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6章 惊天巨变 (第1/3页)
东陵凤真与云定初打了一个赌,赌最终夺取皇位的胜利者是谁。
似乎是对一切的事情是胸有成竹,只是,谋事在人,成事在天,一切要看你前生的造化,如果得不到老天的卷顾,恐怕一切的辛苦多年的谋算就会是一场境花水月之事。
这个赌约除了能增添夫妇俩之情的情趣外,再则,就只是夫妇俩相互鼓励的行为而已。
其实,老实说,云定初也是希望东陵凤真心想事成的reads;。
从此后,似乎她与东陵凤真相处的模式在渐渐地改变着,遇到任何问题,她都会向北襄王请教,北襄王对她,似乎也没从前那样爱调佩用她取乐了,然而,这样的生活却让云定初感觉到些许的乏味。
自从那晚赌约后,东陵凤真便带着张卫等人时常出府,一整天终是不见人影,而晚上又带着一脸的疲倦回来,有时候她已经睡下了,有时候见她睁着一对精神奕奕,偶尔两人也会对上一两句话。
不知道他在忙什么,她不是他的正牌王妃,觉得也没必要去过问。
她也忙,为了替薄恒治疗脑瘫,她甚至都拟出了一套方案,在她的细心诊治中,她得出了结论,薄恒是因先天母体吃错了药,从而导致了智商低下,也就是说,薄恒世子的脑疾是先天性的,她查询了庄王府的下人,甚至找王妃亲自来询问。
得知,薄恒的前三代祖先未曾有一人患过这种病,似乎这个脑瘫就只是从薄恒世子开始,庄王府见云定初查询自己的祖上病史,有些惶恐地问出,“弟妹,照你这样说来,薄恒这病有可能是先人们传承的,可是,这样一来,那薄恒的孩子会不会有问题啊?”这正是庄王府一直担心的问题。
“这个难说,嫂子,你也不用太过于着急,我查一下祖上病史,是找尽快找到薄恒世子的病因,对症下药,尽快让他恢复一点智商,一切都是要看人的造化,嫂子,老天会卷顾善良的人,你多多行善,相信薄恒的孩子一定会健健康康的。”
可怜天下父母心,自己的儿子已经没多少希望了,所以,庄王妃便把希望寄托在了孙子辈一代上,唯有这样,庄王府才能逐渐强大旺盛。
“嗯,弟妹说得对,赶明儿,我就开始吃斋念佛,向苍天祷告,让上苍赐我一个健健康康的孙子。”庄王妃双掌合十,一脸虔诚,可见她是多么渴望想要一个健康的孙儿啊。
真中造孽,如若她知晓云湘柔肚子里怀的根本就是她儿子薄恒的种,不知道会不会气得吐血而亡。
“嗯,好的。”云定初应着庄王妃,开始动手为薄恒世子把脉,由于怀孕的关系,云湘柔被庄王妃当成了宝,她故意找庄王妃说,夫君薄恒夜间会流梦口水,还会对她对手对脚,有时候,整支腿,半个身子都挂在她身体上,特别是喜欢放在她肚子上,以前,她由着他,可是,现在,她有了身孕,不能再由着他了。
说这样的话,无非就是不想与薄恒睡一个房间罢了。
庄王妃念在孙子的份儿上,让她搬出了薄恒的房间,专门替她拔了一处小偏院,环境清幽,被下人们打扫的纤尘不染,让她整日要保持心情舒畅。
当然这是云定初以一名医者的身份交待庄王妃的,说如若孕妇心情不好,也许生出的胎儿会不健康的,庄王妃这辈子吃够了儿子身体不健康的苦,听到这样的话,当时是吓倒了,所以,才会专门拔院子给云湘柔住,如若是以前,庄王妃怎么可能委屈自己的儿子。
云定初替薄恒把了脉,然后,用笔开了一剂药方递给了丫头,再命丫头去药房取药。
她自己则开始思索,在古代,她是一名医者,在现代,她是一名军医,这两个身份,都让她习惯了救死抚伤是她应尽的责任,尽管她知道拯救薄恒等于是搬起了石头砸自己的脚。
但是,她不能不治,因为,她是一名医者,医者父母心。
所以,对于薄恒的病因她是努力地寻找,找到病因后,她也是在努力地诊冶。
如果是现代,她可以采取开始做手术,或者,多学科治疗,然而,在这个只有草药的世界,她就只能采用中药治疗,中医上讲的五迟是指立迟、行迟、语迟、齿迟、发迟,五软是指头项软、口软、手软、足软、肌肉软,五迟病症即可单独出现,也可同时存在reads;。
而薄恒的病症就是单独存在,立迟、行迟、瞧他天天生龙活虎,傻不啦叽,到院子里捉蛐蛐逗宫女们玩儿,就可知道这病对他是不存在的,他的症状主要表现在语迟,齿迟,发迟上,五软是指头项软、口软、手软、足软、肌肉软、这几项他都不存在,云定初把主要的目标放在了对他智商水的提高上,说句实在话,一个人只要不是傻子,凡事只要你努力,尽心去做,那么,就算再穷困潦倒,落魄无助,终将有一天好日子会属于你的。
可是,如若智商低下,被人瞧不起不说,那一辈子就只能这样了,没什么希望,薄恒明显就是属于后者。
就算在现代那样科学发达的社会里,对脑瘫也无明确的治理方案,而对于那些智力低下的孩子,许多家长与老师在做出一番努力后最终是选择了放弃。
教不会嘛,同样的一道题,老师讲一遍人家就会了,而智力低下的,又反反复复说无数遍,还反应不过来,这种人就算长大了,也不能把祖国的未来与希望寄托在他们身上,他们就是社会的弱势群体。
云定初思来想去,最后,只能选择除了药物治疗外,只能将重心落到一天三次训练,让他的智商水平慢慢得到提高,这是一个长期不懈努力的过程,想要薄恒与正常人一般无异,那根本就是难如登天的事。
“弟妹,我终于想起来了。”就在她思量间,庄王妃带着丫头去而复返。
“薄恒出生时,产婆说他的颈子上绕了几圈脐带,产婆说,幸好是平安生了下来,母子平安真是上苍保佑,而且,产婆还说,她接生了数十年,从未见过如此罕见之事,弟妹,你说恒儿的病是不是与这个有关系啊?”
