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三十五:本王定会让你生不如死 (第1/3页)
回去的马车上,白心染尤为不解。
“墨予,为何要将她放了?以前的她心理就扭曲,如今的她心理更是变态,你就不怕这么放了,她再找我们报复?”
她没想到他会做下这个决定将白心碧就这么放了。因为经历了一次,她就有种又放虎归山的感觉。
两人并排坐在软榻上,偃墨予揽着她的肩让她头靠在自己肩上,低头看着她:“如今的她大势已去,留她也无用。不需要我们亲自动手,自会有人对付她。”
白心染沉默起来。他说的大势已去她能明白。
夏允浩已经死了,白心碧已没有了能够依附的人,就算她有足够厚的脸皮回到娘家,也不见得能回到当初,因为贺兰氏也死了。如今的白府是张氏当家掌权,就算白心碧再有心计,想必也没脸在白府‘荡’起风‘浪’。
更何况白心碧在外作恶多端,得罪这个又得罪那个,比如像那盛莫两兄弟,估计是巴不得早点‘弄’死她。
这些都是她自己做出来的,他们不会同情,种什么样的因就有什么样的结果,就算白心碧死了,她也只有一句话送她——早知今日又何必当初。
对于白心碧,白心染决定不再去纠结了。就如同她身旁的男人所说,她已经大势已去。
现在她纠结的是——
“墨予,杀害福德王的人你已经知道了对吗?”靠在他肩头,白心染状似随意的问道。
看着她问的如此小心翼翼,偃墨予有些哭笑不得。抬起她的下巴,他深邃的眼眸含笑的凝视着她:“有何话就直说,同我还需要遮遮掩掩?”
白心染不着痕迹的扭过头,似抱怨似委屈的低喃了一句:“有什么好直说的?问多了你不也是拒绝回答?”
偃墨予将她头扭回来,有些不悦又有些无奈的瞪着他。她不就是介意他掩下军营的事吗,瞧瞧这小心眼的样子……
“想要知道什么,回去为夫再同你细说就是。”
白心染撇嘴:“算了,我还是不问得好,免得问多了,有些人就觉得咱们‘女’人是添‘乱’的。既然要做大男人,我成全你就是了。”
偃墨予是真的好气又好笑。有些事他也犹豫不定,告诉她吧,怕她比他还想得多,不告诉她吧,她还是要多想。
将她抱到自己‘腿’上紧紧的圈着,下巴抵着她额头上,他连连暗叹了好几口气。
回到宫中,偃墨予让殷杜去长安殿请了奉德王夫妻过来。俩男人进了书房,白心染和柳雪岚则是在血影房中聊天。
血影的伤势好得还算快,那一块被白心染挑了许多腐‘肉’的地方已经渐渐的长出了新‘肉’。其实血影早就可以下‘床’行动了,可白心染为了让她多休息一段时日,特意勒令她多卧‘床’几日。好在血影耐得住烦闷和枯燥,这些日子还真乖乖的在‘床’上养着。
三个‘女’人聚在一起,难得的没有摆桌开战。白心染和柳雪岚坐在‘床’边聊着天,血影就坐在‘床’上木桩子似的听她俩对话。
“心染,你说是真的?金贵妃是杀害福德王的凶手?”对这个消息,柳雪岚表示震惊,“金贵妃为何要杀他?还有,这事你们为何不告诉父皇?”
白心染叹了一口气。墨予已经告诉了她许多事的细节末枝,而他们俩商量过后就决定把一些事说出来。有些事看似跟柳雪岚他们没关系,可在不知不觉中,他们四人早就被栓在了一起,成了某些人共同的敌人。为了大家安全着想,该提醒肯定要提醒,奉德王那厮她可以讨厌,可柳雪岚毕竟是自己的朋友,再怎么她也不希望柳雪岚稀里糊涂的被人害。
就比如说这次福德王的死,明显就是有人嫁祸给他们四人,那么柳雪岚就应该有知道的权利。
“雪岚,你先别这么‘激’动。我们能认定金贵妃是凶手,可是我们没有直接的证据,这事就算说给了皇上听,也起不了什么作用的,反而还容易打草惊蛇。现在还确定金贵妃到底有没有祸心,我们只能暗中观察。告诉你是想让你跟奉德王心里有个底,做事的时候小心些,别钻了人家下的套里面。”白心染很认真的说道。
柳雪岚点了点头。这金贵妃还真是出乎了她的意料。妈的,她如此做不是摆明了要同他们四人为敌吗?
白心染说完之后沉默了半响,突然问道:“雪岚,你家奉德王有什么事都会跟你说吗?”
柳雪岚摇头,撇着嘴道:“说什么说啊,他那人有什么事从来都不会主动‘交’代的,除非纸包住火了他才会说。你又不是不知道他一直都那个样子,自以为是惯了。总觉得‘女’人就该听话,总认为我就该跟其他‘女’人一样。”
闻言,白心染唉叹了一声。看来,这时代再好的男人都有一个通‘性’——太大男人了!
扭头,她看了一眼端坐得犹如木桩子一样的血影,挑了挑眉:“血影,殷杜有什么事都会跟你商量吗?”
