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五章:危机感 (第1/3页)
秦谨这人,如果说以前钟自在就没真正的看懂过他,那现在就是更不懂了。
他这语气让人听着不爽得很,钟自在的眉头皱了皱,淡淡的道:“这件事本就是因我而起,我去找朋友帮忙怎么了?”
秦谨依旧是一副皮笑肉不笑的样子,道:“你和方晨星什么时候成朋友了?我怎么不知道。”
钟自在气极反笑,道:“我和他什么时候成朋友了你管得着吗?你要是都知道了不成神仙了?”
“我不用成神仙,我只要管好你就够了。”秦谨轻飘飘的说道。
“……”
钟自在懒得和他吵,转身就走。脚步还未移动就被人大力的拉了一把,她冷不防的一下子扑倒在床上。
钟自在的胳膊被撞得生疼,她抬起头,恼怒的瞪向秦谨。秦谨紧紧的将她的手捏着,继续云淡风轻的道:“沙发上冷,别感冒了,就睡这边。”
“你脑子是不是被驴踢了?”
“别逼我动强。各睡一边有什么,我碰不碰你你不是几年前就知道了?”
钟自在竟然无言以对。她抬头看向居高临下的看着她的秦谨,坐了起来,道:“我睡习惯了沙发,秦总不知道么?”
她的目光咄咄逼人,清澈的眼眸中带了淡淡的自嘲。深底处像是藏着巨大的悲悸。
“习惯是可以改变的。”
秦谨淡淡的,用力的将钟自在拽倒在床上。他的动作间带着怒气,钟自在的手腕被捏得发疼。她动也不动,抿紧唇倔强的看着秦谨。
秦谨不为所动,自己闲适的靠在床上拽着钟自在,闭上了眼睛假寐。
有些人的逆鳞,还真是一点儿都触不得。秦谨有时候霸道执拗得简直是不可思议。
钟自在一向秉行的是在可选择之下尽量别让自己吃苦,屋子里虽然有暖气,但穿着不厚的睡衣一动不动还是挺冷的。僵持了一会儿见秦谨没有放开的意思,她将拖鞋蹬掉,然后爬上了床,用脚踢了踢秦谨,不耐的道:“过去一点。”
确实没什么稀奇的,又不是没睡过,矫情什么?不知道为什么,她的心里竟然有些悲哀。
秦谨睁开眼看了她一眼,挪了挪身体,伸手关了灯。
钟自在背对着秦谨睡着,她并没有睡着,听到身边的人发出了均匀的呼吸声,她爬了起来,回了客厅。
黑暗中那呼吸均匀像是睡着了的人看着她出了卧室,她没有察觉。
她现在是秦贺严名义上的老婆,别说和秦谨没什么,就算真的藕断丝连,她也做不到若无其事的躺在一张床上。
沙发上冷冰冰的,远没有床上那么软那么暖和,她裹紧了被子,将头深深的进被子中。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秦谨已经离开了,卧室里的被子也理好了,要不是枕头上若有若无的男性气息,他就像从未留下过一样。
钟自在吃早餐的时候接到了方晨星的电话,他的声音依旧温和,开口便道:“抱歉,你昨天说的事我没帮上忙。”
钟自在怔了一下,他有些无奈的又接着道:“秦老爷子过问过了,他并没有隐瞒。所以抱歉,没帮上忙。”
秦谨已经承认,这个时候放出消息去也没多大的用处。别人知道与否,还得全看秦老爷子的意思。
不得不说,方晨星也挺有手段的,秦家的家事他竟然也那么快得到了消息。
钟自在过了一会儿才说了句没事,方晨星在电话那端笑了笑,道:“那小姑娘还住你哪儿吧?你也忙,要不你送过来,我保证照顾好她。”
“没事,不用。总之谢谢你了。”
电话那端的方晨星没说话,沉默了一会儿,温和的道:“你还是送到我这边来吧,我会照顾好她。她留下,会给你带来麻烦的。那位这次栽了个大跟斗,知道你也参与这事,不会就那么善罢甘休的。”
他是在提醒她,秦谨和她不一样。秦谨光明正大的站出去没人敢将他怎么样,只能忍下去,而她就不一样了。
钟自在没说话,电话那端的方晨星微微的顿了顿,又道:“事情已经压下去了,各大网站的新闻都已经被删除了。包括一心守在凤凰楼的记者都已经撤走了。就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
秦家想将这件事压下去,自然是轻而易举的。
“你还是被保护得太好了。”电话那端的方晨轻轻的叹了口气:“以前这样的事情也不是没发生过,还有闹出事的,都被抹得无影无踪了。也许你还期待秦老爷子会管,但秦重铭是他儿子,他怎么管?将他软禁起来?还是将他给杀了?再荒唐再无用那也是他的儿子,管不了,惹出事他却是不会不管的。”
他说得很对,就算秦重铭再不是人,他和秦老爷子也是父子。他的所作所为,秦老爷子也许管过教训过。但现在,秦老爷子是睁只眼闭只眼的随他,不然,秦重铭也不可能一点儿也不收敛。
钟自在握着手机没吭声,方晨星突然开口问道:“你嫁进了秦家,你难道对他们家的背景一点儿都不了解?”
他那么问自然不会是无缘无故的。钟自在一时哑然,她确实没去了解过秦家的什么背景。在她的眼里,秦家就是华沙的世家大族,外人眼中的豪门。和没没落之前的钟家没什么两样。
方晨星好像早已猜到她什么都不知道,并没有卖关子,继续道:“秦老爷子是部队出来的这你应该知道吧?他有一位生死之交的战友,现在在上头,秦家这些年的顺风顺水都和上头那位有关系。这点儿事在他们眼中算不了什么,这也是那么多年来没人敢管,半点儿风声也没有的原因。”
这大概也是,为什么方家立起来了,方颖却没离婚解脱的原因吧。钟自在在这一刻钟突然都想通了,华沙繁华,富家子弟云集,而钟国道却独独挑上的了秦贺严,原来也不是没有原因的。只是她孤陋寡闻,什么都不知道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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