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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章 云王妃失踪

第53章 云王妃失踪 (第2/3页)

包,她在这一世,不可能这样将众多的人玩于鼓掌之间。

可是,这种秘密她说不得。

“它没有藏在我血管里,你看错了。”

她随便胡诌的谎言怎么能够骗得到东陵凤真,智商几乎是等于天才,一代阴谋家的儿子。

“真的,要不,你摸摸。”

她将手伸了过去,东陵凤真将信将疑,执起她的玉手,指尖在那个可以开合的地方轻轻地磨娑着,心里还是隐约有些担心,深怕那玩意儿一下子蹭出来,那么多的针,长的,短的,粗的,细的刚才,虽然她动作够快,可是,他还是看了一个真切。

那么多的针,如果滚出来几根,随便扎他一下,都会让他吃尽皮肉之苦。

可是,他来来回回摸了好几遍,并未发现异常啊,东陵凤真更觉得不可思议了。

当他缩回的手缓缓放回到浴桶边缘时,重新扫射向她红扑扑脸蛋的视线暗光倍闪,狭长的黑眸一寸寸眯起,“你到底是谁”

“云相国嫡女云定初。”

就算他问千遍万遍,仍然只有这么一个答案给他。

她不可能向他说自己是谁,就算说了,他也绝计不会相信,站在他眼前的,是相国府大人嫡女千金的身体,而灵魂却是一个属于未来二十一世纪女军医张渊的。

别说别人不信,她连自己都不信,像拍电视连续剧一样,这样的事情要不是发生在她自个儿身上,她也很难相信,糊里糊涂间,她就从二十一世纪跑到了古代来,还是穿入了这样一个乱糟糟的世界里,让众多的豺狼虎豹欺侮。

他没再开口询问,也许是知道了不论自己如何问,她也不可能说实话,索性就懒得问了。

在云定初为他按摩时,他脑子里想了太多,觉得事情并非这样简单。

他娶来的女子,不仅会医道,还有这样一个奇特到不可思议,藏在手腕肌肤下的手术包,回想着她来北襄之后发生的一切,总觉得她脑子特别灵活,而且胆子特别大,与他所见的女子都不一样,除了不会开口讲话外,眼前这个为他忙碌的女子,有一颗精明的脑袋,会玩权术,算是一个全才。

这样一个全才的女子,如若不能为他北襄所用,留着终究是一个祸害,可是,他不能杀了她,心底里冒出三个字,舍不得,脑中警玲大作,东陵凤真被自己内心底深处的那个声音吓住了,他居然会舍不得杀她,他喜欢上她了吗

是敌是友,还难以分清,他不能在这种情况下喜欢上她。

由于他大腿上刚上了药,不能丫半点儿水,否则,功效全失,云定初没办法把他从浴桶里弄出来,只得去唤来了两名太监,两名太监将王爷弄到了床榻上,再为他擦干了身体,穿上了洁白的褥衣,然后,便躬着身子退出了房间。

“以后,他们给你沐浴时,记得要放这些东西。”云定初拿了纸笔写下了几味药:八宝荼、白桂、百花锦蛇、白花蛇、白云瓜、半枫荷。

“为什么”

他不解轻问。

“这些药材都有治疗你腿疾的作用,虽然不能立竿见影,但只要你坚持经常使用,对你的康复还是很有帮助的。”

“你就这么想治好我的腿”

接过药方单时,他徐声又问。

“当然,你是我夫君。”

隔着一定的空间,幽幽的眼眸有烛火中跳跃着,里面全是满满的柔情蜜意,他心中冰山般的雪墙,似乎因这样一句随口的话而慢慢融化。

“去魏府找魏芮”忽然他就转称了问题,问及了她今天下午所去之地。

“嗯。”

“你可知魏芮与本王的关系。”

“当然知道,魏芮乃北襄第一谋士,曾是你军师,与你亦君亦友。”

瞳仁微微紧缩,眸底防备之光尽现,到底还有什么事是这女人不知晓的

“魏芮不是一个坏人,这场雪灾让他感觉无望,故而,才会听了别人怂恿做出一些糊涂事,人非圣贤,谁人无过,即然你曾当他是挚友,就应当原谅他这一次。”

她答应魏芮不将此事告诉病王,可是,东陵凤真虽日日呆在这厢房中,两耳不闻窗外事,但,云定初心里相当清楚,天下事,没有哪件事是他不知道的,她绝对不相信,曾经受先皇器重的七皇子,在腿残疾后,会心甘情愿退出争权夺利的政治舞台,身残智不残,再说,他们两母子被赶至这鸟不生蛋的北襄,这些年,受了多少的委屈,多少的坎坷,云定初虽然未曾经历,可是,她能够想象得到,从今晨窦氏在雪地上怒火中烧之时,向自己一手带大的侄女煽了一个狠厉的耳光便不能猜测,窦氏为了拉拢朝中权贵,让他们心甘情愿臣服于她,花了多少的心血,受了多少的委屈。

