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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章 破坏婚姻的女人!(精)

第65章 破坏婚姻的女人!(精) (第2/3页)

年的沧桑,她甚至已经没有斥喝他的力气。

提着行李箱大步向前跨去,想快一点远离这头伤她最深,最负心薄情的恶魔。

而他攫住她手臂的力道很大,大得几乎让她痛入骨髓,扣紧她的小蛮腰,她想挣扎,可是,他的动作迅猛而快捷,一手捉住她乱舞的手臂,就在那一刻,她听到了皮箱摔倒的清脆声响。

她还没反应过来,就已经被男人抵在了冰凉而坚硬的墙壁上,好似一只被困在沾胶上的壁虎。

恨恨地盯望着他,眼里喷射出绝恨的火焰!

恨他恨得咬牙切齿,尤其是听了付静的话以后,她觉得自己简直就是猪脑子,怎么傻得会对这样一个风流成性的男人付出真心!

不想承受她似刀刮一般的注视,俯下头,他霸道强势地啃噬着她的唇瓣,无法呼吸,她只能呜呜叫着,张口想咬他的唇,然而,几次都被他避开了。

这个不要脸的男人,如果手上有一把刀,她真的会将他砍成碎片。

他喜欢她身上的味道,那种天然的清纯的茉莉花香,带着大自然地味道,感觉每次抱着她,就像是拥抱着整个大自然。

由于她的不配合,他单手扣住了她的下巴,咆咽一声,她被迫仰起头,承受着他狂妄霸气的掠夺与折磨。

这是他第一次这样吻她,仿佛要倾尽几生几世的爱恋,可是,她憎恨这样的他,更憎恨这样霸道强势的掠夺之吻。

早知今日,何必当初。

就算他爱她又如何,如何啊!她在心里狂吼,她们之间已经不可能了,在发生了那么多后,她们之间不可能还能像从前一般,她不可能像没发生任何事般原谅,重拾过去那段爱入心魂的感情。

她们之间已经结束了!真的结束了!

终于他放开了她,喘着粗气,滚烫的气息在她唇畔游离,几乎是贴着她的唇瓣低低细语:“静好,这几年,我过得并不好,我们重新开始,好不好?”

越过他深情的眸光,俊逸非凡的脸庞,她看到了那个在风雨中挣扎,无助,绝望的沈静好!

她真的想狠狠抽他一记耳光,那样才能喧泄心头的愤恨,可是,她生生握紧了拳头,压仰了那样的冲动。

有多么深的恨,才会有多么深的怨,如果情绪再为他所波动,那就表示她还爱着他,她对他还有那狂热灼烈的爱情,她太累了,真的不想再爱了。

事实上,她也爱不起,而金尊玉贵的男人,也不需要她廉价的爱。

凭他如今的身分,权势,地位,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何苦要这样巴着她不放!

缠着她,只因他那份不愿意被人抛弃的自尊心吗?

她没有动,也没有说一句话,只是凝望着他的眸光冰冷如刀!

“好好,我知道你受了很多的苦,如果当初……”

如果当初他要不是那么攻利就好了,可是,藤瑟御非常了解自己,换言之,如果时光能够倒流,他仍然会选择名利而弃感情。

“我不知道你怀孕了,更不知道你为我生下了孩子。”

一切都是蒙在鼓里,闻言,随心笑了,那笑有些没心没肺的味道,又或者说,那段颠覆她世界的时光早已被她掩埋。

“如果你知道了,会怎么做?”

良久默然,踌躇,让随心伸手狠狠地掐在了他的手臂上,古铜色裸露在空气里的肌肤被她抓出几道密密的细痕。

知藤瑟御也,莫过于她沈静好,她深知男人的脾气,当时的他事业正在起就阶段,他不可能允许她成为事业上的一颗绊脚石,同理,他也不可能让一个还未出世的生命阻挡了自己的前程。

他如果知道她怀孕了,肯定会淡然地劝解:“打掉吧,我们都还年轻,以后还会有的。”

正是因为揣摸到了他的内心世界,了解他更甚于了解自己,沈静好才不敢冒那么大的险,当时她就一直躲避着,甚至躲到了御州乡下,就是希望在他不得知的情况生下肚子里的孩子,然后,让孩子陪伴她一生,她的想法很单纯,即然得不到藤瑟御,她有孩子就足够了,她沈静好可以带着孩子,靠追忆与他在一起的点点滴滴,缅怀从前过日子,她是一个多痴,多傻,多单纯的女人啊!人家都不要她了,她还幻想着为他生下孩子,真是天下超级大傻帽!

