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4 卢修斯&阿布拉 (第1/3页)
但是事实证明了,原来人是可以突破极限的,即使老治疗师的眼睛张的再大,当他看见了一个完全失态,并且会出口威胁的马尔福的时候,他发誓,他的眼睛还是可以张的更加大一些的。但是阿布拉现在根本顾不上老人是不是快被自己吓死了,在他的心里,即使是一千个高级治疗师的命都比不上卢修斯一个人。
所以阿布拉毫不犹豫地将治疗师一个甩手就丢到了床边,还不等治疗师站稳身子,冷酷的声音就已经传了过来,“治好他,不然……”很多时候明显的威胁不见得有效,但是未完的威胁却总是让人想到最糟糕的事情,这一点从治疗师根本就不敢伸手扶着什么东西来稳住自己,而是苍苍惶惶的几乎是一种爬跪的姿势走到床前的道理是一样的。
治疗师虽然已经害怕的不行,但是好奇是人类的天性,所以刚刚稳定了一下心神,掏出魔杖准备检查的治疗师几乎酒又被吓掉了魔杖。幸好他急急忙忙的握住了手中的魔杖,不然阿布拉一定会怀疑一个连自己的魔杖都握不住地治疗师是否有能力治疗卢修斯,然后将这个治疗师永远的留在马尔福的庄园里。
kingsize的大床上面铺着的是上好的丝绸制成的床单,黑色的床单上面有着隐隐的暗纹,这些貌似装饰的花纹其实是一些能够安定人心的魔法阵。‘如此华贵的床上躺着的、能让马尔福族长如此焦虑的不知道是那个美人?’治疗师想着。但是没有想到抬起头首先看见的竟然是相同的铂金发色,这简直是让人再一次的大跌眼镜。
治疗师现在终于彻底的明白了事件的重要性,再也不敢有丝毫的迟疑,治疗师迅速的掏出魔杖,甚至不用身后一直紧紧地盯着自己的冷酷男子命令,检测魔法已经毫不犹豫地释放到了卢修斯的身上。白色的细细光带从魔杖里面满满的流泻而出,就像是缓缓流出的水一样倾泻在卢修斯的身上。治疗师的魔杖从头开始慢慢的向下移动,渐渐的,脸色越来越凝重。‘马尔福家的继承人明显的是受到过不可饶恕咒的惩罚。但是,又是谁敢对这个小贵族使用咒语呢?’
是的,卢修斯身为一个马尔福家的继承人,对他使用不可饶恕咒,对他进行伤害,那么就意味着伤害了马尔福家族的人。而同样的卢修斯还是一个斯莱特林的领袖,同样的是斯莱特林公认的王子,伤害了他同样意味着在斯莱特林的脸上种种的打了一个响亮的耳光。而身为黑魔王的左右手,这个波金色的身影同样不比自己的父亲逊色多少,或许将来那抹以血腥和黑暗浇注而成的身影旁陪伴的将是两个铂金色的身影……
不仅仅是因为这些背景,小马尔福本身也让人不能小觑,目前,他是以最年轻就通过马尔福家族继承人的考验而闻名于上流社会的。丝毫不逊色于成年人的魔法力量,比许多成年人还要沉稳冷静的处世态度,对待上流社会的圆滑与聪慧……这一切同样是小马尔福受到重视的原因。而且更加不要忘了马尔福家族世世代代流传的美貌,在一个个家族聚会上,不知道有多少名媛淑女为了这对父子而疯狂。又有多少贵族挤破了头想成为马尔福家族的“亲密”友人?
‘那么,究竟是谁会对小马尔福动用不可饶恕咒呢?而且好像还并不止一个……究竟是谁敢同时得罪马尔福家族还有黑魔王……黑魔王?!’治疗师被自己得出的结论猛地吓倒了,他的手重重的颤抖了一下,正好检查到卢修斯断骨处的魔杖随之一抖,让卢修斯小小的发出了一声痛苦的呻[河蟹]吟。
即使是一个老人,但是治疗师的行动却没有丝毫的迟疑,在身后一直冷冷的打量自己的眼光突然变得冷酷、身后骤然涌起杀意的时候,他迅速的转身,对着身后冰冷的铂金色男子说:“小马尔福少爷并没有什么大碍。您给他服下的魔药非常的及时,很好的稳定了他的伤势。但是……”治疗师迟疑。“说。”毫无感情的单字命令却让治疗师真的松了一口气。他不知从什么地方拿出了手帕,擦了擦脸上的冷汗。
然后连抬头都不敢,而是死命的盯着地毯,就好像这地毯其实是用独角兽的毛编成的一样。舔了舔干燥的嘴唇,他十分缓慢的说:“小马尔福少爷现在最大的问题就是他曾经承受过非常严重的咒语反弹,这恐怕造成了一定程度的重击,而这让他的肋骨折断,并且扎进了肺里。我想我只能将他的骨头先消去,然后用魔药使肺部的伤口愈合,然后再服用生骨魔药。但是这可能会让小少爷非常的痛苦。”说着,他小心的看了看眼前的男人,但是让他失望的是他没有从阿布拉的脸上看出来任何东西。
阿布拉只是面无表情的看着躺在床上的卢修斯,银灰色的眼睛里面是一种让人无法看透的情绪。这让治疗师感觉到十分的不安,但是他不得不硬着头皮继续说下去,“轻微的魔力反噬以及多日来没有进食并不成问题,刚刚您的魔药很有效的解决了这一点。不过……”他再一次迟疑,不知道该不该将不可饶恕咒的事情说出来。
阿布拉知道卢修斯没有大碍后紧绷的精神已经微微的放松了,‘剩下的是他们父子自己的事情,没有必要让别人看了笑话。’阿布拉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袖,转身,以一种缓慢而且优雅的步伐慢慢的向床边走去。他弯腰看了看卢修斯,然后掏出魔杖,“扶手椅飞来。”华丽的椅子听话的向他飞来,并且准确而轻柔的落在他想让它待的地方。至于无声无杖咒语,不必再外人的面前显示,身为一个马尔福,要时刻给自己留下退路。
他坐下,并且优雅的翘起一只腿,修长的双手将袍子整理好。把玩着自己手中的蛇杖,银灰色的眼睛带着一种明显的轻轻的嘲讽,嘴角勾起了一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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