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2章 完结啦! (第1/3页)
谢玄目光微凝,好半晌后,才又笑了,“一遍讲不了一辈子,那就讲两遍、三遍!只要王妃愿意听,十遍、八遍,本王也是可以讲的。”
在月见等人激动的目光中,陈朝颜笑道:“那就这样说定咯?”
谢玄应好。
“那王爷先歇着,我去找禹哀她们啦。”陈朝颜看一下书案上的沙漏后,搁下茶杯起身,在走到门口时,她又微微止住脚步,“来这里这么久,我还从未去过京城呢,王爷要不要计划计划,带我去京城看看?”
谢玄定定地看着她,“王妃想去,随时都可以去。”
“既然如此,那就十日后出发,如何?”陈朝颜提议,“也不必急着赶路,就一路上,游游山玩玩水,走个三五月也无妨。”
谢玄应好。
“那就麻烦王爷费费神,看看从哪条路走山水风光最好。”陈朝颜浅浅一笑后,转身正待走时,又停了下来,“裴大人邀请我在大理寺去担任少卿一职,我答应他了。”
谢玄轻‘嗯’一声。
看着他百依百顺的样子,陈朝颜无声地叹了口气后,走了。
慢慢地纠正,慢慢地哄吧。
不然怎么办呢?
离开书房,慢悠悠地去到后花园。
早已经围坐着吃喝上了的苏禹哀、云独摇和宁飞燕看到她,同时啧了几声,“还以为不来了呢。”
“原来是打算不来了的。”陈朝颜配合道,“好不容易才遇到个中意的,为了不重色轻友,只能勉强将人放一边过来陪你们了,感动吧?”
“感动感动,感动死了!”云独摇将她拉到身边坐下后,将苏禹哀特意从空间里拿出来的灵泉水递给她,看着她喝上几口后,问道,“怎么样?小胳膊小腿还受得住吧?”
“哪有那么娇气?”陈朝颜搁下杯子,“好着呢。”
“好着就行。”话虽这样说,但云独摇还是捏了捏她的手,又捏了捏她的胳膊,确定很有活力后,才放心地扯过早就备在一旁的纸笔道,“赶紧写吧,早写完早省事。”
陈朝颜接过纸笔,在她清理出来的桌子上铺好后,将寻常案子的步骤与火灾事故处理要点一五一十地写了下来,其中着重写了如何确定起火点,又如何通过剖尸分辨是生前烧死和死后毁尸等等。等墨干,她放到一边,准备再写一份时,独云摇夺过她的笔,“写什么写,让他自己抄去!”
“这样凶,”陈朝颜揶揄,“难怪裴大人会委屈。”
“你不凶?”独云摇反击道,“你要不凶,王爷为何会躲在书房,不敢出来见人?”
“别争了,你们两个都凶,行了吧。”苏禹哀暗戳戳地拱火道。
“近朱者赤,近墨者黑。”陈朝颜和独云摇异口同声道,“我们凶,都是跟你学的。”
苏禹哀转头抱住宁飞燕,嘤嘤嘤道:“飞燕,她们合起伙来欺负我,你快帮我欺负回去!”
“不用欺负回去,你就告诉她们,你是跟我学的。”宁飞燕霸气道,“我最凶!”
“霸道总裁,爱了爱了。”苏禹哀手捧着下巴,故意挤出星星眼道。
宁飞燕似笑非笑道:“既然爱了,那跟姚七公子分了,跟我?”
“好呀。”苏禹哀半点不怵地说道,“不过我得先说好了,我必须是大房!”
“行吧,那我就勉为其难地做个二房吧。”云独摇道。
“大房二房都让你们抢了,”陈朝颜慢悠悠道,“那我只能做个宠妾了,希望霸总早日宠妾灭妻,将我扶为正室。”
苏禹哀和云独摇同时‘呸’了她一声。
“难得来次官矿,”笑闹一阵后,宁飞燕提议,“距离天黑还早,一直坐在这里也是无聊,要不要逛一逛去?”
