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病还需心药医 (第1/3页)
“人怎么样。”贺庭歌听到李戚说的情况匆匆赶过來。
“沒事啊。”唐玉咳嗽两声,信心满满道:“管他怎么样的虫子,把那镯子去了不就完了。”
“你可以取掉。”徐子阳看那紧紧扣在手腕上的金属镯子,根本沒有接缝可以打得开,要想取下來,岂不是要削铁如泥的利刃下手。
唐玉眨眨眼:“徐师弟觉得我取不下來。”
徐子阳摇头道:“不是,我只是觉得,有点蹊跷。”
“还是看清楚在做决定的好。”贺庭歌也有些顾虑。
唐玉只好道:“好吧,我再看看,有沒有办法轻而易举的取下來,只不过,我总觉得挞拔帧那变态,脑子里的东西不简单。”
徐子阳沒说话,只是转身带着贺庭歌出了门,贺庭歌知道他担心,道:“你先别着急,我们一起想想办法,实在不行,我这就写信给穆岚,让他來看看。”
“王爷。”徐子阳开口打断他道:“他到底怎么了。”
贺庭歌一愣,随后便听到徐子阳道:“他这几天躲我,我看的出來,我只当他是又闹什么孩子气,可是,他不要我碰他,到底怎么回事,唐玉说什么传染病,我知道是扯淡,他是不是有事瞒着我。”
贺庭歌看徐子阳的神色,道:“你真的在乎他。”
徐子阳闻言一愣,片刻后苦笑:“难道王爷也和海堂一样傻吗。”
“那你为什么一直不告诉他。”
徐子阳唇角苦涩:“他只当我是讨厌他,不愿同他一起,可若不是心悦于他,又岂会几次三番的原谅他,包容他。”
“他心思单纯,什么都不放在心上,唯独对你,患得患失,他舍不得你,却又因为怕惹你生气,不得不小心翼翼保持距离。”贺庭歌道:“他也很辛苦,只是从來不说罢了。”
“那本书其实我真的沒想过他会去偷过來,唐玉提起的时候我就猜到这个傻瓜是不是去偷书了,可我以为人回來了就沒事了,但是现在这个样子,说到底还是因为我........”
“我也不是很清楚挞拔帧对他做了什么,若真有人知道,怕也就是唐玉了,毕竟他懂医术。”贺庭歌眉梢皱了皱:“现在当务之急,是想办法把那镯子取掉。”
海堂依旧在昏迷,期间是唐玉做了手脚,给他吃了几颗药,怕他醒來那神经质的样子保不齐就会露馅。
“我有一个坏消息和一个好消息,你们想先听哪个。”唐玉道。
徐子阳眉梢一皱:“你直说。”
唐玉撇撇嘴,犹豫道:“那个镯子是去不下來了,蛮子太变态了,那镯子是中空的,中间有两个中空管道,与那三个铃铛相同,回音蛊就在这里面游走,一旦运动激烈,便牵制经脉,引起剧痛。镯子是直接铸在手腕上的,两个铁管直接穿过手腕首尾相连,要取下來,必须把管道抽出來,可是,这么几天了,且先不说那管道是否依旧和血肉相连在一起,即便取下來,那只手也会废掉。”
徐子阳闻言面色一白,贺庭歌也神色一变:“就沒有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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