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1 中心（二） (第2/3页)

发现她脸红。她不知怎的有些不好意思。

转脸去看曲酒，曲酒正取出一壶酒来，见容染看她，挑挑眉，调侃道：「小染想喝酒吗？」

容染连忙摇头。

曲酒被容染的反应逗乐了：「小小的玩笑。小染莫怪，不会叫小染喝这酒的。」

容染无奈，嘴上却慢腾腾道：「我知道的。曲姐姐拿我寻开心吧，我愿意。」

曲酒开怀一笑，喝了一口酒，动作文雅，随后便将小酒壶收起来了。

慕苏知道曲酒性子，不再看她们俩，转移目光去观察四周。只是稍稍转移注意力看了眼周围，慕苏立刻便顿住了：「……这地方？」

容染也在观察四周，听慕苏发出的感叹，自己也不由叹了口气：「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从入塔以来，她便不断因塔中阵法而赞叹不已

，而现在面对的这个阵法，甚至赞叹不已都不足以表达容染的感受——「天地之蜉蝣，沧海间一粟」，她的感觉就是大概如此。

之前看到的那道好像在下方几丈外缓缓旋转的阴阳鱼大阵，现在就在她们脚下，因色调暗淡并不那么起眼。

她们的上空有难以计数的星点，星点呈现出与金木水火相符的白碧青赤——容染所织成的阵法罗网告诉她，那就是她们之前走过的无数小空间——如夜空般星罗棋布，在依着某种规律以不引人注意的速度缓缓移动。

灵气在星点间纵横穿梭，流入星点中央那形似水涡的灵气漩涡。灵气漩涡流向下方，也就是她们脚下的阴阳鱼，流淌到阴阳鱼的整个符面，又流回上空。

之前在小空间里，对外看去是一望无际的虚空，而在这里，约两丈之外是高塔的木制墙壁，雕刻有规律重复、大概没什么特殊含义花纹。

容染边看边想，并走过去碰了碰，是实实在在的木质触感。

这个空间阵法给她带来的震撼甚至超过当初朴心寺所遇。管中窥豹时那些推测，现下看来错了大半，只能说幸好抓住平衡的规律，总归还是走了出来。

「虚实相生显而易见，空间的撕裂与交织我也有所预料，却未想到我们只不过走过了一段别人绘制的星图。」容染有感而发，「难怪归元为基本，如此庞大又精巧的空间阵法，若不依托于平衡与循环，也许早就自行瓦解了。」

慕苏微微颔首：「我们真是来到了了不得的地方。」

曲酒也赞同地点头，随后想到什么，道：「而且，指引阵法似乎又失效了。」

曲酒这一提醒，慕苏和容染也想了起来。果不其然，指引阵法又失效了，也不知是环境所限还是又有什么蹊跷。

容染正想说「事不宜迟，我们得想办法解开空间阵法」，就听到有脚步声渐渐靠近，听着像是两个人。

三人立刻警戒起来。只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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