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6章 对一色花的舔狗的爆杀!【6000】 (第1/3页)
——我果然是不该鬼迷心窍地化妆呢……
脑袋微微垂低的一色花,以失落的口吻在心中这般暗道。
从离开一色剑馆到抵达全兵馆的这一路上,一色花的自信心可谓是不断走低。
本来,一色花对自己捣鼓了许多时间才涂好的红唇与画好的眉毛还算是有点信心。
然而……在离开了一色剑馆、前往全兵馆时,一色花在半路上碰见了许多妆都化得非常漂亮的女孩。
大坂经济如此之发达,化着美丽妆容的女孩是随处可见。
看着那一个接一个妆容美丽的女孩,一色花不由得将头下意识地缓缓埋低……
下意识地想要隐藏起自己这拙劣的妆容……
——我待会还是找个机会把脸上的妆给擦掉吧……
在一色花于心中暗暗盘算着该如何把脸上的妆给去掉时,柴田的那句“咦?真岛君?”中断了一色花的思绪,让一色花与自己的爷爷等人一起,一同朝不远处的柴田投去疑惑的视线。
……
……
“真岛先生,这位是?”直周看了看正朝他们这儿快步奔来的柴田,然后又看了看绪方。
“这位是我认识的人。”绪方解释道。
在绪方刚跟直周解释完此人是谁时,柴田恰好已来到了绪方的跟前。
“一色大人,初次见面。”在来到绪方的跟前后,柴田并没有立刻与绪方进行攀谈,而是先十分礼貌地朝直周鞠躬、问好,“我是元明馆的弟子——柴田龙之。”
直周向柴田点头示意。
“柴田。”绪方朝这位自己还蛮有好感的开朗壮汉问道,“你这是……来参加‘大试合’吗?”
“哈哈哈,并没有。”
柴田爽朗地笑道。
“我还没有得到参加‘大试合’的荣誉。我只是前来观看而已。”
“我是元明馆的学徒。在担任初光小姐的护卫之前,我就是元明馆的学徒之一,一直在元明馆里深造。”
“即使现在成了初光小姐的护卫,我也没有退出过元明馆,每逢闲暇依然会到馆内继续磨练剑术。”
元明馆——共襄“大试合”这一盛举的四大剑馆之一,传授无外流剑术。
无外流也是鼎鼎有名的剑术流派,以实战价值高而著称,不少人将无外流称为“杀人剑”。
“今次虽未能代表元明馆参加‘大试合’,但也有幸受到师傅的垂青,允许前来观看。哈哈哈,没想到竟然能在这里偶遇到你。”
语毕,柴田看了看一旁的直周等人。
“真岛君,你原来是一色剑馆的成员吗?”
“不是。”绪方摇了摇头,“我只是受一色先生之邀,前来观看试合的外人而已。”
“喂!柴田!”
这时,不远处的一名长相极壮实、额头处有条横向的狰狞刀疤的年轻人,一边朝柴田用力地摇着手,一边接着高喊道:
“柴田!现在有空的话,麻烦过来一下!”
“哦哦!安芸,稍等一下,我立刻就过去!”
柴田朝这名正呼唤着他的壮汉用力地摆了摆手后,将视线转回到绪方身上。
“真岛先生,我朋友现在似乎有事要找我,那我就先告辞了。”
“之后若有机会的话,再好好地聊聊吧!”
“嗯。”绪方轻轻地点了点头,“好啊。”
目送着柴田快步离去之后,绪方跟着直周等人朝他们一色剑馆的座位区域——该道场的南部走去。
直周毋庸置疑地坐在最前方。
而绪方则坐在直周的左面偏后一些的位置。
至于一色花,她则与绪方并肩而坐。
身为大坂的知名大剑馆馆主的孙女,一色花自幼所接受的教育,自然是普通老百姓难以企及的精英教育,是标准的大家闺秀。
在于略有些冰凉的地板上屈膝坐定后,一色花便将双手规规矩矩地交叠放在双腿之上。
腰杆挺直,优美的天鹅颈稍稍向后收,目不斜视。
“大家闺秀”的气质,于此刻尽放。
在与一色花一同在地板上坐定后,绪方便不禁侧目打量着身旁的一色花。
她此时的模样,和之前在那艘偷渡船上,以及那间旅店中所看到的有着游侠气息的“一色龙马”相比,尽管容貌相同,但看上去已完全是判若两人。
绪方心想着:这大概才是真正的一色花吧。一个受过良好教育的大和抚子。
若是能将其身上的这股冰冷气场收一收,那一色花此时的模样便真的像是“大和抚子”这一称谓的人形化身了。
一色花的脸,一直都面无表情,她那好像没有任何感情色彩在内的脸与眼瞳,能让人联想到“冰霜”。
身上无时无刻不散发出一种“生人和熟人都勿近”的冰冷气场,就像一大块人形的冰块立于地上。
现在距离“大试合”的正式开始,还有一小段时间。仍能见到有不少宾客仍在陆陆续续地进场。
无数精于社交的人,就抓紧这一小段等待“大试合”开始地时间四处走动、
直周身为一色剑馆的馆主,前来向他问好、寒暄的人,自然是络绎不绝。
几乎每一个跑来跟直周问好的人,都有向直周询问坐在他身旁的这个“斗笠男”何许人也。
而面对这些询问,直周则是拿出早已准备好的“他是我最近认识的友人”等回答,来展开滴水不漏的应对。
不仅仅是直周“受欢迎”而已。
就坐在绪方身侧的一色花,也是极受欢迎……
……
……
“一色小姐,好、好久不见!”
绪方瞥了眼现在正站于一色身前的这位看上去有些腼腆、说声“好久不见”都因紧张而咬了舌头的青年。
如果没有数错的话……绪方记得这应该是第3个跑来向一色问好的人了……
“鸟山君,好久不见。”一色话面无表情地朝这青年点头示意。
这名青年十分热情地跟一色花寒暄,而一色花的回应则极为冷淡。
绪方注意到——不论是谁来向一色花问好,一色花都是一副爱答不理的高冷模样。
待这名腼腆青年把能于现在和一色花讲的话都讲了个遍、从一色花的身前离开后,绪方忍不住以半开玩笑的口吻、用只有他和一色花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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