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8.不诉离伤 (第1/3页)
李琦离开后,周斯便来了我这里,来我这里的原因,自然是给我这几天备用的东西。他将东西放在桌上后,便笑得无比讨好说:“陈小姐,这是这几天的量,我全都放在这里了,您有什么需要,一定要和我说。”
我拿起桌上的东西掂量了几下,笑着说:“看来周助理还真是忠心啊,连这几天我的用量都严格按照他的吩咐,控制得无比得当。”
周斯假装听不懂笑着说:“那是肯定的,李先生吩咐的事情,我肯定要好好办妥当。”
他说完这句话,正准备离开,我又说:“我不清楚周助理到底是在哪一边的人,可现在情况你也很清楚,李琦这一次去杀沈从安,无论是哪一边,都是不利的举动,很明显蒋黎是想用激将法,想借沈从安之手杀了李琦,或者幸运点来说,李琦杀了沈从安也不无可能,无论是哪一方,他都不亏,可是对于我们来说,不同了,任何一方有损伤,都是我们不想看到的结果,对你是利益的损伤,对于我来说,却是谁都不想伤害。”
我没有把话说明白,可我知道周斯不会听不明白,他也同样用很明白的方式和我说:“茱萸县现在混乱的情况,想必您也看到了,会发生这样的事情也是早晚问题,我们这种人是阻止不了的。”
我倒了一杯茶递给周斯,他有些受宠若惊,不过还是接在了手上。
我说:“是阻止不了,可很多事情早发生是一个样子,迟发生一天又是另一个样子,我们所能做的,就是将这一天尽量往后推,至少后面是否有更好的解决方法谁也说不定不是吗?为什么要眼看着事情成为定局,连补救的时间都没有呢?”
周斯说:“那您打算怎么做。”
我说:“你帮我把这样东西交给蒋夫人。”
我拿出一个信封给周斯,周斯皱眉看向我,大约有些疑惑里面的东西会是什么,我也没有说明,只是淡笑着说:“你只需要把东西给我送到就好,其余事情,我会处理。”
周斯想了几秒,最终还是伸出手从我手上拿了过去,他说:“好,我会送到的。”
然后小心翼翼将信封放入口袋后,他仿若什么事情都没发生一般说:“那既然东西我已经送过来了,陈小姐就好好在这里休养,有什么事情,一定要告诉我,我就不打扰您了。”
我笑着点了点头。
周斯离开后,正好有仆人端着水果进来,他见周斯已经离开,便有些不知道该怎么将手上的水果处置好,迷茫的看了我一会儿,我吩咐她放下后,便回了房间。
我交给周斯的那一封信应该是第二天晚上送到蒋黎妻子手上的,因为蒋黎的妻子是第三天早上八点进元老院找的我。
当时我才刚醒来,穿着睡衣想去客厅外坐着吃个早餐,可谁知道,客厅的沙发上早就有人在那里等着我了。
蒋黎的妻子大约和我差不多的年纪,她见到我后,便从沙发上站了起来,不卑不亢的朝我笑着说:“陈小姐。”
一旁的仆人立马走了上来,在我身边低声说:“蒋夫人来了很久了,我本来是想去卧室告知您的,可是蒋夫人拦着我,说让您休息好了再说,所以才让蒋夫人在这里多等了半个小时。”
我听到仆人的解释,便走了上去,握住蒋黎的妻子马芸的手,满是歉意说:“怎么好意思,让您等了这么久,是我睡过头了,招待不周,蒋夫人可千万别和我计较。”
马芸笑得落落大方说:“陈小姐快别这样说,不是您谁过头了,而是我来早了,扰到您休息了。”
我笑着说:“哪里,蒋夫人千万别和我客气。”
马芸脸上虽然看上去谦和有礼又谨慎,可眼睛内那抹藏不住的焦急,谁都看得出来,所以我也没有在寒暄上和她多浪费时间,而是拉着她手说:“我最近新得了两件珠宝,正好蒋夫人有空难得来一趟,正想挑一副送给您。”
我拉着她朝卧室走,说“我带您去瞧瞧。”
蒋夫人微笑着回:“好。”便跟在了我身后。
我带着她进了房间后,拿着项链给她试了试,等仆人将茶水都端进来出去后,我这才关上了门,回身对马芸说:“您想问什么,现在问吧。”
马芸立马从椅子上站了起来,脸上的焦急根本就掩饰不住了,她说:“你知道他在哪里?”
我说:“对,我不仅知道他在哪里,还知道他的近况,以及他所在地址。”
马芸根本顾不了那么多,冲上来,再次握紧我的手,满脸狂喜说:“那你告诉我,通通都告诉我。”
我反握住马芸的手,笑着安抚说:“您别急,我今天之所以让您过来一趟,是因为我知道您要什么,所以就一定会给您什么,只是在给您一切消息之前,我希望您帮我做一件事情。”
马芸握住我手的手一抖,她焦急的眼神隐了隐,她往后退了几步,有些戒备看向我问:“你想要什么,我能够给你什么,我只是一个女人,很多事情都不懂的。”
她似乎现在才想起来,我是什么人。
我并不觉得她现在的戒备对于我来说,有什么不好,毕竟这是一个正常人该有的反应。马芸并不蠢,虽然她并不爱蒋黎,可并不代表,她会害蒋黎,怎么算都是夫妻,就算是一日夫妻也好歹有百日恩情。
我和蒋黎比起来,她更加愿意信任蒋黎。
我笑着安抚她说:“您别紧张,这天下向来没有什么白吃的午餐,我一直都知道您忘不掉一个男人,而这个男人目前只有我知道他消息,我为什么要平白无故帮您,就自然有求于您的地方,您应该知道,最近茱萸县发生的事情,还有现在的局势,而现在的我,在这里左右不过是个人质,我现在想要和蒋夫人求的东西,其实出发点是和蒋夫人一样。”
她有点听不明白我这长篇大论是什么意思,便皱着眉头不解看向我。
我没有管她,只是走到梳妆台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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