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26 来不及说再见了 (第1/3页)
古时候文武大臣朝见君王时,双手执笏以记录君命或旨意,亦可以将要对君王上奏的话记在笏板上,以防止遗忘。
现在很多的影视作品中,很多王公大臣们在金銮殿上手捧朝笏向皇帝禀奏,念了一大堆文言文,并不是因为这些演员们有多牛逼的记忆力。
而是因为所有的台词全都写在朝笏上面的。
当年的朝笏也就是这么个效果。
朝笏是神州文明相当重要的一个组成部分,兴于周而废于清,用玉、象牙或竹木制成,依官阶区分,为官阶地位的象征。
朝笏也早就了神州的第一批拎包小弟的出现。
由于每一个官员每一天都会有很多的要事需要向皇帝禀告,那时候的朝笏做的比较短,而每一件事大臣们都会之乎者也引经据典的说上一番,也导致一个朝笏只能写一件事甚至半件事。
所以,大臣们就需要准备很多笏板。
于是乎,也就有了专门管理朝笏的拎包小弟,这就是最初的秘书的由来。
由于朝笏这种东西很容易损坏,历朝历代传下来的很少,也属于小众收藏品,这些年的成交价并不高。
明朝名人象牙朝笏算是最顶级的,也不过五六百万。
随着朝笏的流行,道门也把朝笏照搬了过来发扬光大,用来做为了法坛上向帝尊奏告的法器。
在道门,这种朝笏又称圭简、朝简。
除了作为朝简之外,朝笏在道门还有其他的功能。
记录道门的典籍密藏,记录道门中重特大事件,相当于竹简。
历代道门都是富甲天下的主,用的东西也肯定是最好的。
这个笏板也不例外。
重重丝巾绸缎包装很严密严实,历经了一千七百多年,丝巾绸缎早已变成了一团团碎纸浆般的结晶物体,比起子弹库战国墓里面的丝巾更糟。
结晶物体夹杂着梓木的木渣碎片,如果按照正规程序至少要半年时间才能清理。
顾不上那许多,带着鹿皮手套的金锋抬手就将这些无法修复的残碎一股脑的抹去,抄起山泉水来洗了干净。
拿在手里定眼一看,那特殊怪异的符咒让自己倍感亲切,翻过正面再看纂书体,金锋顿时露出一抹欣慰的笑容。
咬着牙狠狠抓捏着张思龙的肩胛骨,把手里的象牙笏板递了过去。
张思龙抖抖索索的接过来,拇指摁在象牙笏板上,那些符咒符文与纂书字体深深的印刻在自己的手心,带给自己的前所未有的激颤。
东汉时期汉字的演变已经到了隶书体,然而这块象牙笏板却依旧采用的是纂书体刻字,雕工之精湛,薄薄方寸之间一笔一捺铁钩银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