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分类 全本 排行 记录
番外:大结局(完)

番外:大结局(完) (第2/3页)

当真,我之于你,就只是绝望与痛苦,与我在一起的时候,你就没得到丁点儿的快乐与幸福?”

随心没想到他恢复了记忆,或许,他根本就是装的,目的是想报复她多年前失忆。

她更没想到他会知道女儿忘尘是他的孩子。

“她父亲呢?”

“早死了。”

她想到了他们的一次对话。

那时,他该是一副什么样的心情?

“你对世人皆称,都说孩子的父亲不存在,就算你再怎么恨我,怨我,讨厌我,孩子终究是无辜的,沈静好,如果当年,你不是因为成了植物人,你恐怕也不会生下忘尘吧?”

他一针见血地指出了她的冷漠无情。

真正残忍的那个是她,不是他。

她活生生让他与亲生骨肉分离了这么久,让他更痛的是,在她生女儿时,他没有陪伴在她身边,与她一起承受痛苦与磨难,没有与她一起并肩作战迎接她们爱情结晶的来临。

像是戳中了她的心事,随心急忙退后一步,连连摇了摇头。

“藤瑟御,你哪来的自信忘尘是你的孩子?”

“还有,我不是什么白随心,我是楼倾言,你看好了。”

她指着自己的脸孔,她不要与他相认,她真的不想再回到过去,现在的生活是她想要的。

她不想自己的生活再度被他搅得一团乱。

落寞一笑,他说:“你真是低估了我智商,你与我睡了那么久,你的言谈举止,浑身上下,我哪儿不熟悉?”

“你以为换一张脸,就真的能彻底变成另外一个人吗?”

“告诉你,沈静好,我一直都知道是你,我一直纵容你与丰锐演戏,只不过是看在我内心的那一份愧疚上。”

“你知道我什么会答应与丰锐签协议?”

“要不是因为你,我会将他丰锐看在眼里,百个丰锐也不够我砍。”

她知道,他这句话说得大实话,毕竟,当时那个状况,他答应她,许是真的知道了她是沈静好。

当然,当时她只是猜测,如今,她终于知道了,藤瑟御果然不是一般的男人。

“那你为什么还要与他签?”

明知道是一个陷井,傻子才会往里钻,可是,为什么你要去钻呢?

“你一直埋怨我为了事业不要你,也对,我当年的确也是这么做的,我不知道你的性情那样执着,当然,我不否认,年轻时,我的确把事业,权贵,地位看得比女人重要,不,准确地说,应该是看得比我自己的命还重要。”

“即然拥有一片帝国江山,我得不到你,那么,我可以将曾经多年来的努力全部舍弃,江山与女人之于我,我选你。”

我选你,多坚定,铿锵有力的字音。

说不感动是假的,可是,她能够再一次相信他吗?

他亲口这样对她,也印证了滨江市的传言,他的确是为了她甘愿失去了权利与富贵。

单只凭这一点,他就比许多的男人强。

她的喉咙像是堵了一块棉花,难受得发紧。

“瑟御,尽管是这样,我觉得我们也难回到最初了。”

“为什么不能回去?”

“你说,沈静好,你还想要我怎么样?”

他的眼眶一下子就发红了。

激动地步上前,将她扯到自己的怀里,他的嗓音低沉,带着说不出来的酸楚。

“静好,我真的知道错了,如果你的心里还有一点点我,就请接受我的认错吧。我们都不再年轻,这么多年了,我们之间的纠纠缠缠,分分合合,我现在一无所有,与你一样,都是平凡而普通的人。我们不要再这样隔阂着了,好吗?”

他变成了普通人,为她而变成了平凡的人。

他知道她自卑,很要强。

所以,为了她,他甘愿变得与她一样,两袖清风,一无所有。

“藤瑟御,你不要这样,我们……真的不可能了。”

“为什么不可能?你爱上了别人,你说,他是谁?丰锐?”

“还是藤解放,静好,难道说你是那种爱慕虚荣的女人,只因为我一无所有,所以,你就不再爱我了?”

“当然不是。”

他不能这样子冤枉她,其实,她又怎么知道,他根本就是存心要这样激她。

“即然都不是,你心里没有其他男人,我爱你,你也还爱着我,为什么我们不可以重新开始?”

重新开始几个字,说起来容易,做起来很难的。

她不给他机会,这让他急了。

“放开我,藤瑟御,你弄疼我了。”

赶紧地,他松开了手,手臂放在半空中,全身线条因紧张而僵硬。

见她一脸镇定,坚决,藤瑟御第一次慌得手足无措。

“你不原谅我可以,我要忘尘。”

“她不是你的孩子?”

“她就是我的孩子,我知道。”自个儿播种都不知道,岂不是蠢驴一个。

“藤瑟御,你不要这样无理取闹,好不好?”

“不好,沈静好,这辈子,我藤瑟御与你纠缠定了。”

语毕,他把一大束花塞进了她的怀中,单膝跪地,姿势优雅:“静好,嫁我吧。”

这是他有史以来的第一次求婚。

第一次向一个女人下跪。

为了未来的幸福,与一家三口其乐融融的和美画面,下跪又算得了什么。

“你疯了?”在她的印象中,藤瑟御不是这种会随随便便向人下跪的人。

更何况,她还是一个女人呢。

“你起来。”

“你不答应,我就长跪不起。”

这厮是在威胁她啊

真是臭毛病,要么霸道的可以,要么,固执倔强的可以。

“那你就跪吧。”随心将花搁置在了桥墩上,转身便走。

男人伸手便抓住了她的手臂,撑起身,拉着她疯了一般向前跑。

他们跑到了古镇中心,天色已暗,已经是夜市了。

“藤瑟御,你到底要做什么?”

