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9章 我们的女儿还活着 (第1/3页)
长得很好看的大哥哥?新婚礼物?
周纤纤凝了凝眸,满是疑惑的心里莫名的腾起了一抹不好的预感。
秦子言蹙了一下眉头,想伸手去接那信封。
小女孩却快速的避开了,将信封伸到周纤纤的面前,看着秦子言倔强的说:“新郎哥哥,那个大哥哥让我把这个礼物送给新娘姐姐的,不是送给你的。”
秦子言的眉头越皱越紧,下意识的看向周纤纤。眸中藏着一抹浓浓的担忧和恐惧。
周纤纤冲他安慰性的笑了笑,说:“没事的。”
半响,她压下心中的不安,伸手从小女孩的手中接过了那个信封。
其实也许是她想多了呢。她和秦子言躲到了这么偏僻的地方,秦子寒又怎么可能那么轻易的就找到了他们呢,更何况,今天是他们结婚的日子,那个男人怎么可能这么巧合的偏偏就在今天找来了。
而小女孩口中所说的那个长得好看的大哥哥欣许就是昨天帮他们布置婚礼现场的游客也说不定,只不过那个游客可能今日要走了,所以用信封装了自己的祝福来送给他们。
如此想着,周纤纤的心里不免也踏实了不少。
小女孩送完信封就跑开了,周纤纤顺着她离开的方向看去,只见她跑到了海边的某一个卖海鲜的小摊前,看样子,是那户人家的女儿。
她收回视线,沉沉的盯着手中的信封。
这应该只是一封普通的祝福信件吧。
心中想着,她拿着信封就开始拆。
秦子言却忽然阻止了她,沉声说:“晚上再看吧。”
周纤纤冲他笑了笑,说:“没事,早看早安心。”
秦子言一瞬不瞬的盯着她,也明白早看早安心,可是他的心里就是不安,总感觉那个信封里有什么阴谋诡计,会破坏他和周纤纤的婚礼一般。
然而即便此刻逃避着不去看,晚上还是逃不了。
想着他冲周纤纤点了点头,低声道:“那拆开吧。”
只是当周纤纤拆到一半的时候,秦子言忽然将那个信封给夺了过去,沉声道:“还是我来拆吧。”
如果这个信封里面装的东西真的有什么不安全的因素,那么他情愿自己面对危险,自己受伤。
周纤纤也没反对,笑道:“反正是祝福我们的新婚礼物,谁拆都一样。”
秦子言动手将剩下的半边封条给撕了,摸着这信封,不太薄,有点厚,里面装的应该不仅仅只是信件,还有别的什么东西。
他将里面的东西一并拿了出来,果然,里面不仅有一封信,而且还有几张照片。
因为这个插曲,所有人都好奇的看着他们。
司仪也盯着他们,黑皮本子上翻开的那一夜在海风的吹拂下,轻轻的摇曳。
秦子言将照片翻转过来,然而下一刻,他的脸色骤然一变,划过一抹浓浓的震惊和欣喜。
周纤纤疑惑的看了他一眼,然后好奇的将那照片给拿了过来,只是当她看清照片上的东西时,一颗心止不住的颤抖。
她一手颤抖的拿着那几张照片,另一只手捂着自己的嘴,颤声低喃:“这……这是……是我们的乐乐对不对?”