而东陵凤真曾经那样风摩,不可一世,是受先皇所封的大将军王,只要他身披战袍上阵,就没有他打不赢的战征。

每一场战争,只要有他东陵凤真出马,便都会有捷报传来。

他曾是先皇手下统领千军万马最具才能的王牌军首领。

那样一个出类拔萃的人,如何甘心臣服于人,如何甘心呆在这人迹罕至的地方终老一生。

连三岁的小孩都不会相信。

“魏芮不是你想的那样简单,你最好离他远一些。”

这是好心的忠告,可是,云定初却摇了摇头,“他是你北襄国第一谋士,脑子聪慧,你应该深有感触,只要是人,就都会有软胁,他已经答应我了,同意倒戈。”

猛地,东陵凤真就怒了,怒火腾腾冲着她嘶吼,“如此不忠之人,即便倒戈了,我北襄也不敢再用。”

东陵凤真这火并不是乱发的,在他看来,即然魏芮背叛了他,他就绝不可能再要他。

望着襄王怒火中烧的俊俏模样,云定初重重地吸了一口气,有时候感觉这襄王就像是一个孩子,他耍脾气的时候,她就真觉得他是一个孩子。

好似她就是他娘亲,得日日将他搂在怀里来安慰。

“今日,他可以随便倒戈相向,他日,他同样可以随便弃君而去。”

“这话不假,可是,眼下,也只有拉拢他才能力挽狂浪,咱们虽让军器监改造新农具,可是,这新农具生产出来至少也得一个月,再有,即便是有了新农具,也不可能在短时间内种出咱们所需的粮食,魏芮,他是你的挚友,你与他有心结,这个我知道,可是,现在,咱们不是义气用事的时候,我与他深谈过,看得出来,他并不是真心想要背叛你,背叛北襄国,他只是心寒了,觉得北襄无望了,在这件事情上,襄王,难道你就没半点责任”

魏芮对她说过,指责东陵凤真不负责任,已经三年不迈进宣仪展共商讨朝堂之事,将朝北襄扔给了年岁渐长的老母亲。

要不是这场雪灾,魏芮也不会心中无望而选择投靠他人。

再说,他并没有与那个人搭上线,还不算是真正那个人的臣子。

“放眼北襄国,地窄人少,国势微弱,比不上天元皇朝随便一个郡县,夫君,北襄正是用人之际,至于能不能让臣子们永远追随于你,这得取决于你平日里对待他们的态度,如果让人看不到丁点儿的希望,就算他是傻子也不可能永远地呆在你北襄国。”

这话虽难听,却是一番大实话。

“你有把握”

思量片刻,觉得妻子这番话还是有几分的道理。

北襄想要强大,必须依靠有才能的人,而如今,放眼整个北襄国,除了有智谋的魏芮,还真没几个能让他看得上眼的人才。

云定初点了点头,眼睛里泛着一抹亮光,她太有把握了,只是,她现在担忧的是,要如何去寻魏芮的妻子薛莠儿。

她必须找到那个女子,才能在北襄解决米粮之困后,给魏芮一个交代,让这件事情圆满落幕。

她不可能对魏芮开空头支票。

与瘫子交流了一番,待他睡着后,她悄悄披衣起床,去了隔壁的书房,这间书房只有十几米的面积,平时也只是当了摆设,她从未用过,今夜,怕吵醒了瘫子睡觉,所以,她只得拿了烛火到这儿来研究新农具的制作。

脑子里划过现代那些乡村里农民使用的农具。

用毛笔画了一个模型出来,感觉有些像数字“7”,觉得不甚理想,撕掉宣纸揉成一团扔了,再铺展宣纸重新设计。

这一次,每一笔她都细细地描绘,尤其是农具口子的边缘,她将前缘口子设计成了鱼嘴,鱼嘴凸着,看起来十分的漂亮有型,再将鱼嘴放宽放大,这样的农具应该可以铲除地里的石子。

自个儿欣赏着感觉不错,她便画了许多张,大的,小的,长的,短的,鱼嘴型的,像“7”字型的。

锄头仅仅只是一种,还有许多其它新型农具,她知道那个社会的科技不够发达,所以,专挑最简单耐用性的农具设计。

不知过去了多久,东陵凤真幽幽醒转,伸手一摸才发现身侧空空如也,被子里冷嗖嗖的温度说明身边一夜无人。

寻思着她会去哪儿。

自个儿从床榻上爬起,吃力地将身体滑坐到床榻旁侧的椅子上。

轮椅滑出新婚屋子,果然在隔壁就看到了扑在书桌案上睡着的女子,椅子滑过去,瞥了一眼被她压在手臂下的那几张白纸,轻轻用手抽出。

遥入眼帘是无数种新型的农具,为了他北襄国能自力更生,真是用心良苦。

北襄王心里有淡淡的光亮在跳动,内心深处,也有一缕微淡的暖流在慢慢地流淌。

低声唤来张卫,替她拿了一件冬棉袄以及大红的披风,亲自动手为她披在身上,并吩咐张卫去升了一盆炭火来。

张卫打着哈欠,准备完一切,便被王爷谴退。

可是,他不敢离去,即便是上下眼皮一直打着架,两名主子都未睡觉,他可不敢去睡。

然后,那一夜,张卫就一直在门外守候着,而病王则拿着书卷呆在她旁边看了一整夜的书。

天快亮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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