在街上逛了一圈,他带着她去了一个地方,眼前的景物,她看着好眼生啊,门前的那株琼花树,让她记起来了,这儿不是曾经她生第一个孩子的地方吗?

几时变成了一幢挺拔的高楼大厦了。

白墙,红瓦,漂亮得仿若仙景。

“你走了之后,我用手上的建筑队,花了近半年建的,这幢楼可以让我们吃一段时间了,所以,你不必担心我们会饿死。”

什么跟什么呢?

这疯子哪根筋搭不对了,居然在这种地方砸金。

仿若会读心术,藤瑟御唇角的笑意勾深。

“为了你,砸再多的金都值得,这儿,有你太多的回忆,而且,咱们的第一个孩子也是在这儿出生的。”

对于此事,他深感报歉。

她们走向了那株琼花树,如今正是三月天,满树琼花开得正艳,她站在琼花树下,片片琼花瓣掉落下来,有几片砸在了她的肩上,眼前那排低矮门墙的房子早已被这座洋房取代,曾经的那间厨房,还是厨房,只是家具陈设早已焕然一新。

他拉着她拐进了另外一间卧室,卧室的窗台边,还布置了一个座椅,秋千座椅,上面有两个紫红色的小抱枕,可以坐在上面看书打发时间,屋子里的陈设,许多都是她喜欢的。

“忘尘也是在这间屋子里有的。”

不是疑问句,而是肯定句。

记得那一次,她逃到了乡下来,而他找来了,他们就在这间屋子里情动了。

那一夜,她还在琼花树下为他独舞,沈静好一生只为藤瑟御独舞。

多刻骨铭心的爱恋。

想到了那个场景,心里一紧,他说得是事实,的确,忘尘就是在这屋子里火热的一夜怀上的。

至始至终,她沈静好都没有其他的男人,只除了藤瑟御。

咬了咬唇,她忤在了原地,眼睛里有氤氲的雾气在缭绕,她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然而,下一刻,泪水还是不争气就流了下来。

“别哭。”

她的泪让他手忙脚乱,拿了手帕替她擦泪。

她的泪会让他心痛,她的痛苦会让他心碎。

“女人,你不是一直都挺坚强的嘛,流泪可是弱女子的表现。”

“就是女强人,也是女人,哭是天经地义的,你懂什么?”

“你这是原谅我了?”

“谁原谅你了?找你的傅碧瑶去,还有你的初恋情人,那个丰锐的妻子……”

这是在秋后算债么?

藤瑟御面额有些发黑,如果八百年前的事情都要扯出来,那他真的就说不清了。

“丰锐的女人与我没半一点关系,是他自己得不到她的心,与我无关。”

他何其无辜,为了那个女人,丰锐一直针对了这么多年。

真恨不得将他赶尽杀绝。

“生忘尘的时候痛不痛?”

无缘无故冒出这么一句话,吓得随心都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想了想,她回:“我当时晕迷,是剖腹取出来的。”

即然是剖腹就没半点儿感觉了,那时,她还是一个植物人。

“你干什么?藤瑟御。”

“让我看一下,你的那个伤口。”他说着,已经将她横腰抱上了床,整个身体覆了上去。

撕扯着她的裤子。

“别。”

她才不会给他看呢。

然而,男人哪里允许她不啊,像一头蛮牛似的,拉扯着她的裤子,天生男女力量的悬殊,让她败下阵来。

‘咔嚓’一声,那片白皙中透着粉红的肌肤便暴露在了他的眼前。

一道道深浅不一的沟痕,带着粉红的痕迹,与其它肌肤明显不一样,有一道小小大约五公分长的口子,横在她的肚脐下方,这就是生忘尘的见证。

他的女儿忘尘就是从这个口子取出来的。

一定很疼,渐渐地,他的鼻头开始泛酸,女儿那么大,伤口这么小,取得时候,一定痛彻心肺。

他真后悔自己没有与她一起承受这样的苦难。

她在异国生不如死,挣扎在死亡边缘之时,他在什么呢?或许在守在窗前,望着窗外的飘降的雪花发呆,也或许,坐在办公室里坐点江山,批阅文件,又或许,他正带着属下外出忙碌与客户商谈,也或者,他在睡觉,只是睡梦中,必然有她的存在。

“都过去了。”

随心几时见男人红过眼眶,及时出声安慰。

“下一胎,我一定陪着你,与你一起奋战。”

“说什么呢?”

随心白了他一眼,这男人就是脸皮厚,还下一胎呢?

她又没打算与他一起走下去。

她可没打算就这样原谅他呢。

“下一胎,生过儿子,然后,再生女儿,然后,再生儿子……”

当她是母猪啊,真是的,还下一胎,再下一胎,再再下一胎。

这男人脑子就是有毛病。

男人不理她,径直说下去。

“你说,咱们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