只见照片上出现的确实是一个安睡的小宝宝。大约一岁大的样子,轮廓渐渐分明。
周纤纤压抑不住心中的颤抖,手指细细的摸着照片上小宝宝的眼睛,鼻子,和嘴巴……
这是她的乐乐,不会有错的。
虽然半年多没见了,小乐乐也长大了不少,可是她还是能一眼认出这就是她的小宝贝。
到底是从自己身上掉下来的肉,怎么都会认得。
秦子言的心里也很高兴,看得出,照片上的乐乐明显长大了许多,也就是说,半年前四姨太和秦子悦说把乐乐扔到了海里喂鲨鱼的这件事就是假的了,这么说,他们的乐乐一直都还活着。
想到这里,心中的那股失而复得的喜悦特别的明显。
只是喜悦过后,剩下的便是一抹沉思和警惕。
很明显,送这封信给他们的人肯定不是陌生人,那会是秦子悦还是……秦子寒。
他沉沉的盯着手中的信,半响,将那封信缓缓打开……
“想要回你们的女儿,那么就给我终止婚礼。”
“纤纤,回到我的身边,晚上我会在海边等你,你若是跟我走,很快就能见到你的女儿,当然,我不想看到那个男人,若是那个男人跟着你一起来,那么抱歉,你将会再次失去你可爱的女儿,而且是永远的失去。”
纸上就写了这么两句话,就算没有落款,秦子言也猜到了写这封信的人是谁。
他沉沉的盯着手中的信纸,眸色渐渐变得猩红,划过一抹浓浓的狠戾。
他就知道,那个男人不会放过纤纤。
秦家男人的偏执和疯狂他最清楚,尤其是秦子寒。
“子言,我们的女儿还活着,你看到了没有,看到了没有?”
周纤纤很是激动,拉着秦子言的手,兴奋的说道。
秦子言冲她勉强的笑了笑,说:“看到了,我们的女儿还活着。”
见秦子言笑得有几分勉强,周纤纤的心微微一沉,握紧他的手,低声问:“子言,你怎么了?”
话音落下间,她终于注意到了那封信。
刚刚看到这些照片的时候,她一直都沉浸在对女儿失而复得的兴奋当中,却忘记了信封里还有那封信。
她下意识的去抽秦子言手中的那封信,低声问:“子言,信上说了什么,有没有说我们的女儿现在在哪?”
然而秦子言却故意避开了,握着信纸的手反到了身后,明显是不想让她看信上的内容。
周纤纤的心越发的沉了沉。他为什么不让她看,难道信上写的是什么不好的内容。
她抬眸盯着秦子言幽深的眼眸,沉声开口:“子言,给我看看。”
秦子言不为所动,只是眸色复杂的盯着她。
周纤纤的心都开始颤抖了,一字一句,沉声低吼:“把信给我看看。”
周围的游客旅客怔怔的看着这场突如其来的变故,脸上隐隐浮现出一抹担忧,心说:这场婚礼不会是举行不下去了吧。
秦子言静静的盯着周纤纤紧绷的小脸,视线落在她清亮的眸中,那双眼眸中的坚定和执着,让他不忍心拒绝她的要求。
他垂了垂眸,将手收回来,那张信纸就攥在他的大手中,揉的有些皱。
周纤纤抬起他的手,去拨他紧握的拳头,秦子言有几分抵触,终究还是不太情愿松开手,也就是终究还是不想让她看到那封信。
可越是这样,她的心里便越是害怕。
那封信上到底写了什么,能让秦子言这么害怕她看到。
沙滩后面的某一家酒店,秦子寒站在三楼,视线紧紧的盯着婚礼现场那一块,即便看不清人的模样,可是却大致能看出站在司仪台前的那两人在干什么。
唇角微微的车扯了扯,划过一抹得逞的笑意。
那场婚礼,终究还是举行不下去了。
纤纤,你是属于我的,最终还是只能属于我。
*****
周纤纤一根一根的掰开秦子言修长的手指,动作都带着几分颤抖。
见她这般执着,秦子言知道躲避不了,心里不免微微的叹了口气。
半响,他将手松开,周纤纤慌忙摊开那封信,快速的看了一眼。
末了,她缓缓的抬起眸,一瞬不瞬的盯着他,沉声问:“乐乐在秦子寒的手里?”
秦子言沉眸,却并不说话。
周纤纤垂眸又将那封信看了一遍,半响,看着他低声说:“子言,为了女儿,这场婚礼……”
“你会跟他离开吗?”秦子言忽然打断了她的话,低声问她。
他不在乎这婚礼能不能继续举行下去,他在乎的,只是她会不会跟着秦子寒离开。
他之所以不让她看那封信,就是怕她为了救女儿,什么都不顾。
他们好不容易走到了一起,他最怕的就是再次失去她。
周纤纤抿唇不语,秦子言却骤然苦笑了一声,低声说:“我明白了。”说完,他看向周围的旅客宾客,扬声开口,语气中含着一丝抱歉:“对不起各位,今天的婚礼取消。”
说完,便大步朝着自己的饭馆走去。
周纤纤心底一抽,慌忙追了上去。
小何见状,冲着他们的背影满脸担忧的大吼:“子言哥,纤纤姐,你们怎么了啊?”
