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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0 居心叵测

第140 居心叵测 (第2/3页)

学习过颜体书法,当然,时间虽已久久远了,可是,模仿几个字她还是觉得十分容易的。

“你想怎么回就怎么回。”

回答的随意性很大,到让她皱起了眉宇,她向他走过去,“喂,我如果回错了,给了对方可趁之机,坏了事,你可别怪我。”

东陵凤真沉默了,想了想,他将书本挪移开,一把抓住了她纤白素手,皮肤上接触的冰凉让他剑眉微蹙,“你穿的衣衫是不是少了些?”

“没有。”哪里少了,她还感觉浑身燥热呢,不知为什么,每一次,被他握着手时,她就感觉自己的心跳加速,当他们躺在同一张床榻上时,尤其是相互睡不着时,两人都在翻来覆去,她就感觉心儿跳得更快,最近自己有些奇怪,也不知道是怎么了?

有时候,被他那双灼灼生辉的眸光一望,她都感觉浑身不自在。

“那你就是属蛇的冷血动物。”手指太冰凉了,仿若他握住的不是一个人,而是一条冰冷的蛇一般。

“你才是冷血动物。”麻痹的,又在拐弯抹角骂她了。

“要不然,你手咋这么冰凉,要不,让本王摸一下你其他地方……”说着,还不待她反应过来,修长的指节便……

“啪”,伸手一掌拍在了他的手背上,尽管手背通红,羊肉没吃着惹了一身骚,可是,他居然还是不甘心,大掌一伸,五指准确地掐住了她的腰身,整个人在旋转了一圈,如腾云驾雾一般,最后,稳稳地落在了他的膝盖上,屁股上软软的肌肉,她真怕把他给坐断了,都不太敢把全身的重量彻底放上去,双臂‘啪’的一声撑在了窗棂上,淡淡的阳光从外面打照进来,落到了眉眼上,为他俊美的五官增添了一抹说不出来的邪魅。

“再动,本王就放手了,掉下去摔疼了屁股,别找本王哭。”他笑着威胁,由于她整个身体都挂在了他身上,当他一抬头,恰巧脸就埋入了她的一片柔软中,灼热滚烫的气息喷吐在她的肌肤上,让她胸口漫过一阵说不出来的痒痒感觉。

“喂,瘫子你……找死。”长这么大,她还从来没这样被人欺负过。

以前的男生,哪敢这样对她,如若敢这样骚扰她,她早就飞腿踢过去了,这瘫子到是有几分的魄力,敢惹她这个男人婆。

“再骂,本王可真的要松手了。”掐在她腰上的大掌……而他抬起头,再次扬声笑着恐吓,这下换云定初嚣张不起来了,因为,她的两条腿离地面有一段距离,因怕自己摔倒,又怕把他的下肢压断了,双手臂只能死死地撑在窗棂上,如若他真松了手,她可以用双臂支撑自己的身体,可是,如若他再使坏,去剥开她撑在窗棂上的手臂,她整个人就会四仰八叉跌去地面,说不定,还会先头着地,她对眼前的男子并不是十分了解,麻痹的,都相处好几月了,虽然男人对她时时开玩笑,猛吃豆腐,还睡在一张床榻上,可是,她总发现自己看不透他。

“这才乖。”见她不说话了,东陵凤真性感的声音从薄唇嗌出。

“亲爱的,问你一个问题?”

“你……说reads;。”她紧咬的牙关迸出两字。

“你觉得乌羽信上所说的盟约须毁,是指的与谁?”

“应该是……相国府……吧。”要命,这男人真是太欺负人了,一直不断地在她胸前蹭来蹭去,像极了小时候的犬犬,只是,犬犬蹭她,她不会呼吸紧窒,连气都喘不过来。

而这男人用鼻尖蹭她的鼻子,她感觉自己身体里有一股热浪在从外向内袭来,让她几乎有些招架不住,真是奇怪,难道说男女肢体接触就都会这样的吗?

“聪明,的确就是你那渣爹与刘氏了。”她们与庄王府是亲家,也许,当初是因为想抚新帝登基,各取利益,所以,才会联盟,好个渣爹,还真不是一般的滑头,只是,这样像房藤上的冬瓜滚来滚去,不会对任何人忠心的臣子,如若一旦有了明君,也或者说,就算不再换新君,东陵凤意彻底铲除一些势力,必然会最先拿他开刀,别看他今日权势滔天,日子过得风声水起。

“本王奖励一下。”

“你要……奖励……我什么?”