“生囡囡那天,我差点难产。”

她说得极其平淡,如叙述天气一般淡然,然而,藤瑟御能感觉她生产时的那份艰辛,鼻头有些微微泛酸。

眼前似乎出现了刘坤背着自己血染衣裙的身躯,艰难地奔跑在雨中,气喘如牛的惨景。

“乡下诊所拒绝替我做手术,他是背了二十公里山路,将我送到了一个边远的小县城,藤瑟御,点滴之恩理当泉涌相报,可是,你却杀了你女儿的恩人,这辈子。”

喉头哽咽,眼眶酸楚,唏嘘之后,她说:“我再也不会原谅你了。”

她们之间的鸿沟就是隔了一条人命,因为他,她与女儿的恩人死了,她现在都找不到他死去的真正原因。

所以,她把所有的错全都归绺于男人身上。

她说,我再也不原谅你了,而不是,我再也不会爱你了。

这句话的意思有多么不同,藤瑟御心里当然清楚,幽深如峡谷一般的眼眸重新燃起了新的希望。

“静好,再艰难的时刻终究也过去了,为了囡囡,你能不能原谅我?”

“不能,因为,这里。”指尖戳在了自己心口。

“过不去,一辈子都不会过去。”

语毕,捡起地上的被甩落的行李箱,将他一把推开,昂首挺胸,头也不回地抽身离开。

这辈子,藤瑟御要什么得不到,金钱,权利,地位,包括女人,除了她沈静好的心,也不对,其实,他曾经得到过,只是不知珍惜,刹那芳华的两情绮绻让他追忆了这么些年。

他的事业做得再多,地位再高,又怎么样,没有相爱的人一起享受这所有的一切,心终究是孤寂的。

对于静好,他真的不打算再放弃了。

随心想很快走出男人给她带来的阴霾,也想让家人的欢乐能驱走她的内心的阴暗,所以,她搬回了白宅,月月念高中住校,一学期也没回来一次,那间房一直是空着的。

她搬回去住的那天,白老太脸色可难看了。

“与瑟御闹别扭了?”

“别再我面前提这个人。”

她压根儿不想提起,可是,家人哪里允许她这样忽悠。

吃晚饭的时候,陈月桂回来了,见到她连眼睛都晶亮起来,可当知道她要回来住时,眸中那晶亮的神彩迅速消失不见。

“你与他小姑爷吵架了?”

“不是吵架,是离婚了。”

她已经把离婚协议书签了并寄出,过不了几天,可能法院那边就会判下来,她不会要他的一分财产,算是净身出户,自然也就判得快。

至于囡囡的抚养权,她想以后等自己有了实力之后再向法院申请。

离婚?陈月桂的嘴张得仿若能塞进一个鸡蛋,白老太也与媳妇差不多神情,听说女儿要离婚了,急了。

“喂,老三,你咋能这样随随便便就离婚啊,你看看我们老白家,你爸死了这么多年,我可是守了几十年活寡,尽管日子过得艰辛,也从未想过找一个男人,你奶奶也是,二十三岁就守了寡,活到七十四岁,也没再找一个男人,你到好,才结婚几天啊,这就离了,而且,你都当我们是隐形人吗?”

听说女儿要离婚,白老太吓傻了,呆愣了两秒后,开始像爆草豆一样数落女儿。

“嗯,随心,即然要离,得让他多掏腰包才行,不能就这样便宜了他。”

陈月桂爱看报刊杂志,对于藤瑟御的风流韵事还是知道一些,她猜想着,肯定是藤瑟御对老三新鲜感不再了,又看到了别家的姑娘,所以就提出离婚了。

如果真要离,那她得让老三多向男人要点钱,这个世道穷人活着艰难,掏出几千万,那她老白家也吃穿不愁了。

“嫂子,是我提出要离的。”

“你提出的?”陈月桂重复着这句,仿若不敢置信。

“妈哟!老三,你脑袋被门板夹了,你知道藤瑟御多少身家,居然提出给他离婚。”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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