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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3章:最终版的详细调查报告送达

第103章:最终版的详细调查报告送达 (第2/3页)

户籍信息核查。

报告显示,通过特殊渠道(未明言,但韩丽梅能猜到是动用了某些基层档案管理的关系),调查员调阅了北河省林安县人民医院1983年至1985年的部分出生记录存根(纸质档案,保存不善,但关键信息尚可辨认)。

在1984年7月15日的出生登记存根上,找到了如下记录:

•母亲:王桂芝(与张艳红母亲姓名一致)。

•婴儿性别:女。

•接生护士签字:一个模糊的签名,经比对,与当时在该院妇产科工作的一位姓刘的护士笔迹相似。

•备注栏:有手工添加的、后来似乎被涂抹过的字迹,经技术还原,隐约可辨“双女”、“送”等字。旁边有一个奇怪的符号,像是一个草写的“林”字?

关键点:根据记录,王桂芝于1984年7月15日在该院生下一名女婴。这与张艳红的出生日期(1984年7月15日)完全吻合。但张家目前的户籍上,张艳红是“第二个孩子”,哥哥张耀祖出生于1981年。那么,1984年出生的这个女婴,是张艳红吗?如果是,为什么记录显示是“双女”?那个被涂抹的“送”字和奇怪的符号是什么意思?

报告指出,调查员走访了当年那位姓刘的退休护士(现年近七十,居住在林安县郊)。护士年事已高,记忆模糊,但在调查员出示了当年的记录存根和一定方式的“提醒”后,她回忆起了一些片段:

“王桂芝……好像有点印象,家里特别穷,男人好像身体不好……那会儿计划生育抓得严,她前面已经有个女娃了(指韩丽梅?),这又生个闺女……当时在产房就哭,说养不起,要送人……好像后来……是送走了?记不清了,年头太久了……不过那孩子生下时挺弱,哭都没力气,我们都担心养不活……后来好像有人来抱孩子,说是远房亲戚想要个女儿……具体就不清楚了。”

护士的模糊证言,与出生记录上“双女”、“送”的字迹,形成了初步的相互印证。

报告继续:调查员随后查阅了当地派出所1984-1985年的户籍变动原始登记簿(同样是通过特殊关系)。在1984年8月初的登记页上,找到了“王桂芝”户下“次女”的登记记录,但登记的名字是“张小花”,出生日期为1984年7月15日。而在1985年底的登记页上,“张小花”的名字被划掉,旁边备注“迁出”或“注销”(字迹潦草),具体原因未注明。与此同时,在1986年初的登记页上,王桂芝户下新增了“次女”登记,名字是“张艳红”,出生日期同样为1984年7月15日。

报告分析:这很可能意味着,1984年7月15日出生的女婴,最初登记的名字是“张小花”,但在大约一年半后,这个名字被注销或“迁出”,几乎在同一时间,又用同一个出生日期,登记了“张艳红”。一种合理的推测是:“张小花”被送走(或发生了其他变故),而“张艳红”是后来(可能是一年多后)出生、但使用了姐姐出生日期以规避超生处罚的另一个女儿?或者……“张艳红”就是“张小花”,只是改了名?但为什么要改?而且时间对不上,如果是同一个孩子,为何要先注销再重新登记?

疑点重重。但线索指向一个越来越清晰的可能性:张家在1984年确实有一个女儿,这个女儿在出生后不久,可能因为家庭贫困、已有女儿(韩丽梅)、或规避超生罚款等原因,被“送走”了。

韩丽梅握着水杯的手指,微微收紧。杯壁传来温热的触感,但她却感到一丝莫名的寒意。她继续往下翻。

第七章:关于“送走女儿”(韩丽梅?)事件的调查与推断。

这一章,是基于对张家当年邻居、远亲、以及王桂芝娘家一些知情老人的侧面走访(这些老人大多年事已高,口述记忆碎片化,且有所顾忌,需反复核实和交叉印证)。

综合多方零散信息,拼凑出的事件轮廓大致如下:

1984年夏,王桂芝在县医院生下第二个女儿(即韩丽梅)。当时家里已有一个三岁的女儿(即韩丽梅的“姐姐”?但张家目前无此女,存疑),丈夫张铁柱在工地摔伤腰,失去劳动能力,家庭陷入极度贫困。计划生育风声紧,超生要面临巨额罚款。

据一位当年与王家稍有来往的远房表亲(现年八十余岁)回忆:“桂芝那时快愁死了,男人瘫了,大闺女还小,这又生个丫头片子……家里连下锅的米都没了。她跟我娘哭,说想把小的送人,找个好人家,给孩子条活路,也给家里减张吃饭的嘴……我娘还劝她,说闺女也是心头肉……但她好像铁了心。”

另一位当年住在同村的老人(已搬离)含糊提及:“好像后来真送走了……听说是个外地来的、不能生养的夫妇抱走的,给了点钱,不多,就当营养费……这事他们家人都不提,当没发生过。”

报告谨慎地推断:结合时间、家庭境况、出生记录和户籍变动,韩丽梅(当时的“张小花”)在出生后不久,被父母送养的可能性极高。抱养方情况不明,但“外地”、“不能生养”、“给了一点钱”这些特征,与当年一些民间私下抱养的情况吻合。而大约一年半后,王桂芝再次生育(即真正的张艳红),为了隐瞒超生事实(或出于其他复杂心理),可能使用了被送走姐姐的出生日期为其登记,并将“张小花”的户籍注销。这解释了为何张艳红的出生日期与韩丽梅被推算的出生日期一致,也解释了户籍上的诡异变动。

第八章:关键知情人证言摘录。

除了退休护士和几位老人,报告还附上了一份相对清晰的证言——来自王桂芝已故母亲的妹妹,也就是张艳红的姨姥姥(现年七十五岁,住在邻县)。调查员以“寻亲”名义接触,老人比较健谈,透露了更多细节:

“桂芝命苦啊……第一个闺女(指韩丽梅)生下来就瘦小,她奶水不足,孩子老哭。她男人又伤了,家里揭不开锅。那时计划生育的人天天来,说要罚款,罚不起就要拉去结扎……她婆婆(张铁柱的母亲)重男轻女,整天骂她生不出儿子,是扫把星……后来她跟我说,实在没办法了,有个远房表姐介绍了一对南边的夫妻,说是结婚多年没孩子,想抱养个女孩,家里条件好,愿意给点钱……桂芝哭了好几天,最后还是点头了……孩子抱走那天,她没敢看,躲屋里哭晕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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