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发家之路 第六十六章 危机迫近 (第1/3页)
“王公子,你就安心养伤,不会有事。出了事,有晚荣呢。”陈老实虽是安慰王少华,却陈晚荣充满着信心。陈晚荣如此出息的儿子,哪个做爹的能没有信心呢?言来无比自豪。
陈老实的话朴实无华,却很真诚。陈晚荣一脸的坚定,让人不忍拒却,王少华沉吟一阵,点头道:“既如此,就恭敬不如从命了!陈兄此恩此德,王少华终生不忘!”
“这是我该做的,王兄不必往心里去。”陈晚荣活动一下胳膊,疼痛已经减轻多了,笑道:“王兄,我这里有点药,涂在伤口上会有些疼,还请王兄见谅。”
王少华也很硬气,笑道:“陈兄尽管放心,有什么手段尽管使出来。”把衣衫撩起,露出伤口:“陈兄,请吧。”
陈晚荣把酒精倒些在布片上,小心的在伤口边上擦拭着,酒精慢慢渗入伤口。这疼痛就象火烧火燎一般,难忍难捱,王少华额头上渗出了汗水,好在人够硬气,硬是一声不吭。
直到涂完,陈晚荣把布片放到一边,把酒瓯放下。余痛仍在,王少华却是谈笑自若:“陈兄,要是我没猜错的话,你这是酒吧?”
这么浓烈的酒味,只要鼻子不是有问题都能闻到,陈晚荣点头道:“是酒。”
王少华的鼻子很不错,微一嗅道:“陈兄,你这酒好象与喝地酒不同。酒味浓多了。”
百分之七十的酒精,其挥性很不错了,这酒味自然是浓烈些。他能闻出来一点不奇怪。把清酒和老酒放到一起,哪个酒味更浓,这不消说了。
郑晴对陈晚荣的事很上心,接过话头道:“这是陈大哥专为你治伤做地酒,涂在伤口上可以消毒,能减少伤口炎化脓。”
“不错,有一种清凉感!酒居然有这等妙用?”王少华难以理解。酒涂在伤口上,一开始是很疼。疼过了就有一种清凉感,很舒服。
他要是知道他是中国历史上第一个给酒精消毒的人的话,会更加荣幸了。
陈晚荣给他解释一句:“酒是一种很好的消毒药水,只是需要把浓度提得高些就成。”
“多谢陈兄,真是好手段!”在王少华的心目中,酒是用来喝的,用来清洗伤口这事还是头一回听到,要不惊奇都不行。
青萼的声音从屋外传来:“聪明人,好象不吸水了哦!”
陈晚荣一听就知道青萼已经把酒精制备成无水级别了,这可是一大技术创举。心里一高兴,告声罪,快步离去。王少华听青萼说得很惊喜,好奇心起,就想跟着出来看个究竟,却给陈老实拦住了:“王公子,你歇着。”
王少华一动,带得伤口生疼,只得躺下来,见身上的衣衫虽是一袭粗布衣衫。却很干净,是陈老实夫妇给他换地。他的身材高大,借了一个雇工的旧衣衫给他换上。陈晚荣很是感激的看着陈老实:“谢伯
陈老实真心救他,没有图报之心。一听这话不由得手足无措:“王公子说甚呢,不用谢,不用谢!”
陈晚荣一出门,就给郑晴一把拉住了,郑晴轻声问道:“陈大哥,窦基是什么人?你和王公子打的什么哑谜呢?”在敬贤亭见到窦基时,郑晴也在,这个窦基宛如一颗耀眼的星星。光芒四射。却又很神秘。
适才两人对视,其实是一个哑谜。只有陈晚荣和王少华明白。郑晴冰雪聪明,早就看出来了,只是没有机会问,现在终于逮住机会了。
陈晚荣在她耳边嘀咕几句,郑晴妙目圆睁,愣了好一会才很生涩的道:“窦基居然是……”陈晚荣轻轻点头。郑晴惊奇不减的分析起来:“照这么说,陈大哥救的岂不是……”
点点头,陈晚荣压低声音道:“窦公子的父亲服食丹药多过,中了毒,医治无效,他心里一急,出来散心,没想到遇到我们,才有后来之事。”
打量半天陈晚荣,郑晴很是钦佩地道:“陈大哥,你真谦逊!你立了这么大的功,一点也没放在心上,更没对人说起。要是换个人,早就不知道说了多少回呢。”
说得没错,这事可是光宗耀祖的事,陈晚荣只字不提,要她不钦佩都不行:“陈大哥,能认识你,真是幸运!”一脸的幸福,向陈晚荣身边靠了靠。
其实慢性铅中毒在现代社会解救手段更多,更有效,陈晚荣只是根据唐朝实际情况开出了“食物疗法”,和现代社会的医疗手段比起来,根本没法比,就是想吹嘘也不好意思,更何况他还是一个很谦逊的人。
青萼不知两人在说正事,还以为两人咬耳朵在说肉麻的情话,不住裂嘴,一副肉麻模样。郑晴自然是明白她的意思,轻斥道:“别胡思乱想。”
“小姐,我想什么了?”青萼眨巴着明亮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