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二十五章:那不是癸水! (第1/3页)
百里非羽揉着胸口,从地上爬起来,一脸被冤枉的表情,指了指司韶,又指了指白子戚,最有一跺脚,也从窗口爬进了胡颜的屋子,来到床边,对胡颜道:“恶婆娘,你那后背是怎么搞的?被谁划成那样?你那么嚣张厉害,谁能伤到你?”他这话说得有些冲,但却隐含关心之意。实则,是他自己闹不明白自己,为何在见到那些伤疤时,心痛如绞。
司韶与白子戚听到百里非羽的问话,心中一痛,也跃进屋里,站在了胡颜的床边。
好好儿的一个门,竟无人去走。
要说胡颜有多羞恼,还真不尽然;若说她没脸没皮不知道羞耻,也不是那么回事儿;总之,一句话,她想睡觉,却被打扰,真心不爽啊。
百里非羽见胡颜一声不吭、半晌不动,便伸出手,要捅捅她的肋骨。
白子戚一把攥住百里非羽的手,低声道:“让她睡。”
百里非羽瞪了白子戚一眼,抽回手,也不知在嘴里嘟囔句什么,便在胡颜的屋里寻摸起来。
他在床下扯出一张染血的布单,吓得惊呼一声:“啊!”
胡颜并没睡熟,扯着枕头便砸向百里非羽。与此同时,白子戚点了百里非羽的哑穴,司韶一脚踹向他的臀部,让他闭嘴。
百里非羽被三方袭击,真是欲哭无泪。他一手揉着脑门,一手揉着屁股,跳脚吼了两句,却没吼出声音。他忙指了指自己的喉咙,让白子戚帮他解开哑穴。
白子戚不搭理他,蹲下身子,检查起那块带血的布单。
血渍呈现老粉色,看似不像血,但闻起来,却又实打实是血。白子戚知道,胡颜的血颜色特别,估计这血,便是胡颜流出的。只是不知,她为何流出如此多的血?
司韶察觉出异样,于是压低声音,询问道:“怎么了?”
白子戚拿着布单,站起身,同样小声回道:“阿颜的床下有染血的布单。”
司韶皱起眉毛,忙问道:“她可是受伤了?”
白子戚望向薄被下那窈窕的身姿,摇了摇头,道:“不曾看见她伤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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