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5章 很有意思的纪念品(笑到爆) (第1/3页)
“是啊,让这和和美美的画面永远定格,来,大家干杯。”飞儿用胳膊拐了一下展颜,展颜逼不已只得将杯子举了起来。
骆北城笑脸吟吟地站起身,焰天耀则自顾夹着菜,焰君煌冷厉的眸光向他扫了过去,他也不予理睬。
“老五。”焰君煌喊了一声。
大家的等待中,焰天耀耸了耸肩,不紧不慢地站了起来,端起桌上的杯子,轻轻地给焰君煌碰了一下,仰头自顾喝下,任骆北城的酒杯僵在了空气里。
“骆子,老五就这脾气,不给他一般见识。”焰君煌圆着场,老五凉着人家,他得给骆北城一个台阶下。
“没事,没事。”骆北城笑着仰头将酒水喝下,他知道因为展颜老五恨着他,再说,他与老五之间的恩怨一两句话说不清楚的。
饭桌上,焰君煌与飞儿俩口子一直在找话题,渐渐地,展颜也放开来,骆北城也跟着说笑,老五偶尔忍不住也插话进来,整个气氛还是挺活跃。
酒过三巡,大家都喝得有些高了,老五歪歪斜斜地走向了坐在沙发椅子上的展颜,将展颜拉了起来,抱住一顿猛亲,展颜推拒着他,大骂他是疯子,是神经病。
老五回过头,才发现骆北城一双眸子直往她们这边瞧,真是奇怪了,这女人在别扭什么,难道是这个男人在场就不好意思么?她不要当着某个男人的面儿让他亲,这说明什么,说明她心里还装着这个男人,焰老五越想越气,她不让他亲,他就非亲不可。
最后,展颜火了,抬手就给他一个大巴掌,耳光声清脆响亮,让坐在桌子上正聊得欢的焰君煌与骆北城停止了交谈,眸光齐刷刷地扫了过来。
展颜见状,觉得自己真是无地自容,丢脸丢到姥姥家了。
她转身头也不回地向门外奔去,老五站在原地,没有及时追出去,飞儿从玩具室跑了出来,见展颜跑了,见老五无动于衷,跺了一下脚追了出去,因为,飞儿怕展颜出事。
“老五,你脑子烧坏了?”焰君煌见老五与展颜闹得不愉快,怒斥兄弟。
焰天耀没好气地白了四哥一眼,迈步走到桌子边,抓起了酒杯,倒了满满一杯酒仰头就喝下。
赌气又倒,焰君煌捉住了他的手,扣住了酒杯。
“老五,你什么意思?”
见老五丝毫不给自己面子,焰君煌彻底火了。
“四哥,我与他的事,你不要管,你也管不了。”
任焰君煌夺走他手上的杯子,焰天耀指着骆北城吼出:“骆子,我承认,是我对不起你,最初,我不该为了四哥与四嫂,设计陷害你,杀了那家人,可是,就是因为这样,你把我逼得去了国外,这么多年,如果我还没还清,如果你心里有恨,大可以冲着我来,根本没有必要去伤害一个女人。”
“老五,我与展颜之间根本没什么的。”
骆北城挑了挑眉,搞不清楚老五的逻辑。
“骆子,如果你有珍爱的人,就去珍惜,以后,千万别再招惹她,否则,我会找你拼命。”
这破男人,不是给他四哥争女人,就是给他焰老五争,真是上辈子的冤家,焰天耀红着双眼,冲着他嘶吼完,转身就冲出了门追展颜去了。
焰老五的一顿臭骂,骆北城觉得自己很无辜,对于展颜,他从未招惹过她,只是,在他人生最低落的时候,是她帮助了他,最多,他只是过河拆桥,忘恩负义罢了,可是,他真的没爱过展颜,如果他只是为了一份责任娶她的话。
那才是一种极不负责任的行为,不爱她却娶了她,将来,她会后悔的,没有感情的两个人在一起,就是一种说不出来的负担。
也许焰天耀就是为这个责骂他吧。
“老五太像话了,别理他,骆子,来,我们喝我们的。”
焰君煌本来想让这两个男人冰释前嫌,没想到反而弄巧成拙。
“嗯!”
感情之事不能勉强,旁人有时候真的很无能为力!
骆北城挥手与焰君煌告别,警卫员已经把车开了过来,他坐上了车,脑子里一直萦绕着老五对他嘶吼的话。
“如果是我没还清,你大可以找我,没必要去为难一个女人。”
他从来都没有想过为难或者招惹展颜,她不是他的菜,他不喜欢她那种类型的,但是,他这辈子做的最错的一件事情,就是要了她的身体,却没能给她婚姻!
当时,他真是疯了,才会那么做!现在想起来,他都恨不得抽自己几个耳光,是他把事情搞成这样的,看得出来,老五很爱她。
“骆领导,回*区吗?”
“不,回宿舍!”
他坐在车后座里,手肘放在车窗台上,手掌撑着头,头有些疼!
“好。”司机熟练地操纵着方向盘!
车子从闪着霓虹灯的街面划过,影影绰绰的光影打照在引挚盖上,投下一层淡淡的光晕!
骆北城睁开眼,朦胧的视线中,他是否看到有一抹纤细的身影站在一株环保树下,女人披着一头长发,穿着一件灰色的裙子,身影有眸孤寂!
他让司机停了车,从车厢里走出,一股迎面扑来,即刻,酒醒了大半!
踉跄着步伐,他走到了女人面前,伸手扳过了女人的身子,视野中,果然是展颜那张清丽的容颜!
女人眼角挂着人眼角挂着晶莹的泪珠!
乍然看见是他,如洪水遇到了猛兽,伸手将他握在自己手臂上的手拍开!
意欲想走,可是,骆北城却喊住了她:“展颜,别走,两分钟,给我两分钟,我只说几句话,说完就走,绝不打扰你。”
听了他的话,展颜站在了那里,没有再走的意思,是在等待他的即将出口的话。
话语虽伤人,但有些事必须是要说清楚,清了清嗓子,骆北城幽幽地说:“展颜,对不起。”
展颜回过头,眸光笔直地盯望着他,再也控制愤愤地怒吼出声:“骆北城,我不要你的对不起!你并不欠我什么!”
“我知道自己伤害了你,我不该对你那样!”他不该要了她的身子,却最终没能与她在一起!
只是,当时,他的心太乱,他利用了这个女人身体,安慰了他一颗受伤的心。
“如果……”咬了咬,他艰涩地说:“如果你愿意,我可以娶你。”
这是世间上最狠毒的语言,一字一句似要割破展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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