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 她的韬光隐晦? (第1/3页)
觊觎?
云墨忍不住轻咳两声,对这两个字实在有些哭笑不得。
明月殇倒是没有因她的冷淡而生气,依旧温和而笑。
“在下只是想调查清楚事情真相。自从小妹被送去了东越,母后便日日寝食难安。如今传来小妹的死讯,母后更是急得晕了过去,醒来后便让在下无论如何要调查出小妹的死亡真相。所以,还请两位随同在下走一趟。”
凤君华这次不生气了,挑眉看着他。
“看起来你今天是不将我们带走就不甘心了?”
明月殇依旧微笑自若,“太子妃错了,在下只是想调查清楚事实真相而已。”
“你想要怎么调查?”凤君华冷而不写的看着他,“人都死了,你还能查出她是因什么而死?反正她是死在东越,你想怎么说都可以。到时候即便本宫有十张嘴也说不清,不是吗?”
“清者自清,浊者自浊。太子妃这般抗拒在下调查,难不成是心虚?”
明月殇面不改色,依旧扮演一个为妹妹之死讨还公道的好哥哥角色。
凤君华很想大笑,她觉得这个人真的是虚伪得可以,比他父皇更甚。
云墨却忽然上前一步,笑道:“既然明太子都说到这个份儿上了,若我们再推辞,岂不是不够坦荡?虽然这里是南陵,但在下相信明太子是个明事理之人,断然不会强加罪名于拙荆。如此…”他握着凤君华的手,笑意款款而温柔。
“咱们便是去一趟皇宫又如何?正好,我也想确定一些事情。”
凤君华蹙了蹙眉,他又想做什么?不过…
她眼神闪了闪,勾唇一笑。
“你都这么说了,我还能说什么?又不是什么豺狼虎穴,去就去。”
明月殇别有深意的看了眼云墨,温和的点点头。
“多谢云太子理解,在下已经备好了栾轿,请两位上轿。”
凤君华抬头看过去,山下宫人侍卫站了一排,中间围绕着一顶华丽的轿子,一看就是皇室之人才能乘坐的栾轿。
两人对视一眼,坦荡的跟着下山去了。上车的时候云墨忽然一把将凤君华打横抱起来,换来她一声惊呼,旁侧明月殇目光微转,抿唇不语。
“你做什么?”
凤君华嗔了云墨一眼,云墨只是轻笑,然后抱着她跳上了车。车帘落下,轿子被抬了起来。
“快放我下来。”
凤君华红着脸,都上车了还让她坐在他腿上。忽然听到咔的细微声响起,好像是什么被关闭的声音。她纤眉微扬,想起方才他将她打横抱起来她裙裾垂下,他的手好像在车辕处碰了碰。
她凑近他耳边,“这轿子有问题?”
靠得太近,她的呼吸都喷洒在他耳边颈侧,他呼吸微乱,暧昧的低笑。
“没问题。”
“那你刚才…”
“只是检查了下而已。”说话间他的薄唇已经印上了她耳后,还故意舔了舔她的耳垂,换来她压抑不住的低吟。想起外面还有人,便偏过了头。
“别闹。”
他无辜的眨眨眼,“我可没闹,是你诱惑我的。”
凤君华瞪着他,明明是他随时随地发情,倒赖到她身上来了。
“别打岔,你怀疑明月殇会在这轿子上动手脚?”
云墨依旧抱着她,边在她耳侧脖子轻吻边道:“要是我一个人呢我倒是不担心,关键我怕他会借此机会把你给扣住,那我多冤?”
凤君华哭笑不得,“谁敢在你面前劫人?再说了,你不是挺能耐的吗?会担心他扣住我?况且我就那么好欺负么?”
“我是不会让他把你从我身边抢走,但必要的防备还是不能落下的。”
他声音已经微微低哑,一只手掀开了她的衣襟,道:“你不了解男人,男人对于自己喜欢的女人都会想方设法的得到,不计一切。这次咱们好不容易来了南陵,他要是不趁着这个时候动手,以后大抵就没什么机会了,我不得不小心。”
凤君华忍着他在她身上挑逗起的**,推开他的头,双手捧着他的脸,娇喘吁吁的瞪着他。
“别忘了,你也是男人。”
他轻笑这拿开她的手,索性直接将她按倒在榻上。
“所以我才千方百计的想得到你。”
“你倒是诚实。”凤君华在他肩上咬了一口,而后左肩一凉,却是被他剥掉了衣衫,借着温热的唇印了上来。她又是一阵娇喘,小声道:“别闹了,外面还有那么多人呢…”
“他们会懂得什么叫做非礼勿听。”
狐狸太子殿下是不会放过任何一个吃豆腐的机会的,才不管这是什么地方。当然,他不会告诉怀中的小女人,这轿子设计得很是独特。轿身起码加了三层以上的钢板,大抵是怕他们会逃跑。车辕上套着铃铛,只要钢板碎裂,立即就会触动机关,到时候他们就会被重重包围。
既然不能力敌,何必浪费精力与时间?
