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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章 你既来了,就没有考虑的余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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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章 你既来了,就没有考虑的余地。 (第1/3页)

宋云禾身体抱恙的事情是以兴师动众之势开始,秘而不宣做为结束。因为她的异常并非病症,而是癸水将至。

不是值得高兴的花开有声,反而风烛之势。

这俱原身本来先天不足,后天未补,发育根本还不到开花的时候,但因着宋云禾前些日子里服用了大量的修复液,造成了短时间的生物催长,在周山岛的时候又心情舒畅,全身放松,以至身体分泌突增。

但这种犹如拔苗助长的情况,却也是极伤本元的,所以宋云禾身体难熬,白太医也多有遗憾,虽然开了药方滋补,但还是去了小皇帝身边请罪。

“下官无能,公主殿下伤及本元,日后恐子嗣艰难,下官只能全力而为却无法根治,请陛下责罚。”

“再无他法了吗?”宋长臻恨声。

“下官医术未全,下官有罪。”

宋长臻面沉如一块青灰的墓石,从古至今生养都攸关女子的一生命运,无论身份多么尊贵,无法生育都注定了坎坷多磨,宋长臻不甘,姐姐已经历尽劫数,应该否极泰来的,怎么可以毁在这样的事情上!

“将公主的脉案抄录一份给朕,立刻!”宋长臻吩咐,然后用锦囊装好,连叫了两声阿轲,将一方令牌和锦囊都教到他手里,“速速出海,找到柴彧,将锦囊亲自交到他手上,请他无论如何都要寻最好的大夫来!”

阿轲颔首,拿了东西转身没了踪影。

“你,大夫来之前细心照料公主,再有参错,朕砍了你医术不全的脑袋!”

白来恙叩道领命,亲自去负责煎药。

宋长臻一个人静坐了许久,听着院子里人来人往的进进出出,听到灵蝉给她喂药,听到她疼痛难忍的拒绝,听到灵雀心急的哄骗,明明像是在伺候一个娇惯的小孩子,可怎么就长大了呢?

是他让她急于表现自己,证明自己了吗?

是他在无形中催促着她长大的吗?

他明明只想让她开心快乐自由的活着的。

“殿下已经睡着了,陛下可要在此处用膳?”喝了药宋云禾终于睡下了,灵蝉过来回话,顺便询问,外面天色已晚,宋长臻至岛上回来还滴食未进。

“朕回承勤宫。”宋长臻起身,承勤宫是皇帝的寝宫。

“恭送陛下。”

宋长臻清瘦的身影夜晚里拉的更纤长,像一条要抵到路的尽头的根须,灵蝉跟着送至门口,宋长臻又停了下来,回身吩咐道,“以后公主所询之事不用尽数相告,忧思伤身,让她安心养好身体。”

“是,奴婢知道了。”

宋云禾一直被疼痛,烦郁,各种躁动折磨了十日,才算艰难渡过了人生中的第一个生理期。

做为曾经的基因人类,女性的生理期是基于生育需求而进行人为调控的,因此而达到女性生育和工作的平衡,所以宋云禾之前长到二十岁也没经历过生理期,从来不知道这是件如此可怕的事情。

在这十日里,宋云禾好多次都想喝修复液,可是白太医三令五申甚至恐吓她误食东西会血崩而亡,灵蝉和灵雀又轮流的守着她,不管她生气发脾气,都不给她机会,生生的让她熬过来,简直是太没人性了!

唯一能让她慰藉心灵的只有美食了。

御膳房每天都给她做不同的滋补汤,新榨油炒的蔬菜简直不能更可口了,几乎让她感叹自己所有的工作都没有换来一本农物古籍更有成就感。

白来恙除了让她散步不要积食外也不拘着她吃喝,毕竟只有吃好了身体才能长起来。宋长臻内心也是高兴的,大手一挥,让人专门在露香宫建了小厨房,好让她什么时候想吃都能很快吃到热乎的。

灵雀还自告奋勇的没事就跟着厨娘们学做菜,由此开发了一项新技能。

宋云禾被此事一折腾,整个人精神萎靡了很长一阵,那些天马行空的想法暂且搁置。宋长臻得空的时候她就去御书房看书习字,朝政繁忙她就在自己宫里教灵蝉和灵雀,数学。

远在大海彼岸的柴彧此时已经从凉城绕回福州,带了永王赵源回京,月前永王体察海上军势,一时不察摔进了海里,小腿骨折还被水中利物划伤,奇的是两处伤都是反复不愈。特别是划伤,肿烂伴有恶臭。

据说柴皇叔周游至此特来慰问一下自己的大侄子,才发现伤口溃烂严重,伴有恶臭,恐其不治,心生怜悯,请了旨要带人回京医治。

东周皇帝陛下就更是心疼儿子,一边下旨召其回京就医,一边还昭告天下,希望沿路可以有名医相看。

所以,原本十天的路程一行人走了一个月才到东京皇城,永王赵源进宫之时看着只有一口气还在残喘。

“时也,命也。”林牧言微有感叹。

赵源的二次受伤本就是自己误伤,柴彧没想要其性命的,奈何皇帝太过多疑,太子又疲与二皇子缠斗,拖延了时间,四处所谓名医又几翻折腾,才落的现在,人事不省,生死未可知的境地。

“宫里那些人又要将账都算到王爷身上的。”黎羽愤愤然,刚才宫门口皇后娘娘哭的死去活来,眼睛偶尔看向柴彧像恨不得剜出满身血洞来。

柴彧早已经习惯这皇城的冰冷,只淡淡的问了声单情,“你师兄何时能到?”

