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占地了? (第1/3页)
刘毅家别看穷,却有三间大房子,分成两个挨着的独.立院子。
早先的时候只有两间土坯草房,刘毅老爹老妈结婚时,挨着草房起了一间红砖瓦房。
后来刘毅小叔结婚,又把老房子搬倒复起。
原本只有先起的那一间属于刘毅,可小婶没满孝期就带着孩子改嫁了,孩子也在她改嫁后跟了后家的姓氏。
虽然这事儿大家都能理解,但小婶娘家那面肯定没脸要老刘家的房子。
所以,爷爷去世后,三间大房子就都变成了刘毅的姓名。
房子虽说已经起了十几二十多年,但当年盖的扎实,除了砖缝有点脱灰,墙体地基依然牢固。
原本房顶在经年的风吹雨淋下腐朽了,可去年老少爷们凑份子给重修了。现在远远的瞅着,跟新房一样。
当然,也只是远远的瞅着还行。
走进一些就能看到,整个院子差不多已经全部被杂草淹没。
大门门楼连同院墙,好些地方都已经开裂。院子里多少年前贴的福字和对联也在风霜之下破损泛白。
风一吹呼呼啦啦的,显得眼前的一切越发破败。
屋里更没眼看了,修房顶时落的里面到处都是灰料、木屑和乱七八糟的东西。
沾着泥水的大脚印子,遍布灶台上、炕上、甚至箱柜上。
棚顶没糊,抬头直接能够看到新换的大梁和木方框架。
几铺火炕的炕皮好多地方都起皮了,这要烧上火,屋里没一会儿,就得变呛死人不要钱的“人间仙境”。
铁匠把几间屋子里外都走了一遍,又拧了下不知道是冻了还是锈住的水龙头。
搓着牙花子说:“活儿不少啊,外面墙缝脱灰的地方得补,最好加一层保温。
门窗木头都烂了,都换成铝合金的吧,换木头的你几年不回家,还是得烂。
水管锈死了得刨地面,还有屋里的电线也得重铺,还有吊棚、外面的院墙、仓房房顶,杂七杂八的都得弄。
现在离过年还有十七天,咱加加紧十五天把屋里搞完。年后整外面,假期结束前全部搞定。”
铁匠的老爹、叔叔大爷,都在关中那面的乡镇里干基建队,他十四五岁就跟着在工地上帮工。
农村起房子盖小楼,老房子重建的工程干的多了。眼前这些活儿,对他来说完全是小场面,就是时间上紧了点儿。
刘毅去邻居家借了个卷尺,铁匠带着大家里里外外一通量,大半个小时就把用料什么的都给估算了出来。
刘毅这趟回来主要就是为了整房子的,不然他几年都回不来一次,寒侵暑热的,用不了多久这点儿家当就全都完了。
一通忙活下来,时间就过了九点。
农村人基本没有什么夜生活,平时晚饭后看会儿电视,九点来钟就该睡觉了。
小娥冒出来把高梅和蒋倩领走了,刘毅和花虎睡在大伯家,铁匠、猎犬和狸猫也被其它几个亲戚分别领走。
七个人出发后就在旅店里休息了几个小时,这时候早就乏了。
洗漱过后躺到热炕上,盖着厚实的大棉被,一觉直接闷到了天光放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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