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1:锁魂印 (第1/3页)
卫世子已亲口问起,小青龙觉得再隐瞒也没什么意义,他轻声说:“世子并非是独自一人,还有个人可是一直都惦念着世子殿下的!”
卫临渊一听,心中激荡,确认自己猜错不错,今夜来带他父亲入地府的人正是秋葵,难怪她不现身,赵太子等人在外头挑拨点火,巴不得让人看出他父亲之死有疑点,好引到他身上来。
不过,现在秋葵再躲下去也没有意义,反而显得做贼心虚,于是在白长陵再开口之前,她大方的从屏风后走了出来。
白道士从前未见过她,只觉这阴差一身阴气逼人,那双赤红的眸子比房中的灯火还要明亮。
“这……你是阴司的阴差?姓甚名谁?”
一般阴司的阴差,特别是上来拘阳间大人物的阴差多是非常有名的,比如黑白无常七爷八爷,又或是专门惩治恶鬼的钟馗;而阳间这些道士对阴司那些大名鼎鼎的阴差也非常熟悉,毕竟阴间掌事的生前也皆是道门中的道士。
听白长陵一问,秋葵从身上摸出一物,正是东岳大帝亲授的走阴印,“走阴人凤秋葵!”
白长陵神色有变,上下打量秋葵,确认她是魂体在此,便问:“你为何先前躲在屏风后不见?这仁善王的魂被锁在尸体内,可与你有关?”
秋裤冷笑,“可笑,我今夜受阴司之命前来拘亡人卫忠义的魂,阴司有阴司的规矩,挡道的是你们,我未问罪你们,你们反而先怀疑到我头上来了,是何道理?”
白长陵有些狡辩的意思道:“仁善王才刚去世不久,在这里面的就只有你和卫世子,贫道不问你,难道怀疑卫世子不成?”
这话说得实在阴毒,总之脑开了,王爷的尸体必是这屋里的人所为咯?
秋葵也不急,她反问道:“白道长前不久才说,仁善王的魂出不来是因身上被人施了锁魂印,怎么,难不成白道长觉得我凤家还会施印不成?”
白长陵被她问得怔了一下,随后又强调道:“有谁见过,真正要害人的人,用自家的秘门法术害人?真正高明的害人之术,不正是用别家的秘术为自己脱罪吗?”
“哈哈哈!”秋葵拍拍手道:“有意思!我还以为你这所为的神山散修道长是个明理讲理之人,没想到如此混蛋!”
白长陵年纪少说也有八十岁了,突然被哥小丫头骂混蛋十分生气,他指着秋葵道:“你休口出恶语!”
秋葵毫不客气的道:“准你出口喷人,污蔑阴司办事走阴人,我骂你混蛋还是轻了,若是换了别的阴差上来,恐怕刚才就是一番恶战了!”
白长陵大言不惭说:“贫道岂会怕你?”
“你是不怕,你巴不得今夜我与你动手,好让你以此为机宣扬我在行恶,这不就是你们的目的!”
“你们?”白长陵猜测道:“你是觉得贫道是与谁串通?天地可证,贫道是受司马大jiang军之邀前来,除此之外,贫道已三十多年未来过江州了!”
司马沿在旁冷着脸附和道:“白道长是神山高道,道行高深,品性自然没有问题,他说之言,也在理!”
秋葵目光看过去,这司马沿做梦都巴不得她死,她可不奢望从他嘴里能说出什么中肯的话来。
“凤秋葵,你何以证明,王爷尸体上那困住他魂的印,与你无关?”司马沿问道。
秋葵义正言辞道:“司马大jiang军不懂玄门术法,能问出这种问题来并不奇怪,可这位白长陵道长却是所谓是神山高道,你难道会不知道,就算王爷身上这印是我施的,要施加这样一枚印,必须要时间吧?且不说我是走阴人,根本不会印门之术,退一步讲,就按照这位王道长先前所说,我为了嫁祸他人还给自己脱罪,专门去偷学了印门之术,就算我真是有天资让我学成,可我终究是半罐子水,施这样一道恶毒的印,时间少说也需几个时辰,可是很遗憾,在几个时辰以前,我本人正在天一山的洞弥台中受戒,天一观中有不少道士可以为我作证!”
说着她有意停顿了片刻,目光看向司马沿,“司马大jiang军此时便可以派人去天一山问问,再回头算算,我有没有时间来施这枚印?”
他们在里头说话,外头的赵銮也听到了,带着那风月深站在屋外,见是凤秋葵在里头,很是得意。
赵銮身边的得力手下道:“那很可能是你在王爷已断气后干的,这印也没多复杂吧?需要几个时辰,我才不信!”
秋葵冷笑,真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她看也不看对方,骂了一句:“蠢货,你不懂玄门之术,就别在此胡乱张口言说,丢了你家主子的脸!”
“你……”
“我什么我?”秋葵走上前去,身上的阴风扫得屋子里的摆件震了震,“印门之印需在活体身上才能有用,换言之,王爷身上的这枚锁魂印是在他身前施上去的,我说你蠢货,不对吗?连别人在说什么都不知就开始胡乱揣测,是你如此行事,还是你家主子也自来如此行事?”
德贵听到牵扯到了自家太子,稍微有些不适,后又出声弥补道:“小的并非玄门中人,就算刚才的话草率了些,但也无法排除你是施印的凶手,你看,你竟然可以灵魂出窍,随意行走在王府之中,若非这里有高人一定要你现身,我们都看不见你,你大可以在之前的每一个晚上都前来对王爷下手,神不知鬼不觉!”
秋葵点点头,竟附和他的话说:“如此说来,你说得也有些道理,不过在过去的数日之中,我卫兄与王府里照顾王爷的下人皆寸步不离的守在这里,若是我要神不知鬼不觉的来干这件事,应如何瞒过这些人的眼呢?”
这些想构陷是秋葵的人,明明知道秋葵并非是施印之人,却要想各种理由来污蔑她,秋葵也不愿再向从前那般以德报怨了,她走出去,站在月夜下,身上那浓烈的阴气散着从眸子里飘出的魔气,令她看起来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