周围的游客宾客们都开始窃窃私语的议论起来,有人惋惜,有人无所谓,毕竟都只是萍水之交。
小何看了看婚礼现场,半响,跺了跺脚,快步朝着饭馆跑去。
秦子言回饭店后,直接上了楼。
周纤纤跟在他身后一阵小跑。
回到房间的时候,只见那个男人坐在落地窗前,神色有几分阴沉和无奈。
周纤纤抿了抿唇,沉默了半响,然后走过去,拉着他的手,低声说:“子言,我们不可以不救女儿。”
“我知道。”秦子言幽幽的笑了笑,苦涩的说,“我也想救女儿,但是纤纤,我更加不能失去你。”
他说完,沉沉的盯着周纤纤,眸中的那抹恐慌和无助让周纤纤心疼。
正在这时,小何匆匆的跑进来,看着他们急声问:“子言哥,纤纤姐,你们到底怎么了?发生类似很忙事?”
看着她脸上的担忧,周纤纤的心里划过一抹暖流。
她看着小何,轻轻的笑道:“我们没事,你不用担心,我有点话想跟子言说,你出去的时候帮我把门关上好吗?”
小何抿了抿唇,看着他们担忧的说:“那你们好好谈,千万别吵架啊。”说完,便转身走了出去,顺便给他们关上了门。
待门关上后,周纤纤握紧秦子言的手,看着他黑沉的眼眸,低声说:“子言,你别担心,我只想救回女儿,等我找到我们的女儿后,我一定会逃离他,回到你身边的。”
秦子言摇了摇头,苦涩的低喃道:“你认为那个男人会那么容易就放你走吗?纤纤,他做这么多,就是想要得到你,你明白吗?他不可能让你回到我身边的。”
周纤纤咬着下唇,心里一阵难过,她何尝不知道那个男人的执着和心狠,她明白,自己一旦跟那个男人走了,那么她再想逃回秦子言的身边,将会是一件比登天还难的事情。
可是她能怎么办?她想救女儿啊。
那种失而复得的心情,让她比以前更加的疼爱这个女儿,更加的珍惜这个女儿。
秦子言静静的盯着她,半响,俊脸上骤然划过一抹颓然和自责。
“说到底,是我没用,以前不能好好的保护你和女儿,现在也没能力救女儿,纤纤,我秦子言从来都没有这样无助过。”
周纤纤抬眸深深的看着他,他眸中的那种无奈和懊悔,让周纤纤的心越发的紧了几分。
她忽然起身,一把扑进他的怀里,紧紧的抱着他的腰背,低声说:“子言,你别这么说,你已经很好了,不是你没用,是秦子寒太疯狂,是他的势力太大,这根本就不能怪你,要怪就只能怪那个男人太疯。”
“纤纤……”秦子言抱着他,指腹摩挲着她背后的镂空蕾丝,低声说,“我们一起去救女儿好吗?我不能让你一个人去。”
想到信上的内容,周纤纤急促的摇头,退离他的怀抱,说:“不行,秦子寒说他不想看到你,不然他会让我们永远失去乐乐的。”
秦子言的眸色危险的眯了眯,半响,拳头猛的朝着落地窗上捶了一拳,沉声低吼:“他到底想怎样?”
周纤纤心疼的拉回他的手,盯着他手背上的青紫,低声说:“子言,就让我去吧,等我救了乐乐,我一定会带着乐乐回来找你的。”
“让你一个人去救女儿,我又算什么男人,算什么父亲。”秦子言沉声低喃,声音里尽是自嘲。
周纤纤垂眸,难过的说:“子言,当初我以为这个女儿死了的时候,我的心真的就跟撕扯一样的疼,现在好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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