苏禹哀立刻起身道:“走!”
几人都不是拖泥带水之人。
说走,立刻就起身坐着马车出发了。
官矿经过谋反后,早已经改天换地。
虽然如此,陈朝颜几人也没有前去打扰,而是任由马拉着车厢,慢悠悠地走哪算哪地闲逛着。
她们并不特意去寻找风景。
因为她们几个在一起,就是最好的风景。
走走停停,说说笑笑到了晚上,回到永乐殿,吃过晚饭,几人又在花园里遛遛达达消了食后,便又挤到了一张床上,继续说说笑笑。
“你来这里,广陵郡的生意是谁帮你打理?”玩闹到深夜,几人都开始犯困时,陈朝颜问苏禹哀道。
“长卿的表弟。”苏禹哀回答完,掩唇打了个哈欠后,反问道,“你有安排?”
陈朝颜点点头,“谢玄毕竟是王爷,为我停留在这里也有半年了。我盘算着,过几日跟他回京。如果广陵郡的生意不着急的话,我想邀请你们一起。也不急着赶路,遇山游山,遇水玩水,就这么一路走走停停地回去。”
苏禹哀没有直接给出答案,而是看向了宁飞燕。
陈朝颜和云独摇便也跟着看向宁飞燕。
宁飞燕扫一眼几人,“行,天大地大,都没有姐妹大。”
在意见统一后,几人立刻叽叽喳喳地讨论起了进京的路线。
而在她们争论不休之时,谢玄、姚长卿、裴昭和姜游也在后花园,在她们下午坐过的那方亭子里,聚到了一起。
明月当空。
清风微拂。
花团锦簇。
香气袭人。
裴昭拿起酒壶,为几人的杯子添满之后,举起酒杯说道:“来吧,同是天涯沦落人,干一杯。”
谢玄和姚长卿都举起了酒杯。
唯有姜游无动于衷。
面对几人的目光,他理直气壮地说道:“你们喝吧,我不喝,我才不是什么沦落人呢。”
裴昭戏谑:“你怎么就不是了?”
“你们都是利用与被利用的关系,我不一样,我只有被利用。”姜游骄傲道,“我是飞燕她爷爷、大伯和叔叔们看中我带兵打仗的本事,强逼着她来接近我的!”
谢玄、姚长卿和裴昭同时默了一默后,裴昭收回酒杯道:“这样算的话,那我也不是。”
谢玄和姚长卿齐齐看向他。
姜游迫不及待地问道:“你怎么不是了?”
裴昭高深莫测道:“因为,我没有利用过她。而且,我还是故意被她利用的。”
在以前的云独摇找上他,说要跟他退亲,让他去娶她的妹妹之前,他从来没有想过退亲。
后来,听说她跳水后,他记挂着母亲和她母亲的交情,打算潜入忠勇侯府去看望一下她,顺便送上几副祛寒的药。却在快要抵达忠勇侯府时,无意看到她穿着婢女的衣裳,贼头贼脑地从狗洞里钻了出来。
随后,又看着她进了当铺,用身上藏着的两支珠钗换了钱,走进京城最大的酒楼大吃大喝后,又贼头贼脑从狗洞钻回侯府的画面。
虽然离得远。
但他还是认出来。
她典当的那两只珠钗,是她母亲的遗物。
与之前迥然的性格差异,让他起了丝丝兴趣。
其后,他就有意无意地守在忠勇侯府狗洞的不远处。
这一守,便看到了她三天两头典当金银珠钗,而后大吃大喝的画面。
直到某一日。
她在吃饱喝足后,并没有立刻回侯府。
而是晃晃荡荡地爬进了与侯府相隔两条街的一处废弃宅子中,跳了一支舞。
那样灵动、俏皮、期待、失望、黯然、落寞,仿佛演绎了一个女子一生的舞蹈,是他从未见过的。
也瞬间击穿了他的心防。
她不是云独摇!
带着他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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