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分类 全本 排行 记录
第一百零三章 一眼万年

第一百零三章 一眼万年 (第2/3页)

“清护使!江姑娘江姑娘,回来了。”

君沐一转头,笑了。

清风立即道,“走,去看看。”

远处一众人马正在朝着这边赶来,因为为了避免引起漠北人的注意,清风只让人搭建了一个小的帐篷,让玉镜楼可以在里面休息。

老远。江九思就看到了站在帐篷外正在张望着他们的清风,她二话没说,夹紧马腹,手中马鞭一甩。

“驾!”

见江九思三两下到了近前随即下了马,清风立即道。

“江姑娘,一路上可顺利。”

江九思瞥了一眼清风,谁也没理。

她环视了一圈四周,见只有一个帐篷,心中已经明白玉镜楼就在里面,她深呼吸了一瞬。

撞开挡路的清风,立即就走啊进去。

清风想拉回江九思。毕竟玉镜楼现在还在昏迷,不能被人打扰,可是却被稍后赶来的尧风拦住。

“行了,你在这磨蹭啥,走,我好不容易回来了,陪兄弟喝杯酒去。”

江九思入了帐篷的下一秒,就被扑面而来的药味给刺激到了。

药味太浓,那便意味着玉镜楼伤的或许很重

她的面前是一个简易的屏风,江九思停在了屏风外,她知道。里面就是她心中挂念着的人。

两人自确认关系以来,一直都是聚少离多,她似乎总是为他惹麻烦。

玉镜楼主动出击去找玄罗,有一部分的原因也是因为她,这让江九思深感愧疚,以至于她现在踌躇在外,有些不敢进去看到玉镜楼那惨白的脸。

正在江九思犹豫着要不要出去先透透气想想时,屏风里面,突然传来了一声柔弱的呼唤。

他在说。

“水水”

江九思浑身一震,丝毫没有迟疑,立即就走了进去。看也没看卧榻上的男子,端起一旁桌上的水壶就开始倒水。

“别急,水就来了。”

到了这时,江九思才看到了玉镜楼的模样。

在这一刻,她双瞳中的水眸都在不住的晃动,玉镜楼上半身赤果着,在胸口的位置缠着了一层纱布,从纱布上溢出来的血迹来看,伤口应该是在右侧,江九思蓦地松了口气,还好不是在左边。

玉镜楼的双唇泛白。还有一丝的干涩,昏迷着的他就像一个白瓷娃娃,看起来那么的让人心疼。

似乎是感觉到了旁边有人,玉镜楼不住的低声说着。

“水要水”

江九思回过神,目光也从玉镜楼的脸上收回,她伸手环住他的后颈,将男子轻轻抬高一个弧度,另一只手端近水杯,凑到了他的唇边。

终于感觉到了甘甜,玉镜楼皱起的眉峰都有些平缓下来,他的睫毛开始轻颤,似乎想睁开眼睛看一看自己面前的是谁。

“九九儿。”

听到玉镜楼唤自己时,江九思有那么一刻的停顿,鼻子突然一酸,有些想哭出来。

可是江九思还是强压下心中的酸涩,缓缓把男子放下。

她正欲转身,从男子后颈出抽回来的手却蓦地被玉镜楼抓住。

因为玉镜楼不小心抓到了她手臂上的伤口处,使得江九思嗤痛的叫了声。

她皱眉用力挣脱,可是玉镜楼的手劲太大,竟没有挣脱开,几番败北之下,加上伤口被拉扯实在是痛的厉害,江九思终于罢了,紧绷的身体骤然松懈,坐在了地上的毡毯上,任由着玉镜楼握住她的手臂。

因为之前处理伤口比较简易,导致经历了刚才的几番拉扯下,鲜血已经从伤口中溢了出来,染红了白巾。

江九思没有喝痛,也没有动,不管血流出多少,不管有多痛,她都咬牙硬撑着。

此刻的帐篷中安静极了,除了火烛燃烧的噼啪声,就剩下了两人的浅浅呼吸之声。

江九思坐在毡毯上,如空气一般宁静,静静地看着玉镜楼的脸。

昏迷着的玉镜楼似乎很不自在,身体还是不是踌躇,眉头就没有舒展过。

这时,江九思才知道,原来最没有安全感的是他。

将被子往上拉点,给他裹紧了些,她到底还是经不住困意,倒在床边就缓缓睡去。

烛火噼啪,一室芳华。

夜深时,外面月色正好。

有人说话声传来,夹带了些酒意。

“君木头!你你你你这块木头!来喝啊!”

君沐坐在草堆旁,静静地赏月。

听着耳边的醉语,他侧目看着喝的酩酊大醉的尧风,又看了看早已不胜酒力倒下的清风,随即转头看了看烛光摇曳的帐篷,和那倒映而出靠在床上似乎已经熟睡的人影。

他的眼神有些暗沉,脸上浮现出了一丝自嘲。

“好啊!喝!”

尧风脸已经涨得绯红,他突然站起身,手中拿着壶酒。歪歪斜斜的朝着君沐这边靠拢。

“好哥们!哈哈哈,君木头,喝啊!”

君沐没有迟疑,二话不说,拿起另外一壶就朝着嘴里猛灌。

喝了一口猛酒,君沐眸中清亮不少。

“俗话说,借酒消愁愁更愁,可君某令日开怀畅饮,却觉食之无味。”

尧风哈哈笑着,拍着君沐的肩头。

“就你嗝儿还愁?嗝儿哈哈哈,我知道了!你是不是看上谁家的姑娘了?”

君沐鼻尖微皱,似乎十分嫌弃尧风这说一句话还带两个嗝儿。

只是听到尧风说的话后,他眸色一凝,脑中突然浮现了某张脸。

调皮的她,认真的她生气的她

到了最后,都化作了团烟云,随风飘散。

良久,当尧风都倒头睡去后,君沐这才对着夜空说了句。

“喝,今夜,一醉方休!”

草原上的夜总是短暂,朝霞早早就在天际上升起。

昨夜喝的酩酊大醉的几人也渐渐醒来,做着自己的事。

尧风伸着懒腰打着哈欠,昨夜不知道怎么睡着的,浑身都酸痛的很。

他看着端着碗药站在帐篷门口迟疑不决的清风,三两步上前道。

“兄弟,咋了?”

清风看了眼尧风,又看了看他手中端着的药碗。

“这药是君神医临行前给我的,说这是最后一碗药,只是江姑娘在里面,我还真不敢进去”

尧风眉头一挑,盯了他手中的药碗。

“你说君木头走了?什么时候?真是的,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