她颤着声儿问。“本王的香吻。”男人话刚说完,云定初便感觉自己的小嘴儿被他攫住了,他的薄很柔软,也很滚烫,第一次,她用心去感受他的吻,他的吻似乎很有魅力,当他的舌在她的口腔里穿梭时,她居然一点都不讨厌,甚至被他……让她难受极了……

“想不想让本王亲,说。”他的嗓间充满了魔鬼一般的诱惑,俊美的面容上弥漫着玩世不恭的笑意,黑发,白衣,整个人像极了一只妖孽,此刻的东陵凤真这张脸,白里泛红,不知道比平日里漂亮了多少倍,仿若在她眼中,所有她认识的男子,就只有他最美,最妖。

“瘫子……我……”不行,她的心快要跳出胸腔了,由于在压抑着,所以,连她的脖子处雪白肌肤下,藏青色血管都冒了出来。

仰起了头,纤细的脖子呈现在了他灼热的视野中。

“喊夫君。”三个字落,东陵凤真扬起了纤长卷曲的睫毛,视线瞬也不瞬地盯望着她此时迷醉的表情,鼻尖在她的脖子上摩娑,最后一口咬在了她那块藏青色上面的肌肤。

“瘫……子,你……”她不知道该怎么骂他,只觉得整颗心在沸腾,在呐喊。

忽然,她脑子里回想起什么,脑袋翁翁作响,她今天早晨没与他用膳,可是,却喝了白荟在她起床时送过来的一块点心,她是医者,按理说,任何有药物的东西她都能闻出来。

她这身体的症状应该是被他暗害了,可是,他用的是什么东西,居然连精通中西医理的她丝毫不察。

“早上那块点心是你送的?”北襄王真正忙碌,哪里能理会她的问题,只是含糊地应了一声。

“说啊。”尖尖的十指拂开了他肩上松垮的衣衫,一把狠狠掐在了他的肩膀上。

“放得很少,至于是什么东西,等会儿,你自个儿查。”北襄王一副春风得意的样子,整日看着她在眼前晃来晃去,日子越久,他就越受不了。

有时候甚至脱了外衫就只穿了一件褥衣,那褥衣面料薄……,日日受着煎熬,他不想再委屈自己,所以,就为夫妇之间的相处添了一丝丝的情趣。

尽管知道事后她会发飙,不过,没事,他已经将有人吃干抹净了,就算发了飙,生米也煮成了熟饭嘛。

得便宜的还是他。

云定初的脸足足红润了整整两个时辰,她从来没有想到,他会那样子欺负她,只是在窗户边,也不怕会有下人闯进来,就那样……

他的下肢是不能,可是,可以代替……

待她整理好了衣衫,再拿梳子梳理好了散乱的头发,她坐在了床榻上一声不吭,腮帮子咬咬鼓鼓作响,还在气恼刚才被他恶整的事情reads;。

“别气了,本王有正经事要与你商量。”

她却别过脸不想理他。

“玩笑归玩笑,赶紧将信回了,再拖下去,恐怕要出大乱子。”

他们截获情报已经好长一段时间了,今天之内必须把信息传递出去。

云定初气恼,没好气地回,“出就出吧,反正,如若出了乱子,没受到益的是你,又不是我。”

“娘子此言差矣,咱们夫妇本身一体,如若本王不受益,又有你云王妃什么好处?”

“谁与你是夫妇?”

“经历了刚才的事,你还不是本王的妃子吗?”

都亲密暖昧成那样了,不是夫妻是什么?

刚才,他们也不过是圆了房而已,当然,并不是真正意义上的圆房,只不过……也差不了多少了。

云定初冷笑回,“东陵凤真,别以为这样就可以套牢我,告诉你,本姑娘与那些传统的女子不一样,就算这样了,也不可能永远跟你一辈子。”别不知道他在打什么鬼主意,刚才,她因药物的关系是有一些意乱情迷,可是,事毕,她静下心来一想,便能猜中他的心思。

是想用此方法一辈子套牢她,不就是她在来巴蜀之前,说了一句,待一切大局已定后,她要带着犬犬与清莲去云游四海,四海为家,记得当时说这句话时,他就发了怒,还发狠地吻了她,警告她,最好别说这样的话。

她们是盟约夫妻,她又不是真正嫁给他,她真后悔刚才为什么不理智一点,成为药的奴隶,让他为所欲为。

“好了,娘子,本王错了,下不为例,现在,该是讨论正事的时候了,难道你想让以前那些害你的人,还有谋害你娘亲的人继续逍遥法外,继续过着人上人的生活?”

这话一针见血击中了她的死穴。

是呵,与他联盟的最初,不就是想打败那些曾谋害过原主娘亲,从小迫害过她的人么?

小不忍则乱大谋,总之,以后,对瘫子,她得小心点了。

别被人家卖了,还帮人家数钞票。

真够阴险的,居然用这种方法对付她。

想起这件事心里就来气。

换作是别的女人,在发生这种事情后,就算气恼,态度也不可能这样强硬,毕竟,都是他的人了,死也是他的鬼吧,这女人到好,这种方法根本对她无效。

东陵凤真在心中感叹,本来想用这种迫切的方式阻此她一些想法,没想到,反而弄巧成拙了。

“怎么回?”脸蛋儿红晕晕的,只是,眉宇间有阴戾气息缠绕,说明,她心中的怨气还未散去,暗忖了片刻,幽幽吐出。

“再过两日,是女儿生辰,爹爹,速来巴蜀,有要事面商。”

东陵凤真这几字一出口,云定初便一字不漏的把它们写在了一张泛黄的纸帛上reads;。

空气里响起了‘嘎止嘎止’清脆的椅子滑动的声音,片刻后,这声音在她耳边停下。

拿起了桌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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