“快马加鞭子时能到,但恐进不了宫,再拖到明日,师兄也是回天无术的。”单情宗门白雾山,以行医救人立世,皆是医武双全的能人。

“让他先到王府,本王等着他。”

黎羽张嘴就又想说话,被林牧言拦住摇头示意,柴彧上了静待多时的马车,打道回府。

“王爷就是心软,救了他,也没有人会感念。”黎羽还是不吐不快。

“王爷做事自有他的道理,不必多言。”

皇城之中王爷,郡王们的府邸大多位于西城,唯柴彧的亲王府是他出生那年,皇帝下旨命工部在东城新建的。其正门五间,正殿七间,前夕护以石栏,殿内屏风以木为框,高八尺,裱绛帛,绣斧纹,只斧上刀刃处为白色,其余皆黑色,宝座也黑色,肃穆威严,又生冷勿近的气势,让人觉得压抑。

王府其它各处风格也都如此,看似奢侈的府邸,让无数人羡慕又无法岂及的尊贵,其实犹如一座矗立在天地之间,无边寂静的活人墓地。

子夜时分等的人如期而至,柴彧领着人亲自入了宫,赵源已经进气比出气少,高烧不退,嘴里糊话都讲不出声了。

白余自报家门后,直接提出了截肢,皇后娘娘哭晕了过去,皇帝倒是清醒,立刻就同意了医治方案,宫里灯火通明至天亮,赵源才缓过一口气来。

“想不到九弟久不出京城,却也能请的动白雾山的大医。”东周皇帝守了一夜自己的小儿子,连早朝都停了,却留下柴彧用早膳,疲惫倦意不散,看似随意的感叹,却拉着一窜的话头。

“嗯。”柴彧却只是轻轻的应了一声,低头用膳,没有要交流的意识。

“昨天里你回京,朕顾着小七,便没召你进宫叙话,也不知你山洪之时受的伤如何了?”东周皇帝契而不舍的继续找话聊。

“好了。”柴彧简明扼要,不急不缓的喝着粥。

东周皇帝点点头以示自己放心了,然后又说,“此次结契寻亲之事是朕太过关切于你,不曾想累及你的清誉,朕实在过意不去,九弟莫要生朕的气才是。”

柴彧端着粥碗的手停在了半空,然后放在桌上发出轻脆的声音,又沉默了几息,像是迫于无奈后的妥协,“本王,无妨。”

“九弟觉得无妨,朕却是甚为愧疚,不若朕给您赐婚可好?”东周皇帝面上真是愧色无疑,言语中却全是多重试探。

柴彧抬起头,眼神冷漠无光,不答反问,“陛下准备给本王赐个男人还是女人?”

东周皇帝面色尴尬,仿佛一进不知如何回答。

“通天寺的正常大师说本王要与阴时阴刻的人结契方能活下来,凉城荣谨之倒是个阴时阴刻之人,还刚好救了本王,那么巧他还是个好男风之人,如此,陛下,你还要本王如何?”

东周皇帝意欲解释,柴彧却已经起了身,“陛下倒是可以赐个男人给本王,让本王绝了姓氏,一劳永逸。”

“朕非此意!”东周皇帝这次是真急了。

柴彧却不再理会,拂袖自出宫去了。

东周皇帝气的一掌打翻了桌面汤匙,此次结契的事情本已经计划好,人选时日都定了,结果跳出个荣谨之,谁能想到阴时阴刻出生的男人也会跳出来抢人!大张旗鼓的说自己是柴皇叔的救命恩人,条条都能对上,非闹着要跟柴彧回京找通天寺的大师结契。

后来没了法子,正常大师只能自圆其说,结契并非一定姻契,亲契也可,还亲自去了凉城要给俩位结义,结果荣谨之一个男人寻死觅活的,不愿意,还数落皇家背信弃义,好在柴彧性子耐磨,在凉城又待了半月诚意安抚,才将此事平息。

但,有人之处从不缺流言蜚语,加之柴皇叔早已及冠却少近女色,所以市井之中也多有怀疑柴皇叔取向一说,损了其多年高洁自律的形象。

甚至唏嘘于柴氏最后这一脉或会断绝,近而生出更多的阴谋论,东周皇帝鸡没偷成反沾一身毛,气的恨不得他在外被劫杀了才好。

结果,一个月,柴彧人连一根头发丝都没伤到,自己的小儿子却半截身子拖没了,还无处发气,也是最憋屈的皇帝了!

不过,柴彧前脚刚走,就有太监悄悄来报,“柴亲王府遇刺了。”

“情况如何?”东周皇帝精神大振,这么多年还是第一次有人敢在京城内刺杀柴彧的,不知道是惹到了哪路不怕死的神仙!

“据说伤亡惨重,柴皇叔的贴身侍卫一大早就带着伤在外等着,奴才没让人进来通报。”太监谄媚道。

“他身边的侍卫身手不凡也带伤来报?呵,可惜,昨晚应该将他放回去的,杀不了,吓一吓也是行的!”东周皇帝惋惜的很,“让人去打探,究竟发生了何事。”

“奴才已经吩咐了。”

“嗯。”东周皇帝点头,很是满意奴才们行事。

柴彧刚一出宫门口,等在车架旁的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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