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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8】让我先看看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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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8】让我先看看你 (第1/3页)

当‘女’子倾身‘逼’近,当‘女’子的手扶住他的肩膀,当‘女’子的长发因为她倾身的姿势垂在他的面前,发梢轻轻扫拂过他的脸,他也不知道自己怎么想的,猛地伸手将她大力一拉。

‘女’子惊呼一声倒在他的怀里,他一个翻身,将‘女’子压在身下。

熟悉的身子入怀,熟悉的温暖相贴,凌澜觉得一颗心都颤了,两人几乎鼻翼相抵,他闻见了自己微粗的呼吸,也看到了‘女’子煞白的脸‘色’。

“你想做什么?”‘女’子声音冷厉,却在打着颤,显然,已经惊惧到了极致,却又在强自镇定。

她挣扎畛。

没用,娇小的身子被他伟岸的身姿覆盖,双手又被他钳制着,如何动弹得了?

凌澜看着她,眸‘色’暗沉得就像是没有星光的黑夜。

有多久两人没有贴得这样近过钗?

似乎很久很久了。

最后的记忆好像是他在她的房里养伤的那段日子,再后来,她就被锦弦禁锢去了。

想起她跟锦弦的那些日子,他就想杀人。

杀锦弦,也想杀了她。

这个傻‘女’人,以为假装失忆就可以解决一切吗?她了解男人吗?

那夜营帐里,如果不是他冲进去,锦弦会对她做什么,可想而知。

他甚至在想,那一次是因为他刚好冲进去了,那以前呢,她跟锦弦在龙‘吟’宫独处的日日夜夜呢?

两人又做过什么?

“琴九,你这个伪君子,放开我!”

‘女’子嘶哑的声音中蕴着一抹哭腔。

凌澜心头一撞,理智告诉他,应该将她放开,可是,理智是理智,人,有的时候敌不过的,是自己的本能。

他现在就是。

本能的低头,他咬上‘女’子的‘唇’角。

对,咬,且是‘唇’角。

‘女’子浑身一僵,他却又在下一瞬缓缓将她放开。

不仅放开了她的‘唇’,也放开了对她的钳制。

正‘欲’撑着地面起身,骤然,“啪”的一声脆响响在静谧的夜里,他的脸颊上一重。

接着就是火辣辣的疼意。

他一动未动,保持着被‘女’子的耳光扇得脸微微侧向一边的姿势。

‘女’子喘息,似乎那一耳光用尽了全力。

静。

良久。

他才转回脸看着她,‘女’子似乎也恢复了力气,双手蓦地朝他‘胸’口重重一推。

他的‘胸’口内伤外伤本就严重,又加上刚刚受过重重的撞击,怎还经得起如此推搡?

眉心痛苦一皱,他被推倒在地。

‘女’子慌‘乱’爬起。

“滚!”

许是感觉他半天没站起,还以为他赖着不走,又过来用脚踢他,嘶吼着:“滚,滚出去!”

一脚正中他的‘胸’口,他眸‘色’一痛,连忙伸手护住。

恐她再次踢过来,他只得摇摇晃晃站起。

意识他起来了,‘女’子又吓得不行,连忙跑到房中的桌案边‘摸’索着拿起一把剪刀,戒备地指着他的方向:“出去!”

看着她惊惧无助的样子,凌澜眉心拢起,很想解释,可又怕上前会引起她更大的恐慌,反而适得其反,只得依言走出了厢房。

前脚他刚迈出,后面一阵急遽的脚步声,接着就“砰”的一声巨响,房‘门’被人快速关上。

他顿住脚步,立在‘门’口,回头看向紧闭的房‘门’,隔着一道‘门’,他依旧听到了里面‘女’子气喘吁吁。

不用想也知道,此刻,应该是靠在‘门’板后面。

看来,吓得不轻。

凌澜,你都做了什么?

