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霉运当头 (第1/3页)
我打小就体弱多病,经常发烧说胡话不说,还经常看到许多古里古怪的东西,包括一些不存在的‘人’。
我出生在位于大兴安岭边陲处的槐树村,那地方偏僻,人也穷,人要一穷,就容易迷信,当得知我经常看到脏东西之后,我爷爷立马就发话,让我爸妈带着我去村头刘姥姥家给我看看。
刘姥姥在附近的十里八村非常有名气,专门给人看事,看的特别准不说,还从不收钱,一般去看事的,都会从家里拎着一些猪肉,蔬菜,当作酬劳,而刘姥姥的老伴赵老汉死的早,俩人膝下又无儿无女,这些年,也就靠着乡亲们接济过日子。
据我妈说,当他们将还年幼的我抱到刘姥姥家之后,那刘姥姥原本浑浊的双眼顿时射出了一道精光,然后仔细端详着我,最后咂巴咂巴嘴,说了一句:“到了这孩子的年龄,一般孩子的天眼早就闭上咧,这孩子的天眼不仅没闭上,咋还有要彻底睁开的架势来?”
我爸妈只求我平安,哪里懂什么天眼不天眼的,当即就问刘姥姥我这病得咋治,那刘姥姥闻言却跟我爸妈说:“这孩子体质特殊,如果我没看错的话,应该是天生阴阳眼,左眼观阴,右眼看阳,这样的人可都了不得,你们真的要把这孩子的天眼给关了吗?”
我爸是个粗人,刨了半辈子的大地,在他简单的思想里,人只要平安,别的都是浮云,当即就和刘姥姥说,这孩子总是睡不安生,经常生病,还吵嚷着能看到脏东西,现在还是轻的,只能看到,要是以后被缠上,那就麻烦了,而且家里穷,养不起一个药罐子。
刘姥姥闻言无奈叹气,然后回到里屋,不一会就拿出了一个罐头瓶子,里面装着黑乎乎十分粘稠的液体。
“这里面是黑狗血,回去之后淋到这孩子的额头上,然后每年的七月十四,都要淋一下,一直淋到九岁,以后就没事了。”
我爸接过罐头瓶子,将拎着的蔬菜和猪肉往地上一放,道了谢之后转身就走,我妈抱着我紧忙跟在后面,但临出门的时候刘姥姥却又说了一句:“这孩子天生阴阳眼,且体弱多病,你们回去之后,先用黑狗血淋孩子的额头,然后天黑外面没人的时候,拿着一根红绳,悄悄的去村口,让这孩子认那颗老槐树当干妈。如此,才能保这孩子安然一生,命格富贵。”
我们那迷信,但凡是小孩子不好养,都会去认个干妈干爸之类的,但认一颗老槐树当干妈这事还真没有过。
但刘姥姥在我们那名气很大,我爸妈连带我爷爷对刘姥姥说的话都深信不疑,当天午夜,便抱着刚满三岁的我来到了村口,见四下无人,我妈便将红绳栓在了那颗老槐树上,然后让我跪在地上,‘当当当’的磕了三个响头,最后又冲着那颗老槐树叫了一声妈,这才算完。
后来我听我妈说,当我磕完头,叫完妈之后,隐约间,我妈听到那颗老槐树似乎应了一声,而且当天夜里虽然阴天,但却没风,那老槐树却无风自动,‘哗啦啦’的乱响,给我妈吓得抱紧我,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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