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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四十 儿女情长一碗酒

一百四十 儿女情长一碗酒 (第2/3页)

多都不吝那点拱手行礼的功夫,周敢当也便一一还礼。

守华亭县城南面城门的军士中有眼尖的见着周敢当身影,忙拄着手中枪矛站直了,万一给人周馆主瞧上眼了,随手教授一两手厉害招式,那不就不用再搁这儿每日守城门。

周敢当匆匆出城,也未曾与几个胸脯挺得高高的守城军士见礼,后者心里头微有些失落,不过转瞬便恢复如初,没事儿,说不定明天周馆主就能留心到咱们。

按理来说,周敢当身为武馆之主,出行不说有辆四驾大车,至少也不用靠两条腿走路,实在是有失身份。不过他自个儿倒是曾和武馆内弟子提起过,武夫平日里腿脚功夫靠的就是个日积月累,走道便是其中之一,若是出行都靠坐车,那便都荒废了。故而武馆内不论是家世如何优渥的弟子,现如今出行也都靠双脚。

说白了就是他周敢当就是个穷苦人家出身的泥腿把子武夫,舍不得那买车吗雇车夫的银钱,如若要去走访其他门派需要马车来充门面,去车马行里租一辆就成了,那几百两白花花的银子丢进去,不过是辆华而不实的马车,哪里有白花花的堆在那儿让人看着欢喜。

他出城,向南沿着大道走了七八里路程,便见着前头一个油布搭的棚,心中便渐渐安定下来。

忽悠的周敢当有些心慌,从衣裳里摸出条帕子来擦脸上本就没有的汗珠,又将自己身上的衣裳上上下下仔仔细细瞧一遍,生怕哪儿有个看不着的破洞,脚上布鞋鞋头有些磨损,又后悔没穿双新些的布鞋。

他用手抚抚下巴额上的须,不由的笑自己,他娘的一个在江湖里摸爬滚打这么些年的老家伙了,怎么现在连见个女子都畏畏缩缩。

油布搭的棚不大,里头不过摆得下两张桌八张条凳,还有几条摆在布棚外头,是个供往来客人用茶饭歇脚的棚子,多是靠近大道的村镇里人开的,价钱比那些客栈酒肆自是要便宜上一大截,是手头不宽裕的的客人最喜欢的半道歇脚处。

这时辰正是吃饭的点儿,棚内却仅有个妇人在操持,而无一客人,周敢当进了布棚,跟那正在伺弄土灶火候的妇人说道:“一小坛子村酿,一碟凉拌猪耳朵,炒两个蛋,放些辣子,饭不着急上。”

听得身后转来男人嗓音的妇人回头一笑道:“烦请周大哥稍等些时候,奴家今日火生得有些晚了。”

“不碍事,不碍事。”周敢当讪笑道,心里却暗自骂自己不争气,连再多搭两句话都办不到。

面容清丽的妇人手脚是极麻利的,两碟小菜一小坛子酒不到一炷香的功夫便都准备停当端上来,俱都是色香味俱全,酒是村里人家自酿的,不是大道旁随便哪家客店里拿兑点水的土烧冒充陈酿勾当,滋味反倒要好些。

周敢当在面前豁口了粗瓷碗中倒了碗酒,仰头便干了,嘴里咂摸咂摸这村酿滋味,似也不比自个人藏着的那几坛子陈年女儿红差到哪儿去。

许是有眼前人佐酒的缘故?

妇人转身去接着伺弄土灶火候,约莫是近些日子余烬没清干净,今日烧起灶来始终是烟尘滚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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