狂地挥着手,血‘色’淋漓,然伏安一个猛扑,她推搡,捶打,喊叫:“啊!别碰本宫!滚开,滚开!”
男人死死盯着身下挣扎的‘女’子,眸子发紧发红,喉结滚动,俯身,张嘴便撕咬、啃噬。
“啊……啊!”
惨叫惊了夜里的灵鸢鸟,‘混’‘乱’嘶吼间,有‘女’子清脆的惊呼:“靠,真真生猛啊。”
地上,男‘女’滚做一团,嘶吼喘息、血光四溅。可不就是生猛?
容浅念托着下巴,斜靠木椅,看得起劲,啧啧称赞:“断魈魂可真是好东西啊。”说着,倒了杯茶。
好东西?据说一碗断魈魂能抵三大缸子鹿血。
这一碗下去……这夜很魈魂。
地上,‘女’子嘶叫:“容九,你不得好死,本宫不会放过你的。”
容浅念抿了口茶,闲适极了:“放心,本王妃会长命百岁,和你慢慢玩。”就着茶水一杯子浇过去,“快点,良宵苦短呢!”
被杯子击中了后脑的男人眼更红了,死死盯着按住的‘女’子,眼神恨不得……生吞活剥了。
“滚开!”
“你放过我,我是你妹妹。”
妹妹?喝了三缸鹿血还认得妹妹吗?
笑话,怎么可能!伏安皇子一把撕碎了瑶光的衣裙……
“啊……啊!不要,不要……”
“畜生!你这个畜生。”
“……”
“啊!”
尖叫声撕裂,瑶光脸‘色’刷白,襦裙染了血。
那叫一个血腥……嗯,茶水不错,容浅念又倒上一杯,睃了一眼地上猴急男子,摇头叹息:“禽兽啊禽兽!”
‘女’子目光已经呆滞,机械地嘶喊,捶打,手臂上的血一路淌下,染红了素锦,一点火光下,那沾血的龙凤簪子闪着妖异的光。
“滚开!”
“求求你,放开我。”
“……”
“你去死!你去死!”
‘女’子眸光骤然‘阴’鸷,拔了手臂上的簪子,狠狠便扎向了男人的颈动脉……
瞬间,血‘色’流光,成灾。
茶杯一扣,容浅念咋舌:“啧啧啧。”盯着‘女’子手里的簪子,直直摇头,“衣冠禽兽啊衣冠禽兽。”
这日惊心动魄、血流成灾,风清史书上就留下寥寥一笔:
十一月二十六,马惊,摇光皇‘女’折一臂。
十二月一日,‘花’朝节正是跌宕起伏。
殿中静默,只余殁王妃的声音回‘荡’。
“本王妃可是两只眼睛都看到你杀人呢。”
瑶光脸‘色’大变,当下便沉声呵斥:“简直无稽之谈!”一声冷笑,“殁王妃莫非是忘了,刺进伏安皇兄脖子的,可是王妃的龙凤鸣祥簪。”
容浅念挑眉浅笑:“哦,这样啊。”长长语调,邪气,“诶!”
一声莫名其妙的叹息,只见容浅念素手一扬,摘了瑶光的珠‘花’,随即,狠狠一扎……
“啊!”惨叫声惊天动地,瑶光抱着左臂,整个人蜷在地上,狰狞,
‘抽’搐。
殿中百人,怔愣地看着容浅念,她擒着那沾了血的珠‘花’,细细擦拭,嘴角,淡淡的笑,倚在萧殁怀里,轻声问:“你说她的胳膊会不会废了?”
某人可是寻着老伤口扎下去的,这旧伤未愈,又添新伤,这胳膊怕是……
“嗯。”萧殁揽着‘女’子,缓缓点头。
云宁止淡笑,品茶。萧简一双眸子自始至终便未离开那人恣意的容颜。
这个‘女’子啊……真真胆大妄为。萧闵笑了。
血腥肆意,惠帝方才晃神,眸光一紧,竟是慌了:“快,快宣御医!”
此时,地上已经漫了一地的血,瑶光瘫软地由‘侍’‘女’颤着,气若游丝。
那罪魁祸首,冷眼旁观,浅浅地噙着笑。
惠帝怒不可止:“大殿之上,公然行凶,容九,你当朕死了吗?”
容浅念一脸无辜地抬头看着:“公然行凶?”摇摇头,无比真诚,“皇上,这您了就冤枉小九了。”晃了晃手中的珠‘花’,她振振有词,“刺进瑶光皇‘女’胳膊的,可是她自己的簪子。”
“你还想抵赖?!”瑶光脸‘色’纸白,更衬得眸中血‘色’殷红,“若你没有杀人,何必畏罪潜逃?”
容浅念做困‘惑’状:“畏罪潜逃?”容浅念晃着一根手指,“no,no,no。”语气一本正经,“本王妃可是被强迫的!”
惠帝胡子气得一抖一抖:“胡言‘乱’语!强迫你?谁敢?”
能让一国之君这般咬牙切齿,确实,谁还敢强迫这孽障,找死不成?
殿中,缄默了。
下一秒,忽然传来一句:“皇侄不才。”
这强调邪肆,妖娆……众人抬眼看向殿‘门’,那将一身绯‘色’的袍子穿得如此妖‘艳’的,除了萧凤歌还有谁?
忠亲老王爷喉头一梗,脸青了:这孽障,怎么被放出来了?
容浅念笑盈盈地嗔道:“凤歌儿,你可得还本王妃清白。”
萧殁侧脸微微一沉,将怀里动‘乱’的‘女’子搂得紧了。
传闻风清的昭明世子对殁王妃情痴入
骨……云宁止笑意更深了。
“说起来惭愧。”萧凤歌步调慵懒,走到殿中,一脸义正言辞,“正是本世子强迫她逃狱的。”
“砰!”
一个杯子砸过去,溅起茶水四丈,萧凤歌连跳三步方躲开,拂了拂甚是‘骚’包的袍子,抬眸,自家老爹抄着凳子便冲过去,嘴里大骂:“孽子!”
顿时,‘鸡’飞狗跳。
这到底是畏罪潜逃还是被迫逃狱,此时无暇顾忌。
追溯到风清史书下一页: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