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六章 (第1/3页)
而左权牺牲后,当时曾经和左权多年的**非常难过,他对左权的夫人刘志兰说:“左权从黄埔毕业后要是不去苏联就好了”这委婉地表达出他认为左权是因到苏联才“沾了托派的包”,政治上的“紧箍咒”与左权的牺牲有关。轻易不动笔不动情的“三猛将军”**,当着刘志兰的面,一口气写下了“悼左权同志”的抒情长诗:
“左权亲爱的同志,亲爱的战友,你你躺下了在你鲜红的血泊中躺下了,静静的无言的永别了。我惭愧,我们本来是在一起的,一起生活,一起工作,一起战斗。然而当着你战死沙场的时候,我却没有亲自在你旁边,看着你、救护你、抚着你,握着你脉搏跳动停止了的手,马革裹尸还葬你的遗体。当着噩耗传来的时候,我从谈笑中立刻转入了沉默,坠入了沉思:‘这是巨大的损失可惜一个忠勤笃实的**者啊’一九三二年年我们东征打下了樟洲,这是我们共事的开始。你不说空话,你忠心干实事。……在五次‘围剿’时你被调到同我们一起工作,这时恰是红军最艰苦时期的开始。……你所处理的事情是最繁的事情,白天行军作战,夜间又要计划周详,指挥有方,电话的铃声一夜不知多少次地催你醒来,过度的繁劳使你好说梦话,你说的句句都是战斗的安排。记得吧?亲爱的同志多少次的险恶的战斗,只差一点我们就要同归于尽,好多次我们的司令部投入混战的漩涡,我们曾各自拔出手枪向敌人连放,我们屡次从尘土中浓烟里滚了出来,我们是越打越起劲的……”
这些句子,生动记述了左权、**这对青年将领并肩战斗的岁月。**以“凌霄”的笔名将其表于一九四二年六月十九日的解放日报上。
所以说左权当时的牺牲可以说相当的让人觉得相当可惜的事情,现在在黄埔的毕业生中,已经因为王明那个时候的政策让许继慎给牺牲了,所以张心一定要避免左权再次重蹈覆辙。
如果说在左权牺牲的问题上面,当时的中央还不是直接的原因的话,而皖南事变最后的生这就是可说要承担直接的责任了。
新四军的前身是项英、陈毅领导的南方八省红军游击队。作为**六大选出的中央政治局委员,项英理所当然地成为新成立的央东南分局和军委新四军军分会书记,同时兼任新四军唯一的副军长。在实行党委负责制的新四军军中,项英享有至高无上的权力和权威。而作为国共两党商定的新四军军长人选、非党军事干部叶挺,在新四军里的地位则有些尴尬,无法参与党委的决策,他作出的决定没有大权独揽的项英的点头是无效的。这样,叶挺、项英二人的矛盾就不可避免地产生了。
叶挺、项英二人在新四军创建初期的合作还是很愉快的。他们在新四军的改编、组建、集整训等工作中,有过密切的配合。这一时期,他们的分工很明确,叶挺主要管外,跟国民党打交道,争取港澳和海外侨胞的支持,军内工作则侧重军事训练、作战指挥。项英主要管内,与党中央、东南分局的直接上级长江局打交道,军内主要抓干部配备、党的建设等。
叶挺、项英的分歧,是从怎样执行党中央有关迅挺进敌后,独立自主展游击战争这个决策开始的。叶挺认为这一决策具有重要的战略意义,非常正确,应该及早执行,但项英对此犹豫不决。令叶挺最难以接受的是,对这类与军事作战密切相关的问题,项英在与中央磋商的过程中,根本不征求他这个军事长的意见,也不向他通报中央的有关指示,好像这是什么“党内机密”,对他这个“党外人士”和“统战对象”需要保密。叶挺的处境是困难的,正如陈毅在《一九三八年至一九四三年华中工作总结报告的一句十分尖锐且贴切的话:“项英对叶挺军长不尊重,不信任,不让其独任军部的工作,一直到包办战场指挥,强不知以为知。”
项英不仅在军事上不尊重叶挺,在日常工作和生活方式上,对叶挺也颇多微词。叶挺到部队视察时,喜欢以马代步,带的副官、参谋、卫士等随行人员也比较多,前呼后拥一大帮。项英到部队去则习惯于轻车简从,所以他认为叶挺是摆官架子,旧军人作风,不符合红军官兵一致的作风。叶挺仪表堂堂,穿着整洁,平时不是穿黄呢将军服,就是穿皮夹克、西装等便衣,很少穿新四军的深灰色制式军装。项英则剃光头,无论冬夏,新四军制式军装不下身,隆冬时节也只是穿一件旧棉大衣。叶挺单独吃灶,还从广东带来一个厨师。他的交际活动较多,常叫他的厨师做些广东客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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