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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6章 我收徒弟,是专门刨我坟,往我棺材上捅窟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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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6章 我收徒弟,是专门刨我坟,往我棺材上捅窟窿的。 (第1/3页)

没有什么东西可收拾的,九安把进门时放到一旁的包背在肩上,就算齐妥。

我在无止真人的催促下起身洗了把脸,把身上的伤略略处理了下。

没伤到骨头,青紫的地方居多。左腮被牙硌了个口子,已经不流血了,就是痛的厉害。

贴了张止痛符,我带着上了九安身的无止真人出门。

去车库提车时,我给释南发了条短信说无止真人带我去治鼠毒,让他别担心。

释南的电话马上打了过来,“我和你去。”

“不用。”我瞄了眼坐到副驾驶的‘九安’,道,“我和我师父在一起,不会出事。你放心,最多三天……”‘九安’微微点头,我肯定的道,“最多三天就回来了。”

我私心里不想他来,怕他看到我身上的伤。

无止真人是我师父,是长辈,释南又不能给我出气,只能看着心疼。

换句话,他要是真给我出气,我得跟他急。

所以,还是暂时别见吧。

等回来,我身上的伤应该已经好的差不多了。就算没好,也可以说是在找解鼠毒的药时伤到的。

一夜急驰,到达我初中时所在的小镇时,是早上。吃了点东西,在车上睡了会儿。临近傍晚时,买了把铁锹,在我驾车去童年时所生活的村落。

十几年过去,变化说大不大,村落还是那样的部局。村外是田,村后是林,还有那条早年被废弃的老道,一直横在那里。说小也不小,原来的沙石路铺了板油,两侧的杨树换成了枝叶绦绦的绿柳,村中的房子,十户有九户翻了新。

一切,都是是记忆里的样子。一切,又和记忆里的有所不同。

路边坐在柳树下乘凉闲聊的村民,面孔也是既熟悉又陌生。

把车停在路边,我扭头往一处房子看。

小时候的家。

老房子已经不见,现在是新房新户新主人,唯一没变的是立在院门口的那扇铁大门。

东北农村大都焊铁院门,我家也不例外。

我爸会这方面的手艺,门的模样是自己设计的。那时我年幼,缠在他身边淘气。

他说,“小柠你别闹,爸给你做个风车玩。”

我说嗯。

几天后,那个风车就出现在了大门上。最上方正中间,别人家焊了褔字的地方。

铁制的五片扇叶,刷了五色漆,加了滚珠轴承,可以转动。

有风时,随着嗡嗡鸣响,它能转出一道彩虹。

大门安上后,不少人来问他要设计纸。他不给,说是专门做给他家丫头的,独一份,不外传。

我为此,自豪了整个童年。

这么多年过去,什么都变了,包括那只风车上,我年幼时选下的五种颜色……

看到院子里有人出来,我眨眨发涩的眼睛,开车离开。

把车隐在老道的树林里,等天黑。挖坟掘墓这种事,得在漆黑的晚上进行。

坐了会儿,睡了一天的九安醒过来。下车洗了把脸,坐到副驾驶上抱着盒饭吃。

等待的时间总是慢长,我们师徒三人有一句没一句的闲聊。

无止真人问九安,“九安,你觉得这个村子怎么样?”

九安含着饭,往不远处那个村落瞄了几眼,“格局不好。”

把饭咽下去后,他下车转了几圈,爬在窗口对无止真人道,“师父,这条老道主行运,财运顺行。那条新道看着不错,可正压在村子的白虎位上……”停顿了会儿,九安连声道,“不对,不对,这条老道不是这个村子的,这地方不对,没有人会这么布局的。”

“原来有个老村。”我指指车后,“在那个方向,不过已经拔干净,全种树了。”

九安往我指的方向走几步,看了会儿回到车上,抱着盒饭继续吃,“这就对了,有那个老村挡着,这个村子还勉强过的去。没了老村,这村子不消停。”

我问怎么个不消停法。

没办法,我只会捉鬼,不会看风水。

“嗯……”九安拉了个长音,道,“会犯‘呼’。”

“嗯?”我道,“什么意思。”

“分‘里呼’‘外呼’。”九安道,“大致就是,村子里有人的生辰八字正好和村子的格局相克。那个人如果是横死的,轻则‘呼’三枝五叶,就是克近亲。这是‘里呼’。重了,‘呼’四邻八舍,这是‘外呼’。一般,‘呼’一次,三年之内死三男三女。这六个人死完,在七日里再死一个男人或是一个女人,总共死七个人,算是‘呼’完了。加上起呼的那个人,正好凑两桌麻将。”

说完,回头看无止真人,“师父,我没说错吧?”

无止真人轻笑着点头,“没说错,是这么回事。”

“要怎么破?”毕竟是我老村,人再不亲土也亲。

“这得起‘呼’了才能破。”九安道,“别的时候没用。不是,师姐,你们村儿怎么把好好的老村和老道废了?那可是个千金不卖的好地儿……”

“谁知道呢?换村改道时我才多大点儿,哪记得这些事?”

其实听我爸提过一嘴,好像是当时的村长说老村建的太没章法,不好规划成社会主义新农村。再加上当时镇里要往县里修公路,老村儿正好挡路,所以就废了。

村儿上给划了一块田,免费批房号,提供上梁的木头,村民自己家堆塑泥坯子就行。

东西准备好,二十几个膀大腰圆的爷们儿相互帮忙,半个月起个新房和玩儿似的。

没到两年,新村起来了,老村被废。

好笑的是,老村被废后,路又不往这里修了。向北偏了五公里,穿了一片良田。

当时搬村时,有个钉子户,就是小时候给我看病的吴三婶家了。任谁家搬,她家都不搬。

村长招呼人把新房都给盖好了,连把力气都没用他们家出,她还是坐在炕头晃着脑袋不搬。烟袋锅子往嘴里一含,谁劝骂谁,能骂出花儿来。

断了电也不搬,就在那个荒村里摸黑住着。

后来我妈和我弟离世,我家往镇上搬时,吴三婶家搬了。可不是搬进新村,而是搬走,去别的村子安家。

想来,那个时候吴三婶应该就看出新村不妥了吧。

“也是。你这么笨,”九安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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