不过这钢板还有个好处,就是隔音效果非常好。也就是说,无论他们在里面做什么,外面的人都听不见。
开玩笑,他可没兴趣让其他男人听他的女人娇媚的声音。
某人就是个醋缸,吃起醋来无人可敌。
胸前的衣服已经被他完全褪了下去,她迷迷糊糊想着,之前赶路两人都要疗伤,他顶多就是抱她轻吻她,倒是没有其他的动作。如今这般孟浪,想来是忍得久了。
都说男人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这话真是不假。连他这个外表看起来温润如玉雍容华贵又道貌岸然的君子,却不想在床榻上才是真正的禽兽。每次激情过后他是神清气爽了,可就苦了她腰酸背痛浑身无力了。每次她抱怨的时候,他就用那种带着几分轻佻玩味儿而暧昧的眼神看着她。
“没办法,你整天在我面前晃来晃去的,难道还期待我心如止水?再说了,这可是你欠我的。”
欠他?欠个鬼!她被送去异世又不是自愿的,再说了,就算那时候她没被送走,谁能保证她十五岁就一定得嫁给他?
她很想咬牙切齿的反驳过去,但每次一对上他幽幽而叹息隐约几分幽怨的眸子,她立即就心软了,缴械投降了。
罢了,随他吧。别以为他不说她就不知道,这轿子铁定有什么不同寻常之处。不然就凭他的小心眼儿,能在这里要她才怪。
她闭上眼睛,索性十分温顺的迎合他。他有些讶异,不过更多的却是欣悦,双手很快的将她剥得干干净净,熟悉的吻一点点落下,给久别多日空虚的身体带来一阵阵颤栗,她忍不住起了低低喘息,他却更紧的拥着她。
早厚厚轿帘后,封闭华丽的轿子内,无人想象正上演着如何香艳**的一幕。
热情如火的男子覆在娇媚如花的女子身上,两人衣衫散乱发丝交缠,灼热的呼吸碰撞相融,如彼时紧贴的肌肤。
她难耐的低吟,云鬓散乱峨眉如春,娇艳如桃贝咬红唇。
他面如红霞半闭眸子,呼吸炽热而情难自抑。
这是一条十分宽敞的官道,车马浩浩荡荡的往前走,人人面色肃穆,不敢有丝毫大意,自然也不会去注意那加了特别防备的轿子。
然而就在前面一顶轿子内的明月殇,此时却微微蹙了蹙眉。似想到什么,又似不大确定。闭上了眼睛,凝神细细探索。不过须臾,他立即睁开了眼睛,眼神里如染了风云狂暴,黑暗刹那席卷如流。
他下意识伸手想掀开车帘,然而刚一动手又僵住了。
同一时刻,后面轿子内,云墨忽然伸手捂住了凤君华的唇。
她睁着迷离的眸子看着他,满是不解和疑惑。
他笑了声,闭着眼睛深深呼吸,然后不紧不慢的坐起来,顺便将她身上刚才被他扯乱的衣衫一件不落的穿好,再将她紧紧的揽入怀中,埋首在她脖间,深深嗅着她身上的味道。
……
明月殇伸出的手僵住,然后慢慢紧握成拳,最后缓缓的落下,浑身似失去了所有力气的靠在了车璧上,神色微微有些失神。
……
凤君华面色还有些**过后的红晕,靠在云墨怀里,疑惑的问“你怎么了?”
“没事。”
他不知想到了什么,笑了一声。
“大约这个地方你不大适应,罢了,今天晚上…”
察觉到他又要说些十分暧昧的话,她脸色通红,立即伸手捂住他的唇,“不许胡说。”
他眼神里笑意如流光,拉下她的手,紧紧的将她揽入怀中。
“青鸾。”他喜欢欢爱过后这样抱着她轻声呼唤她的名字,他喜欢时时刻刻感受到她在他怀里的温度,他喜欢那般幸福萦绕心间的感觉。
一直以来他心里总有些患得患失。即便她现在就在他怀里,即便他们时时相拥缠绵,即便她现在是他的妻,即便她现在眼里心里都只有他,他还是不放心。尤其是见不到她的时候,总觉得心里空落落的,好似丢了什么重要的东西一般。
他一生自持,一生警醒,无论他所求所要都毫无意外的握在手心,唯有她是个例外。
有些感情来得太突然太凶猛,连他自己都无措而惶然,然而他向来不逃避。既然心里有了她,那么就要得到。
可心中终是存在不安,她就像一阵风,随时随地都会飞离他身边,即便他有通天之能,也无法抓住她。
这种感觉很强烈,好似已经印刻灵魂很多年。亦或者,那样的场景曾真实的发生过,以至于在心间上留下了烙印,便是轮回转世千百年也无法抹去。
越是如此,便越是要紧紧抓住不放。
人的一生太过漫长虚无,寂寞而孤单。好不容易找到一个可伴余生之人,他怎能就此放弃?
那个女人…
她说的那些话。
他眯了眯眼,神情有些灰暗莫测。
敏感的察觉到他的变化,凤君华抬头看着他。
“子归,你在想什么?”
他回过神来,对上她询问的眸子,微微一笑。
“没事。”
她蹙眉,明摆着不信。
“你在想洛水兮。”
“嗯?谁?”
他一时没反应过来。
凤君华抿着唇,整个的贴在他身上。
“我说洛水兮,玉晶宫圣女,你别告诉我你不知道她叫什么名字。”
“这个…”他一点也不觉得不好意思道:“我还真不知道。”
凤君华瞪着他,仿佛在看怪物一样,脸上明明白白写着‘我相信你才怪!’
他无奈,双手搂着她的腰,道:“我真不知道她叫什么名字。玉晶宫的圣女,据说除了宫主和贴身婢女以外,连八大长老都不知道她的名字。我就是知道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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