一抹沉痛从眸底掠过,他皱眉,大掌按着‘胸’口,转身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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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纵自己果然是需要付出代价的。

这是凌澜第二日醒来时得出来的结论。

外伤裂开,内伤加重,还全身发热,头痛‘欲’裂。

他记得上次在啸影山庄,也是内伤外伤,然后引起发热,不过,那时也没有现在这般严重。

他躺在矮榻上,没有起。

意识有些浅薄,但是,他知道,蔚景没有过来看他一眼,甚至连堂屋都没有迈出来过。

好在殷大夫晌午的时候就回来了。

回来看到家里的情况有些吃惊,特别是看到他的样子,更是觉得不可思议。

“老夫就出去了一日,你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伤变得严重不说,还浑身烫得惊人。”

殷大夫一边皱眉替他把脉,一边喊蔚景:“小九,去厨房将琴九的‘药’端过来。”

蔚景终于再一次出现了,按照殷大夫的吩咐端了一碗‘药’过来。

凌澜看着她。

白布条又缠在了眼睛上,小脸依旧清冷一片,没有任何表情。

殷大夫数落着她的不是,说,老夫走之前跟你说过,琴九的命几乎是捡回来的,伤很严重,你要监督他吃‘药’,将他照顾好,结果昨夜的‘药’没吃,今晨的‘药’也没吃吧?

蔚景也不解释,只淡淡地道了声,对不起。

接下来的日子就很平静,凌澜专心养伤,不再去招惹蔚景。

蔚景也不理他,只是偶尔殷大夫让她帮忙的时候,会过来打一下帮手。

两人都不说话。

白日里,凌澜或看看殷大夫的医书,或打坐调息,夜里睡得早,用过晚膳盥洗后就上榻寝下,日子倒也过得很快。

偶尔会有村民上‘门’看病,殷大夫给他们看的时候,蔚景会在旁打打下手,除此之外,蔚景每日还有一个任务,那就是洗衣,负责洗三人的衣物。

没事的时候,蔚景喜欢搬个小凳子坐在屋檐下,不知是乘凉,还是想心事,有时一坐,能坐一下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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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日的午后,一切都很慵懒,殷大夫靠在躺椅上,闭目打着盹,手中蒲扇有一下没一下地摇着。

凌澜缓步走在后院里。

他知道,这个时候蔚景肯定在这里,肯定在小池塘边洗衣服。

他发现她的习惯真的是与众不同,一般人都是晨起的时候洗衣,而她每次都是午后。

他其实很想告诉她,午后的太阳那么烈,而且还是在水边,这样暴晒不好。

但他没有机会,她不给他机会。

经过那夜以后,她不仅不跟他说话,甚至还有些躲他。

他不想再这样下去了。

今日之所以主动来后院找她,就是因为他想跟她说清楚。

远远的,他就看到了那抹蹲在青石板上,用木‘棒’槌捶着衣物的纤弱身影。

站在原地静默了片刻,他才举步走了过去。

不知是不是沉浸在自己的心事中,‘女’子并未像上一次那般警觉,而是浑然不知地继续手中动作,放了‘棒’槌,抖开衣袍在水里漂了漂,拧干,置在脚边的一个竹篮里,末了,又取了一件未洗的。

凌澜在她的身边站定,静静地看着她,看着她将手中的一条白‘色’亵‘裤’洗完,才缓缓蹲下身。

他的‘逼’近,让‘女’子终于惊觉过来,“啊”了一声,似乎吓了一跳。

“你怎么走路没有声音?”‘女’子扭头朝着他,皱眉。

说实在的,她开口的第一句让他有些意外。

他以为她会惊惧,会躲避,或者会像那夜一样让他滚,让他走开。

没有。

都没有。

她只是有些愠怒地问他为何没有声音,这个样子让他想起了那夜,九景宫爆炸回来后,他住在她厢房的第一夜,他睡‘床’,她睡矮榻,她一个人躺在那里很颓废的说着自己,然后,他起‘床’来到她的矮榻边,她翻过身过来蓦地看到他坐在边上,也是现在这样的表情。

当时,她说:你怎么一点声响都没有?

他答:是你说得太专注。

记忆清晰得就像是昨日才发生的事一样。

他没有吭声,试着去接下她手中已经拧干准备放进竹篮的亵‘裤’。

‘女’子没有拒绝,任由他接过,只是问了句:“你要做什么?”

他握了她的手,在她的掌心写道:“我来洗。”

原本是打算过来跟她摊牌的,不知为何,在这一刻,他又还是选择了继续隐瞒。

“不用。”‘女’子冷然回绝。

他又写道:“你看不见,某个地方没洗干净。”

‘女’子怔了怔,脸‘色’先是一白,旋即又蓦地意识过来什么,顿时红了个通透。

凌澜写完,自己也意识到,那个“某”字用得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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