当年,薄恒出生时,脐带绕着颈子缠绕了几圈,产婆捡起了落地的孩子,吓得脸色都白了,赶紧用热水将孩子身上的血洗去,将脐带剪了。
这件事庄王妃至今还记忆犹薪。
这个事实让云定初吃惊不小,古代没有医院,同样也没有妇科,孕妇怀着的胎只能让太医们以把脉的方式去看诊,肚子里的孩子似乎平安,脐带缠在了孩子颈子上几圈,却没让孩子窒息胎死腹中已经算是奇迹了。
虽是奇迹,却也是痛不欲生的开始,孩子在母体中,未曾得到足够的营养,吸取不到养份,未死去,然而,却独独就是大脑的那地方缺氧严重,所以,才会在出生后变成了智力低下的孩子。
然而,在古代医学不发达的社会里,也没人去注意他的这些情况,便就将他当傻子来养了。
如果从婴儿时起,就对他采取人为的条件反射训练,说不定他的情况会好一些,狼是低等动物,可是,却能够在警察的训练之下破悬疑难案。
狼孩在森林中生活了数十年,将他抱回人群中,对他进行训练,他也能达到十来岁孩子的智力水平,这说明人生长的环境十分重要。
不过,庄王妃提供的这个消息非常重要,云定初一喜,似乎发现了新大陆一般,“这就说明薄恒的病不是祖先们基因继承所至,至少,庄王妃,你不必担心世子妃腹中的孩子会有他父亲这样的疾病了。”
“真的这个原因?”庄王妃觉得自己的命好苦,刚生出薄恒时,她还庆幸自己与孩子时在死亡中捡回了一条命,却不想因那样的事而种下了祸根。
“嗯,对。”当云定初确定地点着头时,庄王妃一颗心放进了肚子里。
孙子无事了,她的心自然是安了。
“那,恒儿有希望么?”这句话她问了云定初已经千百次了。
“嫂子,目前,我只能告诉你,一切慢慢来,好么?”心急吃不了热豆腐,更何况薄恒这种病症,已经是二十余年了,她只有慢慢地为他想办法啊reads;。
云定初找了几本书法模拟,让薄恒试着用毛笔一笔一划去模拟书页上名字的字体,起初薄恒没有耐性,她便又凶又恶地对他吼,“如若你不好好写字,你娘子就不回来了。”
听了这话,薄恒果然就乖了,执起笔,伏在了桌案上,用毛笔尖沾了墨汁,乖乖地开始认真练起了书法来。
虽然写得不是太好,可是,这样的认真而专注的态度感动了云定初,如此一片空白的生命,活着一个简单单纯的世界里,不知人性险恶,无知却善良,其实,她觉得,人有时候这样的话,她反而还觉得令人羡慕些。
只是,偏偏在世人的眼中,这种无知单纯的人就是另类,是傻子,是不正常的人。
为了想把他治成正常人,她的母亲庄王妃不知道掉了多少的眼泪,熬出了多少的白发。
不过有了云定初这样的名医替儿子治病,庄王妃心里是真的感觉十分的窝心与安慰。
整整一个上午,云定初教薄恒写了整整四十篇的字,每一次,只要薄恒累了,不想干了,她就会端出云湘柔,只要提到这个人名,薄恒就会乖乖的,也许,就算他智力再低下,也知道娘子代表的意义,看得出来,几月的朝露夕相处,薄恒已经对云湘柔产生了依赖。
仿若没有了云定初,薄恒世子便无法好好生活下去的一般。
训练了薄恒一上午,云定初也累得不行,回自己住的偏院时,在门口遇到了一个人,他就站在一株琼花树下,高挑秀雅的身材,衣服是冰蓝的上好丝绸,绣着雅致竹叶花纹的雪白滚边和他头上的羊脂玉发簪交相辉映。
巧妙的烘托出一位艳丽贵公子的非凡身影,眉宇间染上了一抹淡淡不应该出现在他这个所纪会有的沉郁气质,他就那样笔直站在那儿,一片淡粉色的琼花花朵,以及远处连绵起伏的山脉,绿色衬托着粉红色的花朵,衬托着他满身雪白衣袍飘飞,一阵微风拂来,琼花朵从枝头飘落几片,缠在了他的纤长的眉目间,唯有白君冉这样的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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