血影清冷无‘波’的眼眸因为白心染的话这才有了一些亮‘色’,长卷的眼睫颤了颤,她摇头:“回王妃,他不会。”
早就猜到是这样的结果了,白心染也没觉得有什么好奇怪的。
殷杜那小子心里滑头着呢,背地里都不知道坑了血影多少‘便宜’去。她们三个‘女’人之中,就血影最实诚,好在殷杜那小子靠谱没那么多‘花’‘花’肠子,要不然血影肯定要吃亏。
此刻的白心染压根就没去考虑血影的‘性’子如何,只把血影当做一般‘女’人对待,也并不知道自己此刻一句随意的话让某个表情有缺憾的‘女’人心里生出了异样的情绪……
三个‘女’人在房里处了大半天,直到偃墨予和夏礼珣从书房出来,柳雪岚被带走,白心染也才跟着偃墨予回房去了。
在宫里,有什么事都可以安排宫人去做,殷杜这阵子最主要的任务就是照顾自己的‘女’人。
见另外俩‘女’人都走了,他才回房,眼看着晚膳的时间到了,他走到血影身边笑着问道:“饿了没?我这就去让人端吃的进来?”
若是平日他做什么安排,血影肯定什么意见都没有,只会应他的话让他安排。
但今日,她却没应声,看着殷杜的眼神比平日多了几分沉冷的感觉。
“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对劲?”可以说殷杜是时时刻刻都在注意她的情绪变化,此刻‘女’人身上一股明显的寒气‘逼’来,他要是能忽略才怪。
问着话,他随即就要去掀血影的‘裤’子,嘴里还继续说道,“是不是伤口很痒让你不舒服?这伤口愈合期间是有些难受,你再多忍几日可能就要好些。”
只是他的手刚伸出去就被血影突然抓住了手腕,别看那白皙修长的手纤细无比,可力道却大的出奇,甚至让殷杜都感觉有些吃痛。
蹙眉,他很是不解的看着身旁‘女’人:“怎么了?我就替你看看伤口而已。”
这‘女’人今天太奇怪了。不吭声就算了,居然不让他碰了?!
血影突然眯起了眼,目光幽幽冷冷的在他清俊的脸上扫视着,红润而薄‘唇’突然轻启,问得冷冷冰冰:“你是不是瞒着我做了何事?”
殷杜一头雾水,浓眉蹙得更深:“没有啊。我能瞒着你做何事?”
“你在外有‘女’人了?”
“……?!”殷杜一头黑线。这都什么跟什么啊?她今日的不正常就是因为这个?天地良心,他连别的‘女’人都不怎么看的,除了她,他哪来的‘女’人啊?
回过神,他哭笑不得:“血影,是不是有人对你胡说了什么?我怎么可能有其他‘女’人?”
这‘女’人心思单纯,看似冷漠,可很容易上当受骗的。若是真有人在她耳边嚼舌根,他肯定会‘弄’死那个人。
天地良心,他就只有她一个‘女’人。
再说了,自己‘女’人长得冷‘艳’貌美,就几个‘女’人塞得过她,他还需要去想别的‘女’人?
血影眸中释放着幽幽冷冷的光,盯着他目不转睛的看了好半响,才突然冷冷的说道:“那你为何不碰我?”
噗!
殷杜一直都在接受她的审查,可没想到,等她开口却是这么一句让他啼笑皆非的话。
嘴角狠狠一‘抽’,他想笑又不敢笑:“傻瓜,你受伤了,我肯定不能碰你。”
这‘女’人还以为她心思大大咧咧的,没想到心眼这么多,可真是快笑死他了。不过他知道,若是自己现在笑出来,别说她会生气,搞不好自己被她给‘弄’残都有可能。
可这事真不是他的错。他也想碰我,可也得让她伤好了之后才行啊。
这些日子,为了不让自己被她‘诱’‘惑’,他除了给她洗洗擦擦的时候捞点油水,晚上睡觉都不敢挨她太近。就怕自己忍不住想那些事,毕竟自己也是个正常男人,哪有不想的嘛。可再想,他也不能在她受伤的时候下手啊。
他没想到他短暂的疏离就让她想到其他‘女’人身上去……他到底是该笑还是该哭啊?
血影依旧目光幽冷的看着他,不过抓住他手腕的力道却小了不少。
见状,殷杜赶紧‘抽’出自己的手并将她抱到身前,低头对着她有些冷硬的红‘唇’亲了下去——
这‘女’人似乎也不知道什么叫皮‘肉’之痛,这么久了,就没听到她喊一声疼。她不觉得疼,可是他心疼啊。这是伤在屁股侧面,哪能做那种事?
抱着血影,他‘吻’的有些急又有些重,几日的隐忍让他有些疯狂。
直到感觉到快要失控,他才极为不舍的放开她的‘唇’,看着那略显冷硬的红‘唇’因为自己而变得红润丰满起来,他火热的眸底某种渴望更加浓烈。
“现在是不是相信我没在外有‘女’人了?”抵着血影的额头,他沙哑的问道。
他必须得让她相信自己是清白的,否则以这‘女’人的‘性’子那是真会要人命的。
“嗯。”血影垂下眼眸,淡淡的用鼻音应了一声。
抱着她软软的身子,殷杜想放手又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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